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你不會真的覺得賈家人真的是傻子,一個沒有任何身份的女子,都會接受吧.”

戈老漢反問道。

“這?”

汴紫萍有些遲疑。

“換做是你的話,你會接受一個帶有三個拖油瓶女子嫁給戈天材,白吃白喝幾十年.”

戈老漢繼續反駁道。

“憑什麼?”

“若是沒有好處的事情,誰樂意做.”

汴紫萍臉色有些慘白。

“這就對了.”

“以後少給戈雨珍惹麻煩,這最後吃虧的人也只有她,對於賈家來說,不過是少了一個吃閒飯的人,僅此而已.”

雖然戈老漢沒有什麼學識。

可是對於人性的把握還是非常的厲害。

額!“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這萬一要是被趕回來,那戈雨珍以後一家老小就要在我們家吃喝拉撒.”

汴紫萍有些遲疑道。

“放心吧.”

戈老漢沒有多說什麼?一切都在不言中。

一路沉默。

...四合院。

戈雨珍將他的弟弟帶到酒樓的宿舍之後,一句也沒有多說,回來的路上有些心神不寧,這戈天材太過於自我,而且還不識趣。

酒樓的宿舍是四人間,這貨盡然嫌棄說什麼不好。

想要一個獨院子。

呵呵。

想什麼呢?這不過是免費提供的宿舍,這萬一要是跟宿舍的其他打工人起了爭執,這被打了,以後可能也會回來告狀,她該管不管。

不管?這家裡面的人,會找她的麻煩。

可是管?如何管。

這酒樓畢竟不是自己家的,是院子裡徐冬青開的酒樓,因為一個陌生人開除其他人,還是單獨的給她找一個。

不可能的事情。

哎。

“當初就不該給家裡面寄信,這樣的話,也不會讓戈天材過來,當二世祖,她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麼有三頭六臂.”

砰!沒有注意。

戈雨珍在院子的門口,跟一個老嫗給撞在一塊。

哎呦。

賈張氏捂著額頭,仔細一瞅,看清來人之後,原來是戈雨珍,罵罵咧咧道:“你這走路不長眼睛啊.”

“奶奶,對不住、我這走神了.”

戈雨珍連忙將賈張氏給攙扶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這老太太也是的。

這不在家裡好好的待著。

怎麼出來了啊。

腿腳不便。

出來走動,難道是想要訛人嗎?呸。

“趕緊扶我進屋,我這若是有一個三長兩短,你這一輩子都要活在愧疚之中,我還要我家棒梗將你給趕走.”

罵罵咧咧中。

戈雨珍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這越說越沒邊。

還想怎麼著。

苦澀一笑。

掀開門簾。

將賈張氏攙扶到床鋪上之後,戈雨珍連忙走出屋,這賈張氏的屋子,和一個垃圾場一樣,也不說收拾一下,這秦淮茹也是非常愛乾淨的人。

怎麼會不管呢?還是賈張氏不讓秦淮茹進屋。

戈雨珍有些不解。

“你弟弟送到員工宿舍了.”

推開門。

秦淮茹看到戈雨珍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喝著涼水,好奇的打量道。

“嗯.”

戈雨珍的臉色有些慘白。

“婆婆,這酒樓有沒有單人間,我怕弟弟跟其他人起衝突,這到時候可能下不來臺.”

戈雨珍連忙解釋道。

呵呵。

“想什麼呢?”

“一個普通人,要什麼手藝都沒有,現在連學徒工都算不上,還想著要單人宿舍,怎麼多年,我都沒有遇見過這樣好的單位.”

秦淮茹ren不住的敲打道。

真的當是自己家開的。

哪怕是讓戈天材來家裡面居住,家裡面也沒有多餘的房間,最多也就是在客廳打地鋪,怎麼這又嫌棄居住的地方不好。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太子爺過來微服私訪。

可惜。

他不是徐冬青的崽子。

“是.”

戈雨珍訕訕一笑。

也覺得有些異想天開。

哪怕是軋鋼廠的員工宿舍。

一般也是四人間、八人間,除了少數幾個結婚的人,一家幾口生活在一個房間之外,大部分的人,是沒有這個特權的。

哎。

“你也不要瞎想了.”

秦淮茹看出戈雨珍的擔憂。

“若是你弟弟不是一個老實人,哪他在酒樓也待不了幾天的,到時候灰溜溜都走了也好過在這裡白吃白喝的待著.”

秦淮茹提醒道。

“畢竟一個吃閒飯,而且事多的人,在哪裡都不受歡迎的.”

“嗯.”

戈雨珍點點頭。

這唯一可能有點怨言的人,也就是她的家裡人。

“婆婆,這能不能讓後院的徐冬青對我弟弟特殊關照一下啊.”

戈雨珍為了免少一些來自家庭麻煩,主動提議道。

他?沉默片刻。

秦淮茹搖搖頭。

“人情只會越用越薄,何況這是他自己的產業,不可能因為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的,我是不會去說的,不過你若是想要去說情的話,我也不管.”

額。

戈雨珍一聽這話,就知道沒戲。

她跟徐冬青可是沒有任何的交集,說的在根本一點,這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怎麼勸說。

萬一?她弟弟乾的不是人事,最後丟臉的還不是她。

算了。

“不去了.”

“是福不是禍,一切都要靠自己,你弟弟的梯子,你已經給他搭好了,這怎麼還能一輩子都要靠你來解決嗎?”

“不現實,以後還是讓他自己去闖蕩.”

“你護持不了一生的.”

秦淮茹告誡道。

“知道了,婆婆.”

戈雨珍連忙附和道。

...屋外。

許大茂迷迷糊糊的拎著一個酒瓶子,踉蹌的喝了一口之後,跌坐在臺階上,看著院內,亮起的燈光,自嘲的一笑。

“百家燈火,無一盞是為我亮的.”

“不要再喝了.”

邊上。

無家可歸的秦京茹,遠遠的看著許大茂,提醒道。

“滾.”

當看到秦京茹的時候,許大茂手裡面的酒瓶子,直接朝著院門口扔去。

搥。

一瓶碎花。

秦京茹連忙躲開。

一臉的淚痕。

不知道該如何跟許大茂解釋。

當初她懷孕的時候。

許大茂是多麼的開心,她也是看著眼裡的,還有對閨女的好,哪怕是她也嫉妒,但凡是茹茹想要的,哪怕天上的星星。

他也會摘下來。

最後的結果。

演化成現在的樣子。

也都是她的罪過啊。

“哼.”

“不要在這裡裝可憐,我是不會讓你進家門的.”

許大茂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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