衚衕溜達中。

徐冬青還看到這棒梗大搖大擺的在衚衕中走街串巷,身後還跟著一幫子的小弟,真的是活見鬼,這不給力啊。

這樣的人。

不是應該在煤山挖煤嗎?還能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裡。

哎。

這四合院的人是不是吃了什麼迷魂藥,這發現了,也就視而不見,當然不得不感慨秦淮茹的手段,或許將這件事給壓下去。

這畢竟棒梗燒的是自家的房子。

至於其他人家。

最多也就是一個無妄之災,這不是還沒有燒了嗎?“臭小子.”

徐冬青正在感慨的時候,身後一個滿臉繃帶的人出現在他的身後。

“你是誰?”

徐冬青一個轉身,看著聲音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的人。

“何雨柱.”

額。

徐冬青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傻柱,你不在家待著,怎麼還出來逛街啊.”

徐冬青有些無奈。

這貨可真的是鐵打的漢子,皮糙肉厚,若是徐冬青自己的話,這時候,只會在病房裡面好好的待著,等繃帶給全部揭開之後。

在出來溜達。

“呵呵.”

“出來買盒煙.”

傻柱冷笑一聲。

“秦淮茹呢?”

徐冬青環顧一圈,並沒有看到這俏寡婦,其實這也算是一個苦命人,或許這娘們早已經對棒梗麻木了。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在家做飯呢?”

何雨柱的聲音有些陰冷,可惜,就是看不到這貨的臉色,若不然,一定是鐵青色,這攤上賈家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若是當初跟著王翠花好好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哪裡會發生現在的一幕。

被打。

這在衚衕口。

基本上都快成為一個笑話。

這辛辛苦苦一輩子,給賈家也帶來了不少的好處,怎麼就混到現在的地步,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想著離開,當然大部分的人。

若是能過下去,還是捨不得離開的。

徐冬青前世也透過影片看到了不少。

這最後鬧翻的。

基本上實在是過不下去。

或者是嫌棄是一個累贅外人。

最後被一腳踹開。

人性的劣根性。

這不過是冰山一角。

“冬青,我們找個地方喝兩杯.”

何雨柱聲音有些沙啞。

這貨的心裡面也是非常的苦悶啊。

這辛苦付出,哪怕是自家的崽子,都有時候排在後面,可結果呢?倒頭來。

不過是一場空。

無奈啊。

“傻柱,你喝吧,我沒有這個心情,不過你現在的情況也不適合喝酒,生活還是要往前看的,這棒梗既然無情,你何必在跟他一般見識呢?”

徐冬青安慰道。

“見識.”

也就呵呵了。

“他現在在我的眼裡面就是一個死人,休想從我這裡拿走一分錢,哪怕是秦淮茹在這裡,我也同樣如此說,以後他們家的事情,跟我可沒有一點的關係.”

何雨柱咬牙切齒道。

“理解.”

徐冬青拍了拍他的肩膀。

轉身離開。

心裡面更是萬分的慶幸,幸虧自己當初跟秦淮茹分手了,若不然,這還不知道會不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果然惹不起。

“哼.”

何雨柱看著徐冬青離開。

心裡面也不是滋味。

....四合院。

徐冬青還沒有進門,就看到秦淮茹著急的站在門口,東張西望,一看就是在找人。

“找傻柱?”

徐冬青看了一眼,有些無奈。

這傻柱現在是秦淮茹唯一的救命稻草,可不敢丟失,當然這更多的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徐冬青還是不介意推一把。

“嗯.”

“你看到了.”

秦淮茹著急的詢問道。

“在前面的拐角處,應該在小酒館喝悶酒呢?”

簡單的指點了兩句。

徐冬青正要進門。

被秦淮茹給攔住。

“你是不是也在怨恨我們家棒梗啊.”

秦淮茹苦笑道。

“沒有.”

“你們家的事情,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徐冬青反問道。

“這?”

秦淮茹呆滯在遠處。

“傻柱,人不錯,就是有些軸,不過這一次,你們家棒梗做的確實太過分了,這心寒了,以後想要在焐熱,根本不可能.”

“還是往前看.”

“你以後還是少跟棒梗有什麼糾纏,這畢竟人算是費了,剛才還看到這小混混身後還跟著幾個狐朋狗友,也不知道在偷什麼東西。

早晚還是會去煤山挖煤的.”

徐冬青感慨道。

“誰說不是呢?”

秦淮茹能不自知,只不過是她最後還是有些放不下啊。

“徐冬青,你在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賈張氏拄著柺杖,站在門口,居高臨下的盯著徐冬青。

也就呵呵了。

“張大娘,你這沒有多少好活的日子了,我希望你還是為秦淮茹考慮一下,她不過四十多,還有幾十年的路要走.”

“若是沒有傻柱的扶持,過的還不如你滋潤。

悔之晚矣.”

“滾.”

賈張氏不想聽。

直接拿著柺杖就要將徐冬青給趕走。

“讓開.”

徐冬青大聲的呵斥道。

“給臉了.”

這他不發威,真的把他當病貓。

“你.”

賈張氏後怕的躲在牆角,這畢竟上了年紀,這四合院中,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其實也就是秦淮茹,這姑娘心shan。

若是在換一個人。

早就一腳將她給踹走。

累贅。

眼不見為淨。

也就是秦淮茹。

“知道.”

秦淮茹望著徐冬青的背影,心裡面也是有些觸動,雖然心裡面心心念唸的是為傻柱,不過這不還是沒有落在行動上。

終究還是差一點意思。

沒有給傻柱家的感覺。

那傻柱怎麼可能全心全意的對待她呢?哪怕是被驅逐。

她也必須將傻柱給找回來。

“你去哪裡?”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朝著前方走去,心裡面著急,可是她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這畢竟她現在也行動不便,管事是不受何雨柱的待見。

“找他去.”

秦淮茹也沒有回頭。

朝著前方走去。

哎。

賈張氏何嘗不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只不過是想要等自己走到棺材本的時候,身後事,她也不在了,自然一切隨秦淮茹自己做主。

可到時候,一切都晚了。

“棒梗,你讓我說你什麼是好.”

賈張氏嘴上說不管棒梗,可畢竟是賈東旭的骨肉,怎麼能不管呢?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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