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

徐冬青癱倒在沙發上,看著滿院子的狼藉,還的再熬上幾年啊,可是著老虔婆子是不是有病啊。

揪著他不放。

傻柱也被他們給得罪死了。

四合院中,幾乎也借了一個遍,還想怎麼的。

真當他們一個個都是大款,可以隨便的刷臉啊。

呵!咚咚~徐冬青看著傻柱站在門口揮舞著袖子。

似乎想要動手。

“怎麼個意思?”

徐冬青也懶得開門。

看著他不悅道。

自己願意被吸血,怎麼還想要拉著他,剛才的教訓,難道還不夠深刻嗎?“你怎麼這樣?秦姐家裡有多困難,難道你就不知道嗎?每天吃香喝辣,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憤怒的敲打著玻璃。

可惜,這四合院戰神,腦袋不好死啊。

“活該你絕戶.”

“什麼?你再說一遍.”

“你自己的事情,還沒有搞明白呢,還在這裡和我叫囂什麼,他們家淪落到今日的地步,是我害的嗎?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至於你,到現在還沒有看清形式,等著一輩子打光棍吧.”

站在旁邊的許大茂。

不厚道的笑了。

“傻柱,你要打光棍.”

“滾!許大茂,若是在胡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傻柱敲打著門窗。

身影漸漸的有些弱,可是院外,兩個人切扭打到一塊。

徐冬青掏出瓜子,看著屋外,風雪中,兩個扭到的身影。

不知是為何?情?愛恨糾葛?呸!就是單純的互看對方不順眼,才每次都故意找茬。

激怒對方!“別打了,平白讓人看熱鬧.”

許大茂自己求饒道。

寂靜的夜空,風雪飄絮,一盞盞昏暗的燈光,一個個人影,坐在窗戶的邊上。

“徐冬青,你給老子等著,不要讓我抓住把柄,若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等你啊,不過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多大的人了,心裡面還沒有一杆稱嗎?若是在和秦淮茹糾纏下去,沒有哪家的姑娘,會看上你的.”

“滾.”

傻柱頭也不回的回到屋內,悶著被子,胡亂的發洩著心中的不滿。

他能看不出來,只不過還是心裡留有念想罷了。

農曆二十三。

離過年也沒有幾天了。

徐冬青起了一個大早。

掃著外面的積雪。

天氣有些寒。

遠遠的就看見於海棠在外面轉悠,也不知道在尋摸著什麼?“徐冬青.”

打扮精緻的於海棠,一臉好奇的盯著徐冬青。

“你不在家好好過年,來這四合院過來看什麼?”

“陪我表姐來城裡買點年貨。

你去嗎?”

“不去.”

徐冬青看著那大眼睛。

“這娘們一看就不是好人,把他當成什麼了。

還想套路他.”

許大茂掀開門簾。

“這不是我們的廠花嗎?怎麼有心情過來我家啊,要不進來坐一坐.”

哼!於海棠也覺得他沒有趣味,怪不得現在還單身。

直男癌晚期。

根本就沒救了。

徐冬青下意識的摸了摸褲兜,兜裡也沒有多少剩下的。

“廠花,要走啊.”

許大茂一臉的熱情,花花腸子,可是不少,不要看現在還和婁曉娥打的火熱。

可是這沾花惹草的本事,可是一點也沒有落下。

秦淮茹早早的起來,就開始洗衣服。

都成為常態了。

“那個徐冬青,昨天晚上,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我那婆婆會鬧成這個樣子.”

檸檬般的大眼睛。

說的都是些虛偽的話術。

一點也不真誠。

半兩虛情,也沒有給幾個人留下,剩下的也就是自私自利的本性,傻柱這些年來,算是白費心機了。

“您啊,還是離我遠一點,我可不敢窺視你們家。

那白眼狼一窩窩的,都恨不得將我給啃了.”

推著小推車,將積雪推到外面。

看了看外面堆積的煤炭,似乎有些少啊。

“你......”

秦淮茹有些氣急敗壞。

這是打一巴掌,給一甜棗的節奏嗎?晃晃悠悠的來到煤場。

還的自己拉煤回來,這年頭,還不實興送貨上門,想要什麼,都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煤炭、煤球各自買了一噸。

這個年,也算是不怕冷了。

忙活半天,紮緊籬笆。

蓋上麻袋,也算是不怕受潮受溼。

身上的衣服都有些黑了。

看了看屋子,還有什麼沒有準備的沒有。

衣服、糧食...零嘴。

還真不少。

都需要他外出採購啊。

這天寒地凍的,也沒有一個美美暖和被窩。

有些時候,不是你可以強求就可以獲得自己想要的一切,屋外,幾家高興幾家愁,比如對面的傻柱。

就有些愁容慘淡。

何雨水回來了,可是還在一直說教著。

“怎麼能這樣對待秦姐姐呢?”

有時候,都搞不懂,她究竟是誰的妹妹,還是被秦淮茹的美色說迷惑,反正是看不見前景。

都已經這樣了,還能做什麼嗎?今天中午,吃一個紅燒魚,徐冬青正在颳著魚鱗的時候,一大爺不知何時,悄咪咪的站在窗外。

嘆了一口氣。

也不敲門。

和一個門神一般,佇立在那裡,也不說話,一種難以言明的氣息,在那裡原地慢慢的醞釀。

想和好?不可能。

表面的仁義道德,骨子裡,可是自私的很,若不然,他也不會幫助秦淮茹,說白了也是臭味相投。

“徐冬青,我又來了.”

於海棠穿著新衣,漂漂亮亮的出現在徐冬青的視線之中,敲著門,也不知道這姑娘,究竟是怎麼想的。

徐冬青已經暗自的表達的自己的意思。

可是依舊還是過來,有些打擾她的寧靜生活。

身後還跟著一個文靜的女子——於莉。

瞭解劇情的人,都知道,人啊,說到底還是自私為上。

這一次,也不知道兩個姑娘,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

推開門。

“冬青,你怎麼不說話啊.”

於海棠自來熟的坐在沙發上,於莉站在屋子中間,打量一圈,不知道這姑娘,在琢磨什麼。

“忙著呢?”

徐冬青抬頭看了一眼。

斜對面。

閻埠貴揹著雙手,帶著金絲眼睛,哈了一口熱氣,眼神有些意味難明。

至於閻解成,城府還是有些淺薄,若不是閻埠貴拉著他的手,早就扛著板磚找上門來了。

“爸,你看徐冬青,這是幾個意思啊,搶親搶上癮了,搶不過賈哥,這是又要撬我的牆角.”

呵呵!“等一等.”

閻埠貴眼中的寒光,可是一點也沒有隱藏。

“好小子,走著瞧.”

徐冬青看了一眼身後的兩個人。

“於莉,你不是和閻錫解成兩個人相親了嗎?怎麼過來找我啊,也不怕別人說閒話.”

“別提了,那一家子摳摳搜搜的,相親那晚上,竟然請我姐吃窩窩頭,鹹菜。

連一點肉沫都沒有.”

於海棠直接吐槽道。

呵呵!徐冬青尷尬的一笑。

三大爺這一家是摳門到家了啊,這麼緊要的關頭,也不說買點肉菜,充充自己的門面。

“那你們之間......”

徐冬青看著於莉的表情,似乎沒有半點的難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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