第一次已經在電話裡答應,後來又讓副官打給自己等訊息,馬上老臉一紅。

他臉紅倒不是因為羞愧,而是緊張起來。

對方到底是督軍府的少帥,封行戳平時為人更是果決很辣,只怕這一次已經得罪他了。

“這廠子確實是有些問題的,可是地契我之前沒說賣.”

司政冷聲說道。

“阿爸,這是為了司家好.”

司念說道。

司政白了司念一眼,顯然是一點都沒信。

“雖然說這廠子是過到我名下,但到底也是做軍服。

我和封行戳的關係,督軍府不說人盡皆知也差不多了.”

司念說道。

司政不解,不明白,那封行戳還有什麼好顧忌的,根本就不用過在司唸的名下。

“過在我名下,不過是向督軍表個態度,表示封行戳是臣服的。

可是到底是做軍用品,萬一出了岔子追責,自然要牽連所有人.”

司念說道。

說完這話司念停了一會,才又繼續開口。

“阿爸留著地契,如果說真的出了事情,女兒是你的,你可以不認。

但地契是你的,可是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呢.”

司念嘆息了一聲。

司政眉頭緊蹙,一下子徹底變了臉色。

他的確沒有考慮到這一層,他只想著賺錢,卻沒有想到風險。

封行戳在軍中威望高,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督軍幾次打壓他,司政也是有所耳聞。

功高蓋主,是無論哪個位高者都不能容忍的。

現在軍閥紛戰,將來的事情還真不好說,如何明哲保身才是王道。

司念說得沒錯,一旦封行戳出了事情,她是撇不開的。

女兒的確是可以不認,到時候說她早年離家,父女恩斷義絕也不是不行的。

可是地契都是需要在市政廳登記的,白紙黑字他司政的確跑不了。

“可這地契到底也是我司家的東西.”

司政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阿爸,封家人最忌諱的就是被人算計。

布廠和成衣廠的事情你都未如實相告,他已經很火大了.”

司念嘆了一口氣。

她的樣子好像自己已經很委屈,封行戳像是對她有了意見。

司政當下有些急了,好不容易抱上督軍府的大腿,可別因為這點事情,再惹得封行戳不快。

他倒不是怕封行戳責怪司念,而是怕督軍府這一條的人脈斷了。

先不說別的,單是現在他在衙門口,誰還不都高看他一眼?“那你說該怎麼辦?”

司政為難的問道。

司念拿著合約寫上一個數字,又把地契的轉讓書遞給司政。

司政看到合約上的數字,眼皮跳了一下。

這個價格可比之前的要低了不少,只有他估算的三成左右。

而地契更是一塊錢都不打算給,這不是要他白送嗎?“阿爸,廠子已經廢了,還拖欠工人的工錢。

現在督軍最忌諱的就是聚眾鬧事,這筆工錢肯定是要填的.”

司念恰到好處的補了一句。

司政之前也是憂心要補的這一份工錢,現在司念都說到這個份上,恐怕這件事情也只能這樣了。

說到底,司政是真的不敢得罪封行戳,自己之前私心也算是小小的算計了他一下。

只怕不拿出點誠意來,還真的不能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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