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大的理由。

似乎院裡的鄰居接濟他們一家,和天經地義一般。

屋外閒散走動的鄰居,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一家子的白眼狼.”

秦淮茹透過窗戶,有些心急。

可是又有些無可奈何。

她也不敢勸說老虔婆子,再多說幾句,恐怕全院的人,都知道他們一家子的為人處世,哪還會有幾個人,願意和他家來往。

出格的離譜。

會想到徐冬青。

或許還會感到這傢伙真是一個聰明的瓜娃子。

“媽,少數兩句,人情薄如紙片,若是用光了,可真得承不起千斤重擔,到時候,誰還會樂意和我們一家來往.”

老虔婆子站在屋內的窗戶邊上,看著人群漸散。

露出一絲的沉默。

“淮茹,你的意思是院內的鄰居,難道真的會見死不救?”

老虔婆子雖然守財,可並不是缺心眼,怎麼會不瞭解其中的門道,可若是讓她掏錢,比登天還難。

“您老覺得呢?真得都和徐冬青似的,那我們一家,恐怕唯有天天啃窩窩頭的日子了.”

秦淮茹有些苦悶。

“不是還有一個傻柱嗎?你以後好好地籠絡一下他,讓他給咱家當牛做馬,至於其他的人,誰稀罕啊。

一個個摳摳搜搜的.”

老虔婆子眼前一亮。

忽悠道。

“傻柱,他是要結婚的,你覺得他之後,還會和之前一樣,照顧我們一家嘛?”

秦淮茹咬牙切齒的盯著傻柱的房間。

思量萬千。

“那就不要讓他結婚。

你出面,將那些上門說媒的人,都給趕走,至於其他的狐媚子,以你的手段,還不分分鐘,讓她們知難而退.”

老虔婆子覺得自己的計謀,還是很有效果的。

“媽,這樣做是不是有些缺德了。

傻柱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眼見其他人一個個成雙入對,兒女雙全,你覺得我能攔多久.”

秦淮茹有些猶豫。

“你想想咱家的棒梗、小槐花,還有肚子裡的一個孩子,家裡面這麼多人,你覺得以你的工資,能養活起整個家族嗎?”

老虔婆子見秦淮茹有些意動,趁熱打鐵道。

“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傻柱的死活,和我們一家又有多大的干係,管他去死呢?”

老虔婆子趴在窗戶的邊上,看沒有人,也索性放開的說道。

癱倒在床上的賈東旭,連忙點頭。

“傻柱,傻柱,他就是一個缺心眼的人,淮茹,先管好我們家的生機再說,至於外人,慢慢的看吧。

若是到了那一天,大不了讓棒梗認他做一個乾爹,我可是眼饞傻柱家裡的兩家大瓦房好久了,這樣正好還能留給我們棒梗,以後一人一間,也省的擠在一塊.”

賈東旭冷笑一聲。

絕戶啊~秦淮茹有些詫異的盯著賈東旭,這人的心,有些毒啊。

.....徐冬青吃著香味十足的紅燒鯉魚,喝了一點衚衕口打的散酒,用來驅寒,小日子快活似神仙。

那管他院外的紛雜。

相互算計的生活,他早就有些厭煩,若不是搬不走,他都懶得和他們多說一句話,同時院裡的鄰居。

一個個巴不得都過得不如自己好。

這樣才能在四合院中制霸一院。

咚咚~大雪紛飛的院外。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徐冬青坐起身來,看著外面凍得瑟瑟發抖的傻柱。

跺腳抱手,一臉的嬉皮笑臉的模樣。

開啟房門。

“傻柱,你有什麼事情嗎?”

徐冬青也沒有看他幾眼,直接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喝了一口小酒。

對於他的悲劇,徐冬青只有一個念頭:活該。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他說白了還是覬覦秦淮茹的美貌,以及看似賢惠持家的手段,可是他忘記了一點,秦淮茹操持的家庭是賈家,而不是何家。

到老了,想明白了。

可是一切也都晚了。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自然會被秦淮茹嫌棄,有時候,徐冬青都覺得傻柱往年之所以和秦淮茹鬧矛盾。

也是故意的。

她看見傻柱漸漸衰老的身軀,也不能在她的兒女提供幫助,不一腳將他給踹了,還讓棒梗給他養老啊。

.....“冬青,都是一個院子的,我看其他人都接濟了一下院子裡的老賈家,他們孤兒寡母的確實不容易啊.”

傻柱找了一個小馬紮,看著徐冬青吃的可口的飯菜,嚥了咽口水。

徐冬青有些頭疼。

“傻柱,你若是想要過來當一個說客的話,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一切都是她們自己做事絕的緣故,你在院外的時候,你也聽見了,就不需要我多說什麼,至於回到屋內,那老虔婆子的聲音,我在屋內都聽到了,你不信你沒有聽到.”

呵呵~傻柱訕訕一笑。

“秦姐,還是一個好人,至於那個老虔婆子確實不是一個東西.”

傻柱無奈的附和著,一點也不懂得知恩圖報。

落井下石的事情,哪裡都有她的身影。

“還有,你說錯了一點,秦淮茹人家還是有老公的,雖然說癱瘓在床,可是也是一個活人。

和孤兒寡母可是扯不上絲毫的關係.”

徐冬青提醒道。

“是.”

傻柱興致欠缺,無奈的捂了捂腦袋。

“傻柱,看在都是一個院內的份上,其實你的心也不壞,比你的也小不了幾歲,我奉勸你一句,就不要在秦淮茹的身上,浪費時間功夫了,與其在她的身上打滾,你還不如好好的攢一點錢,置辦‘三磚一響’再給媒婆多塞一點錢,讓她給你挑選一個好人家的姑娘,小日子過得也不會有多差.”

徐冬青看著轉不過彎的傻柱,無奈的閉嘴。

窗外。

一席花布棉襖的身影,緊張的離去。

不敢看屋內一眼。

不是那秦淮茹,還能是誰啊。

生活如此多艱。

秦淮茹透過窗戶,看見傻柱來到後院徐冬青的家裡,自然有些緊張,若是傻柱在幡然醒悟,哪裡還有他們一家的好日子過啊。

“理是這樣一個理,可是冬青,我家裡的情況,誰不知道啊,哪有好人家的姑娘,願意主動上門啊.”

傻柱鬱悶的坐在小馬紮上,提溜起白酒瓶子,就鬱悶的喝了幾口。

“那也不過是你斬不斷與秦淮茹的關係,哪家的姑娘,來到你家一看,好傢伙,和秦淮茹在一塊眉目傳情,共同做飯....,怎麼真當人家姑娘的眼睛,都是一個瞎子啊,事情的好賴,人家分不出來嗎?”

徐冬青冷笑一聲。

如同一股重錘,敲打在傻柱的胸口。

讓他頭暈的腦袋,更是有些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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