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

徐冬青打趣道。

別提這俏寡婦昨夜為了平息四合院的眾怒,可真的是往死裡面動手啊。

把瘢痕的屁股都給打的皮開肉綻。

妥妥的大義滅親。

不過對於秦淮茹的所作所為,徐冬青不過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問題,除了這個辦法之外。

徐冬青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可以平息眾怒。

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從棒梗往廁所裡面扔磚塊引起的,若不是這熊孩子,哪裡有後面的事情啊。

一大爺護犢子。

傻柱更是急於表現自己的忠心耿耿。

對於俏寡婦的情絲,纏綿不絕!山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絕。

這可是《還珠格格》中的劇情。

傻柱為表現自己的忠心也算是走上不歸路。

果然老祖宗說的對啊。

紅顏禍水!“怎麼還哭上了呢?”

徐冬青有些膩歪,他的身體裡面裝的可是一顆鑑茶師。

早已經免疫這些哭哭啼啼的淚水。

論段位的高超,還要數秦淮茹,昨天夜裡,可是三言兩語就將棒梗的責任給摘出來,接下里可就成了傻柱和許大茂的矛盾。

嗚嗚~哭哭啼啼中,俏寡婦用手指擦拭著眼角的淚水:“難道我還不能哭了,這熊孩子一點也不省心啊.”

欲言又止!咳咳~“秦姐,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是佩服你昨天晚上的急智,將棒梗從漩渦中撈出來.”

徐冬青解釋道。

大早上的就哭泣。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給誰哭呢?......“棒梗,昨天晚上打的皮開肉綻,現在也只能趴在床上睡覺,那小眼神對我可是一片的恨意啊.”

秦淮茹苦澀的眼眉。

無不顯示她的心酸。

這棒梗恐怕對她也是恨之入骨,對於張氏的話,雖然說不上言聽計從,可也好過對她的態度。

人心都是肉長的啊。

呵呵~“他不過是一個熊孩子,懂得什麼?當他長大之後,就知道誰是對的了.”

徐冬青連忙安慰道。

畢竟現在的俏寡婦也算是他的一個枕邊人。

總不能在邊上幸災樂禍吧。

這不是在談話,是在拉仇恨啊,暗地裡,還不知道秦淮茹如何的記恨他,萬一也當成一個雙標人。

那可就不好玩。

秦淮茹本質上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可誰能滿足她的生活需求,其實還是很好相處的,主要是情商雙高。

和她相處起來。

還是很舒服的。

秦淮茹總能在適當的時候,給你一種溫暖的回應,不像是某些人,冷冰冰的和一坨子冰塊一般。

人人都欠她五八萬....。

“可......”

秦淮茹止住哭泣,可接連的唉聲嘆息,還是顯示這俏寡婦心裡面的不平靜啊。

這棒梗之所以變成這樣,她們難道就沒有責任嗎?如果說張氏是壞蛋的源頭,那傻柱就是間接的推手。

一人出主意,當盜聖。

一人看在秦淮茹貌美如花的份上。

假裝看不見,還一直給他大掩護。

.....“棒梗可能要在床鋪上待三個月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他.....”

秦淮茹不知道如何述說,扭捏的看著徐冬青。

這娘們不會是想要伸手要錢吧。

“秦姐,有困難嗎?”

徐冬青連忙詢問道。

這娘們可不要學成下一個張氏啊,自私自利也是要有一個度的,若是真得是貪得無厭的話,那徐冬青絕對會腳底抹油。

溜之大吉!“有錢.”

秦淮茹連忙解釋道。

似乎怕徐冬青誤會一般,那張氏的錢可都沒有經徐冬青的手心,可都被她拿捏在手裡。

這個時候若是在要錢的話。

那可就說不過去。

以俏寡婦的聰明才智,怎麼可能犯這些低階錯誤呢?“我想要和你借一點肉,豬排骨,老母雞....。

給棒梗補補身子.”

秦淮茹小心的解釋道。

這年頭,有錢並不是萬能的啊。

還需要糧票。

豬肉票~這玩意可是稀缺,而起是缺一不可。

“我道什麼困難呢?等下班之後,我給你拎兩扇排骨回來,給棒梗補補身子.”

徐冬青擺擺手。

將事情給包在身上。

雖然徐冬青打心眼裡看不上那棒梗,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還是要付出一點的,總不能在邊上幸災樂禍啊。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還想不想要奴家給你暖床了。

負心漢~呃!“那就謝謝你了.”

秦淮茹那大花臉,瞬間滿血復活,情深意切的看著徐冬青,似乎只要他願意,大白天都可以跟他回屋一般。

咳咳~“秦姐,快上班了。

還不趕緊收拾一下嗎?”

徐冬青提醒道。

這娘們瘋起來,可真得是沒有他什麼事情。

總會在不恰當的時候,表現出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目送俏寡婦離開。

掀開那破布縫製的門簾,款款的進入那緊閉的房門。

這是兩個世界。

屋內與院外....。

“怎麼樣?”

張氏看到秦淮茹擦拭的臉龐,趕緊詢問道。

現在的她可真得是一個沒有啥子用的老太婆。

兜裡面也是身無分文。

現在可都在俏寡婦的掌握之中。

“什麼怎麼樣?”

秦淮茹反問道。

“你....死~浪蹄子,難道光顧著和老情人敘舊呢?難道就沒有要一點豬肉回來給棒梗補補身子嗎?昨天晚上,你看看你多狠辣的手段,棒梗現在都有一點發高燒呢?”

張氏不滿道。

“談好了。

以後你少給棒梗灌輸什麼不好的思想,他之所以有今天,都是你一手教出來的,四合院中以後可再也沒有人會相信你們了.”

秦淮茹警告道。

“知道了.”

張氏不以為意,她怎麼了?現在還不是活的好好地,在四合院中也是橫的走,誰敢對她有半分的不敬,至於棒梗,可真得是一言難盡!“為何受傷的是我的乖孫啊.”

張氏不滿道。

“知足吧,許大茂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人家做錯什麼了,不就是上個廁所嗎?可結果是什麼?你昨天晚上也看到了.”

秦淮茹心有餘悸。

幸虧走得早。

若是晚上幾分鐘,那妥妥偶讀就是腥風血雨。

四合院的人對於棒梗更是打心眼裡看不上這廝,自從長大之後,可是一件好事都沒有做過。

每天不是偷雞摸狗,就是在打架的路上,一時不開心,竟然可以做出磚塊砸人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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