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擺在眼前。

棒梗視而不見!這就是巨大的問題。

“當你有一天做到徐冬青的程度的時候,你可以讓你的媽媽不在給徐冬青洗衣服。

也能和他斷絕任何的來往.”

張氏提醒道。

“不過,做不到的話,那你就當你的普通人,不要在惹是生非了.”

現實中。

哪有什麼愛情故事。

能落在秦淮茹的身上。

笑話!.....當徐冬青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原本以為是一個風平浪靜的夜晚可不知道怎麼的,許大茂又和傻柱給鬧起來了。

真得是逗比年年有。

四合院最歡樂嗎?徐冬青有些不理解。

關鍵是傻柱又砸碎了許大茂家的視窗,這無冤無仇的,難道是許大茂又惹怒傻柱,不應該啊。

徐冬青原本不想要插手的。

可...那聾老太太更是在邊上起鬨道:“傻柱,趕緊的不要留手,砸碎這孫子的玻璃,揍他一頓不可.”

“好嘞.”

傻柱會心一笑。

真得是一個倚老賣老,一個是法盲,什麼事情都敢做啊,難道就不能省點心,如果說閻埠貴缺德摳門的話。

那這算什麼?“傻柱,無冤無仇,我這也不過是剛剛下班回來,你這是鬧那樣啊.”

許大茂頂住大門,不想要直面他。

“孫子,你做了什麼事情,還要我說出來嗎?”

傻柱罵罵咧咧道。

“這人不會是訛詐上癮了吧.”

徐冬青眉頭一皺。

秦淮茹看到徐冬青回來之後,連忙給他拉倒垂花門的位置,遠遠的看著,就當是湊一個熱鬧。

遠遠的觀察一番。

當一個吃瓜群眾。

至於其他的事情,還真得是沒有太在意。

這....“傻柱又是發什麼瘋啊.”

徐冬青有些不理解,難道就不能平平淡淡一整天嗎?每天和幹戰一般。

也不嫌棄累啊。

“那聾老太太剛才下臺階的時候,一不注意跌倒了,那許大茂就是站在門口笑了一句之後,那傻柱就非要揍許大茂一頓不可.”

秦淮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徐冬青解釋了一下。

呵呵!“這傻柱也太霸道了吧.”

難道就因為這點事,還將許大茂家的玻璃給砸了,真得是以為沒人能治他了。

“徐冬青,你趕緊過來勸一下啊.”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和徐冬青斜靠在垂花門處的牆壁上,和看笑話一般。

連忙喊道。

“幫不幫.”

秦淮茹有些猶豫。

“幫一下吧,若不然今天晚上又睡不好了.”

徐冬青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道。

走上跟前。

三下五除二的抓起傻柱就給扔到了臺階下。

“無法無天了.”

徐冬青皺著眉頭盯著傻柱。

“徐冬青,這件事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在這裡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傻柱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雪花道。

哼。

“沒關係.”

“那許大茂就是笑了一下,難道和你有關係嗎?就砸碎人家的玻璃,真得是無知當勇氣,信不信那許大茂去街道辦找人,你剛從閻埠貴哪裡得到的幾塊錢,就又轉手送給了許大茂.”

徐冬青提醒道。

“你在胡說什麼呢?”

那聾老太太拿起柺杖就要對徐冬青動手,她可是見不得傻柱吃虧啊。

“老太太,許大茂沒有扶你是本分,扶你是情分,你總不能因為人家就是笑了一下,你就蠱惑傻柱砸人家玻璃吧.”

徐冬青皺著眉頭,看著裝聾作啞的老太太,有些無奈道。

“他笑,就不對.”

聾老太太一臉的難看,平日裡也沒有覺得徐冬青有多麼的可惡,可是現在,他突然覺得徐冬青就是非常的可惡。

哎!“大家都還要做飯,睡覺呢?難道因為這點小事,就值得砸人家的玻璃,你不會是想要傻柱給抓進去吧.”

徐冬青不滿道。

“沒有.”

聾老太太連忙搖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

“老太太,以後下臺階的時候小心一點,這冰天雪地的路滑,我們都理解,可是這不是你讓傻柱砸碎許大茂家裡的藉口.”

“你....”

傻柱一看這架勢,有些後怕,本來他就有前科,若是在被街道辦給擼下來,那以後他還怎麼找媳婦啊。

這..“別這了,趕緊給許大茂賠禮道歉,換上一塊玻璃去,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難道真得不懂人情世故嗎?”

徐冬青搖晃了一下身子。

就要離開。

躲在屋內縫隙中的許大茂,看到這一幕之後,才敢露出頭來,略帶囂張的語氣道:“好啊。

傻柱,你砸碎我家的玻璃,除了賠錢,我也要讓你蹲在局子裡兩天.”

這時候,許大茂出來狐假虎威來。

“滾犢子,哪裡都有你,尊老愛幼懂不懂,你這小人不說扶起來,怎麼還嘲笑老太太啊,打你一頓都是輕的.”

徐冬青怒斥道。

“徐冬青,你到底是哪一邊的啊.”

許大茂有些委屈的看著徐冬青。

覺得這貨是在針對他。

“賠了玻璃就完事了,還怎麼真得要鬧到外面去啊,怎麼你的名聲不要了,還是讓外人看笑話啊。

這四合院住的都是一幫什麼牛鬼蛇神.”

徐冬青提醒道。

呃!“徐冬青說的對.”

易中海連忙附和道。

只要是將事情給控制在四合院中,那他這個一大爺還是有點作用的,鬧大了,可就是他們無能的體現。

“行吧.”

許大茂和傻柱不甘心的看著對方,至於聾老太太也是有些懊惱,三言兩語就被徐冬青給破壞了。

她還想看傻柱大戰許大茂。

虐待!這是一邊倒的戰鬥。

沒有任何的懸念。

當徐冬青回到屋內的時候,秦淮茹心情盪漾的走到屋內,看著徐冬青坐在沙發上。

連忙走到他的跟前。

給徐冬青倒了一杯熱茶。

“你剛才可是真得帥氣啊.”

女人!天然的崇拜強者,當徐冬青三言兩語的將事情給解決的時候,那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那聾老太太....不說也罷.”

原本想說兩句聾老太太的壞話,突然覺得不合適,最起碼她沒有和徐冬青有任何的直面的衝突。

最多也就是私底下說一說徐冬青的壞話。

誰人背後無人說啊。

“以後還是離聾老太太遠一點吧.”

徐冬青提醒道。

“恩.”

秦淮茹也是門清,對於聾老太太也就是點頭之交,背地裡其實對她的防備也不少,只不過是礙於情面。

沒有說出來。

原著中的聾老太太。

除了對傻柱好之外,其他人在她的眼裡面根本就不值一提,更是將婁曉娥給害慘了,人家剛剛離婚。

為了完成抱孫子的夢想。

直接將兩個人給鎖在屋內。

孤男寡女。

在一個密室之中,除了乾點不正經的事情之外,還能做什麼,還美其名曰:為你好。

究竟是為的誰。

一目瞭然。

若是沒有婁曉娥和傻柱的一夜的話,那婁曉娥完全可以跟著婁父跑到港島去,憑藉著自己的本事。

當一個女富翁。

還回來這一片傷心地幹什麼?不就是因為傻柱的一次意外嗎?直接讓婁曉娥成為了四合院的最低層,必須得讓四合院的老人給吸血,這所四合院,基本上是婁曉娥在供養啊。

傻柱。

說白了也就是活該。

若是沒有何傻柱之間的孩子的話。

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深厚的情感,或許她也不會離婚,在港島的日子,或許別提多開心,來四合院。

就是為了受氣嗎?不值得!“那聾老太太偏袒傻柱,其實大家都知道,只不過是礙於她年紀大了,都讓著她一點,可實際上,誰又會給她面子啊.”

秦淮茹解釋道。

裝聾做啞。

這也是一門非常深奧的學問啊,聾老太太是隻想聽自己喜歡聽得事情,對於不喜歡聽的事情,可真得是一點也聽不進去啊。

呵呵~“你既然明白,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徐冬青淡淡的點頭。

“對了.”

當閒事聊完之後,秦淮茹直接坐在徐冬青的身邊,一雙桃花眼看著徐冬青的眼睛,略帶撒嬌的語氣道。

“聽說你在軋鋼廠遇見棒梗了.”

呵呵~這有些綠茶了啊。

徐冬青簡單的點點頭,對於秦淮茹的試探,直接提醒道:“我和保衛科的老劉看見棒梗在軋鋼廠的車間偷邊角料,後果是什麼,不用我多說吧.”

秦淮茹的臉色瞬間一片的蒼白。

“真得嗎?”

“真得,若不然,我和棒梗有仇嗎?非要針對他,只要無視他的存在就可以了,你說是不是.”

徐冬青將皮球踢給了秦淮茹。

看她如何做。

“我先回家一趟.”

秦淮茹起身,直接離開,根本就顧不上和徐冬青親熱,那軋鋼廠的邊角料也不是他能偷的啊。

幾年前。

可以藉口他小呢?第一次做....大家樂呵一下也就過去了。

畢竟一個孩子,誰又會過多的在意呢?可現在嗎?棒梗的年齡其實也不算是小的了,可還是這樣的不著調,那就是有問題了。

砰~秦淮茹一腳踹開家門,看見張氏已經做好四菜一湯,端到飯桌上,就等秦淮茹回來吃飯。

“來的正好,省的讓棒梗去叫你了.”

張氏一看秦淮茹回來,也沒有多想。

“棒梗,你在軋鋼廠的車間偷邊角料了.”

秦淮茹在屋內找著雞毛撣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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