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有幾個是傻子!經過徐冬青的一番話,徹底的醒悟過來。

“你們不過是想要閻解放在給你們存幾年錢才是真得吧,何必將一切事情都怪罪在我的身上.”

徐冬青的話音未落。

那三大媽直接暴怒,朝著徐冬青就要和他撕扯起來。

徐冬青一個閃身,趕緊遠離三大媽的潑婦之爪,這個時候,還想要和他拼命啊,也就是看見閻解放現在不在這裡。

才敢找他的茬。

閻解放在的時候,為何他們引而不發,等走了,才和徐冬青掰扯起來,這些在明眼人的眼裡一覽無餘。

也就是他們自認為閻解放是他們的崽子。

可以掌控他。

可他們哪裡想到崽子,竟然脫鉤了。

“三大媽,趕緊回家吧,就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徐冬青懶得他們在這裡廢話,畢竟旁觀者清。

哪怕是當局者迷。

可這涉及到閻解放的利益的時候,他還不是據理力爭嗎?三大爺老兩口指望不上,那他只能自己想辦法,難道真的是她所謂的一碗水端平?這就是一個笑話。

徐冬青只能為閻解放默哀三分鐘。

攤上這樣兩位奇葩的父母,還什麼書香門第,也不怕被人笑話,當然,凡事都怕對比,相對於二大爺劉海中來說。

他們還是很仁慈的。

咳咳~這個時候,見事情有些失控,易中海或許也沒有料到徐冬青會扯下閻老摳最後的遮羞布。

心裡面雖然有些竊喜。

可在想想自己的處境,也就淡然了。

“這件事誰也不要往外傳了,都爛在肚子裡,免得讓三大爺一家各自生間隙.”

作為院裡的和事老。

三大爺為何會‘德高望重’。

自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眾人回去。

原地落下一地幾毛,剩下三大爺一家,在這裡大眼瞪小眼,這個時候閻解成突然來了一句。

“爸媽,你們以後不會也這樣對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哪一根筋搭錯的閻解成,突然的開口,讓原本就怒火中燒的三大爺,徹底的報復。

“滾犢子,臭小子,在胡說什麼?徐冬青不瞭解事情的真相,你難道也不瞭解嗎?我們這樣做為了什麼?還不都是為了你嗎?”

“也是!”

閻解成點點頭。

至於信不信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回到屋內。

徐冬青看著俏寡婦這個時候,佇立在門口,看著徐冬青的背影,礙於院外還有幾個人影,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反而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徐冬青,你是怎麼知道三大爺的小心思的.”

呵呵~俏寡婦作為掙扎在現實的最底層的女人,他不信秦淮茹沒有看出來,一碗水端平,這是說給外人聽的。

這本身就是對與閻解放的不公平!“我不信你會不清楚?父母愛老么。

可閻解成的下面還有兩個弟妹呢?難道真得讓閻解放和傻柱一樣打一輩子的光棍嗎?憑什麼?”

呵呵~俏寡婦一聽,也是一樂。

也不想要過多的想三大爺一家的破事了,畢竟和她的關係也不大。

父母愛老么?這樣的事情,在鄉下也是時常都能看見的。

畢竟家家戶戶的人多了,當老大成人之後,自然也要多擔待一點。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只不過是說三大爺老兩口確實是偏心的有些過分,想要多壓榨閻解放幾年,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情。

.....還拿傻柱出來作比較。

無論是誰也不可能答應的啊。

“徐冬青,何時傻柱成了四合院中的‘標杆’了啊.”

秦淮茹感慨道。

畢竟傻柱一個老實巴交的廚師,其實本質上還是很不錯的,只不過是時運不濟罷了。

至於這裡面有沒有俏寡婦的事情。

秦淮茹則是選擇性的遺忘了。

想當初,她又何嘗沒有單獨的和傻柱相處過,可這傢伙是一個木頭疙瘩,根本就不開竅,當然主要還是那一張臭嘴,威力太大。

在賈東旭還活著的時候,她就隱晦的提醒過傻柱要低調一點,她也沒有想過改嫁的事情,可誰讓這貨聽不明白呢?依舊我行我素!高調的很啊。

這不就是要造人妒忌嗎?這年頭,別說什麼帶著拖油瓶嫁人還可以找一個好的歸宿,根本就是騙人的,也就是言情話本之中才有的故事情結。

往後推幾十年。

都還是魚找魚,蝦找蝦,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沒有一個臭男人會為了別人的瓜娃子付出自己的一切的,俏寡婦可是在這一方面可是深有體會。

比如眼前的徐冬青。

毫不掩飾的表現出對於棒梗的厭惡。

雖然那是一個‘盜聖’。

可哪怕是秦淮茹怎麼的周旋,不讓他做一些錯事,可棒梗依舊執迷不悟,她又有什麼辦法。

至於張氏,更不用說了。

“淮茹,趕緊出來啊,你的婆婆出來了.”

居委會的李大媽,還沒有進門,聲音就已經傳到了後院。

聽聞動靜的秦淮茹,趕緊掀開門簾,朝著前院跑去。

看著頭頂雞窩的張氏,神情有些複雜,手中還拄著一根柺杖,顫顫巍巍的走在臺階上,深怕一不小心給跌坐在地上。

將她的腿腳再給摔斷了。

吃一個狗啃泥。

俏寡婦走上前,也顧不得和張氏寒暄,說一些虛偽的問候,反而是將居委會的李大媽給拉倒一旁。

謹慎的詢問道:“我聽王所長,不是判了兩個月嗎?這還不到一個月,怎麼就送回來了.”

秦淮茹這個時候,可是很吃了蒼蠅一般,這好日子還沒有將這個年給過去呢?這張氏就回來了。

這不是給她添堵嗎?咳咳~居委會的李大媽連忙解釋道:“這不是張氏病了嗎?你也知道這天寒地凍的,牢裡的條件畢竟比不上家裡,再說她也沒有犯大錯,你們院裡的徐冬青不是已經不追究了嗎?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秦淮茹無奈的點點頭。

那居委會李大媽將張氏給送回來之後,趕緊離開這裡,深怕那張氏再給追出來,她可是聽說了。

什麼是好吃懶做的代名詞?什麼是偷奸耍滑,故意讓自己給感染風寒,就是不樂意下地幹活。

這一切也就是張氏能幹出這樣不靠譜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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