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可能要結婚了,我就是想要請你幫忙.”

秦淮茹看到徐冬青有些油鹽不進,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索性攤牌道。

奧。

徐冬青淡淡的點頭。

“你幫忙嗎?”

“幫.”

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他雖然看不上秦淮茹的小算計,可是她所作的一切,也算是情有所原,他也只不過是在邊上默默的看著。

若是有更好的選擇。

估計大部分的人選擇跟她是一樣的。

屋內。

當秦淮茹回到屋內,看著不爭氣的棒梗,還在屋內睡覺,有些氣不打一出來。

“你給我起來.”

秦淮茹走到廚房,拎著一盆水走過來,倒在棒梗的身上。

“你瘋了.”

棒梗迷糊的雙眼,瞬間醒來,看著秦淮茹站在床頭,手裡面還拿著一個水盆,心裡面有些不悅道。

哼。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睡懶覺.”

“我現在是一個廢人,又能做什麼?”

棒梗無所謂的態度,深深的刺痛秦淮茹,似乎她所作的任何一件事,都是錯誤一般。

“收拾一下,老李家的傻閨女一會來家裡,你好好的跟人家相處.”

秦淮茹有些無奈的看著棒梗。

語氣盡量的平緩。

“不見.”

棒梗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當聽到是從小到大的玩伴,一個髒兮兮的黑胖子的時候,心裡面瞬間一陣翻滾,有些不樂意。

“由不得你.”

秦淮茹看著棒梗,以為這人之所以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沒有半點的積極向上的姿態,覺得這人是沒有生活的動力。

畢竟一個單身漢。

又有什麼生活的動力呢?可現實。

跟她想的可是一點也不一樣。

真正的原因,說白了也是棒梗比較懶散罷了,習慣了不勞而獲,怎麼可能出去掙錢呢?之前。

在街道上掃衛生,覺得比較丟面子,現在不想上班,不努力奮鬥,說白了是這貨看的清清楚楚的,秦淮茹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

言語上的威脅,早就不起任何的作用。

“你.”

“煩不煩.”

棒梗有些不悅,他就是想要當一個蛀蟲,怎麼就這樣的難呢?難道不能讓她好好的待在這裡嗎?哎。

“是嗎?”

“那你就滾出去,我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秦淮茹看著躲在門外的賈張氏,怒吼道:“這一切都是你慣的.”

呵呵。

“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賈張氏不樂意道。

“這是你們的事情,不要牽連到我的身上.”

嘀咕中。

秦淮茹直接抄起洗臉盆砸在棒梗的身上。

“睡覺.”

“我讓你睡覺.”

“今天我還能管你,那你就必須聽我的,不想讓我管你的話,那你就滾出這四合院,當你的乞丐去,那我就再也不管你的死活.”

秦淮茹也是暴脾氣。

根本不聽棒梗的解釋。

“不行.”

“不要在打了.”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是動了真格的,心裡面有些懊惱,連忙攔住秦淮茹。

呵呵。

“婆婆,不是你讓我回來的嗎?“要不你就不要讓我回來,可是讓我回來,難道就是看到這樣一個玩意嗎?”

秦淮茹面無表情,她太多的熱情都被這棒梗被消耗。

這?賈張氏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看要不容兩天.”

棒梗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眼神之中,也是有些冰冷,他現在也不敢還手,這若是在動手,這貨可是知道秦淮茹一嗓子下去。

這屋外的人絕對會衝進來。

將他趕走。

這一點。

他也算是見識到。

“那我走.”

秦淮茹也懶得廢話,看著這無能的兩人,一個個都是蛀蟲。

“你們不會以為真的吃定我了吧.”

“棒梗,我在這裡跟你說,我跟你傻叔叔是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你指望不上,我只能依靠傻柱,以後不會在管你.”

言罷。

秦淮茹就要離開。

又被賈張氏給攔住。

“你怎麼能這樣的沒有耐心呢?”

“你這是在幹什麼?”

“賈張氏,你不會以為真的吃定我了吧,我若是什麼都不管不顧,這誰能聽你的.”

秦淮茹一把推開賈張氏。

這婆婆都不叫了。

賈張氏的心裡面也是一陣冰涼啊。

“棒梗,你還在愣著幹什麼,還不認錯.”

賈張氏望著秦淮茹。

這是那一根筋搭錯了。

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

“我錯了.”

棒梗敷衍道。

“是嗎?”

“我告訴你,以後我會跟你傻叔叔有自己的孩子,至於你,若是聽話的我,我可能管你吃喝,若是不聽話的話,後果你知道的.”

秦淮茹淡淡的回應道。

“什麼?”

棒梗緊握的拳頭。

沒有想到既然是這樣一個結果。

這以後難道自己有流浪街頭。

“我不允許.”

棒梗不滿的盯著秦淮茹。

“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阻止我,等二十年後,難道你能養活我嗎?還是其他,既然你這大號練廢了,我只能練小號了.”

秦淮茹語氣有些平淡。

根本就不聽棒梗這在這裡胡言亂語。

“你怎麼能在這樣.”

哪怕是賈張氏也是有些後怕,這以後若是秦淮茹不在回賈家的話,就靠她跟棒梗,這不是蛀蟲在比懶,以後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對得住涼了的賈東旭嗎?”

賈張氏手持柺杖,緊張的看著秦淮茹。

“他.”

“涼的那麼早,給我什麼好生活了,若不是當初眼瞎,選擇的是賈家,而不是徐冬青,現在的話,我或許是徐太太.”

“需要在這裡洗衣服嗎?”

“需要看著你們這幫廢材嗎?”

“或許我可能住在小洋樓,吃著山珍海味,而不是一路走來,卑躬屈膝,還在這裡被你們給吸血.”

秦淮茹每一句話。

都敲在賈張氏的心地。

“這?”

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秦淮茹。

賈東旭從小也是如此。

比棒梗好一點的可能就是有一份工作吧,不過這也是好賭成性,每一次回家,都沒有帶幾個鋼鏰回來,也是一落了不少的外債。

還都是秦淮茹還的。

“怎麼不說話了.”

秦淮茹望著賈張氏,一副小心翼翼樣子。

時而變得很壞。

時而變得很弱。

她都分不清哪一個是賈張氏的真面目。

“我們不是可以商量一下嗎?”

賈張氏連忙求饒,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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