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可二,難道還有三、四、五、六嗎?這事情總要有一個頭啊。

可惜啊。

他們根本不明白什麼是見好就收,真的當徐冬青是一個軟柿子,可是隨便的拿捏嗎?“老爹,不要忘記你還欠著徐冬青的錢呢?”

“您老悠著點,這欠錢不還,哪怕是鬧到派出所,你這都沒有理,不要等到人家想起來的時候,找你要錢的時候,你什麼也拿不出來.”

意有所指。

閻解成望了望頭頂的房梁。

往前推十年,這可是能在衚衕中買一套四合院,也就是徐冬青看在大家都是鄰居的份上,沒有見死不救,若不然。

這閻老摳可能也就歸西了。

“你這逆子,再胡說什麼呢?”

閻老摳的臉色有些掛不住。

呵呵。

閻解成淡淡的一笑。

“沒有一個人是傻子.”

臨走的時候,閻解成也不忘給他們提個醒。

“老爹,這可怎麼辦?”

閻解放有些不甘心,這畢竟是他想到唯一一個能掙錢的工具,若是就這樣丟失的話,他也有些不甘心。

“慢慢來.”

三大媽連忙站出來寬慰道。

看著錢從自己的眼前溜走,比沒有撿到錢,更加的讓人難受啊。

“你先跟雷老五說:徐冬青這裡可能行不通,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渠道吧.”

閻老摳沉思片刻,也覺得不能得罪徐冬青。

人情。

越用越薄。

看徐冬青剛才的眼神。

下一次。

他們家再次有一點小災小難,或許不會在幫忙啊。

...屋外。

閻解放有些不滿,看著後院亮著的燈光。

呸。

“什麼鄰居,自己吃香喝辣,也不管鄰居的死活.”

閻解放有些憎惡道。

“解放,你這是在罵誰啊.”

許大茂站在閻解放的身後,一臉的戲虐。

“這若是被後院的徐冬青知道,你們家以後休想讓徐冬青在搭把手.”

許大茂不屑道。

“他.”

“指望不上.”

閻解放現在可是一點也不慫。

“是嗎?”

“小兔崽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一看就是徐冬青拒絕了你們家的好事,你小子也不要在這裡囂張,誰家還沒有一個過不去的門檻.”

“看你們家這態勢,以後要跟徐冬青絕交啊.”

“胡說.”

閻解放連忙搖頭。

呵呵。

許大茂也不揭穿這貨,現在還看不清現實,活該這閻家混的最差的也就是他這個老二,其他人都知道什麼人能得罪。

什麼人該巴結。

...“不說了,我這先走了.”

閻解放連忙掙脫許大茂的手腕,有些惱火。

這貨也不是什麼好人啊。

生怕他人發財。

也怕自己落魄。

..哎呦。

出門的時候,一個沒有注意,直接跟一個光頭給撞在一塊。

“你這是趕著去哪裡投胎啊.”

棒梗生氣的看著眼前的人。

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讓閻解放一愣。

不仔細看著還以為碰到了江湖大哥,原來是這貨啊。

“棒梗,你就是這樣跟巴巴說話的.”

閻解放一點也不慫。

“你再說一遍.”

棒梗有些生氣。

若說呂布是三姓家奴,這棒梗都不知道認了幾個巴巴,這也是棒梗心裡面永遠的傷疤。

呵呵。

“怎麼你這貨還想在進去啊,就你這案底,動我一把掌,爺們今天就讓你進去,多待一個月.”

閻解放不屑的看著棒梗道。

你。

偏偏棒梗還不敢吱聲。

現在的四合院,跟他小時候可不一樣,這一個個巴不得讓他滾蛋,以前能幫助他的人,不是走的走,就是傷的傷。

哼。

棒梗不想跟閻解放過多的糾纏,一把推開閻解放。

朝著屋內走去。

呸。

“小樣,還跟爺們鬥,你還不是資格.”

閻解放不屑的看了棒梗一眼,直接找雷老五商量去了。

...咚咚。

許大茂看著棒梗回到家裡,靜靜的站在院裡,並沒有多大的喜悅,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以後在忽悠這貨當自己的小弟。

“回來了.”

秦淮茹看了棒梗一眼,並沒有多大的喜悅,相反還露出一點憂愁。

“嗯.”

棒梗默默的回到臥室。

“戈雨珍呢?”

“她難道不知道我今天回來啊?”

棒梗站在門口,一臉的質問。

呵呵。

“你當什麼光榮的事情啊,她去軋鋼廠上班了,你這先到門外跨火盆,這中午給你做一桌好菜,以後消停一下吧.”

無人替你遮風擋雨了。

一句話。

不過是也只能在秦淮茹的心裡想想。

不能說出來。

“傻柱呢?”

棒梗有些不解。

再他離開的時候,他可是知道傻柱跟秦淮茹走到了一塊,這分分合合多少年了,他也見怪不怪,當然更多的是他想通了。

既然這貨能掙錢。

那什麼也不說了。

能保證他以後吃香喝辣,這以後兩人愛幹什麼就幹什麼。

反正。

就秦淮茹這奔五的年齡,以後還想要在生一個孩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以後也就是一個拉幫套,現在多掙一點。

那他也可以多瀟灑一段時間。

“走了.”

秦淮茹有些憂愁。

賈張氏躺在臥室的床鋪上,心急如焚,她倒是想要起身,可是今天早上,她想要駐柺杖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渾身沒有半點的力氣。

也只能待在床鋪上。

想要開口。

可是這秦淮茹一早上,根本就沒有搭理他。

有些愁容。

“秦淮茹,是不是我乖孫回來,趕緊進屋讓我看一眼啊.”

賈張氏躺在床鋪上,大吼一聲。

聲音有些沙啞。

“回來了.”

秦淮茹推開門,讓棒梗看了一眼。

可惜。

當棒梗知道這賈張氏臥床不起的時候,尤其是這屋內還有一股味道,嫌棄的捂著鼻子,根本就不進去。

看著賈張氏那渾濁的雙眼。

小聲道:“奶奶,我回來了,您老安心養病,我這先跟我媽聊一會,在跟你說話.”

棒梗坐在原位,根本就是一動不動。

“媽媽,你這是跟傻柱分手了.”

棒梗立馬詢問道。

這可是關乎自己的錢袋子,這都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在玩這一套分分合合,難道心裡面就沒有一點數嗎?安安穩穩。

讓傻柱當家裡的老黃牛,這以後掙錢的活,都讓他去幹,最後將傻柱給累死,剩下的東西可都是他的了。

秦淮茹有些惋惜的看著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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