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有些心慌,她怎麼也想不到秦淮茹竟然敢分家,這不是要砸鍋嗎?到時候,她又有什麼好果子吃?生活可是柴米油鹽醬醋茶,樣樣需要錢,可是張氏已經是一大把的老骨頭了,除了攢下一下棺材本。

這還是靠秦淮茹得到了,若是沒有了她的兒媳婦,四合院裡的鄰居,誰還會給她好臉色,自己在四合院的人緣真得好嗎?她自己都有一點不確定。

左右為難?聽話聽音,俏寡婦何嘗沒有聽懂易中海的意思,這是要威脅她,讓她低頭,將一切都掠奪回去。

一聲嗤笑?俏寡婦老早就想要將張氏給丟開了,這麼長時間,她也受夠了張氏的胡作非為,總是在關鍵的時候,給她拖後腿。

“秦淮茹,你怎麼這樣的狠心啊.”

張氏哭訴道,心裡面更是有一陣的惶恐,祈求的目光,落在三個大爺的身上。

希望他們可以幫助自己,壓制眼前的死~浪蹄子,這不是要翻天嗎?平時只有自己作威作福的習慣。

何時輪到她這個兒媳婦了。

屋內的空氣有些沉悶,也給予了眾人一擊棒喝,平時壓榨的過分了,人家俏寡婦也不想要在伺候了。

這可是翻了天了。

尤其是二大爺。

劉海中心情有些忐忑的往後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個不孝子,若是他們哥三也給自己來這樣一手,到時候如何是好。

錢,掙不上?人,得罪了?難保他們不會這樣對待自己,這可是在四合院裡面開了一個很壞的頭啊,若是有了這樣的先例。

那他的好日子,估計也要過到頭了。

平時就是拳打腳踢,還剋扣劉光福哥三,這些小兔崽子,以後的翅膀硬了之後,能有他好果子吃嗎?屋外的風。

如同鬼哭狼嚎,嘩嘩的敲打著窗戶,可是屋內的氣氛幾乎已然達到了冰點,不是身體的寒冷,而是人心的冷。

俏寡婦來這一手,就是要讓張氏認清楚,誰才是這個家裡的天,不就是一頓飯沒有做嗎?你自己偷偷摸摸吃香喝辣的時候,可曾想過俏寡婦的心酸。

現在還想要讓這麼多人壓迫秦淮茹屈服在這裡,人家直接掀翻桌子不玩了,你還有什麼辦法。

讓秦淮茹走人嗎?或許眼前的俏寡婦還真得是求之不得,無論是遠走他鄉,改頭換面,從新開始,還是在這裡另找一戶人家。

這麼也過得比在賈家的日子好上幾倍吧。

咳咳~易中海咳嗽兩聲。

臉色有些艱難,看著俏寡婦的那漂亮的臉蛋,潔白無暇,泛著桃花,那雙桃花眼,可是有些冰寒。

顯然也是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已經有了主意,他一個外人,難道還能給張氏做主嗎?清官難斷家務事。

本來就是亂七八糟的事情,尤其是這些年來張氏一幅守財奴的表現,眼看日子過得越來越好,就因為一頓飯,要砸鍋!那秦淮茹還能忍受嗎?“一大爺,這件事情的緣由,你也瞭解了,婆婆,她沒有手腳麻?平時好吃懶做,家裡面裡裡外外都要靠我一個人支撐,我累了.”

秦淮茹忍住最後的一絲淚水,沒有流出來,就是在眼眶裡打轉,大家都是一個四合院的,還有很多也是在軋鋼廠上班的職工。

對於秦淮茹的遭遇,自然也明白,白天在軋鋼廠累死累活,晚上回來,還要在院子裡洗衣服,做飯!這張氏做過什麼事情啊?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人家俏寡婦不樂意伺候了,若是這張氏稍微懂得體諒一下秦淮茹的難處。

她也不會說出這樣決絕的話。

咳咳~易中海還想要勸說秦淮茹三思。

可是轉眼就看見張氏站起身來,朝著秦淮茹走過去,甩手就是一巴掌。

“秦淮茹,給你臉了,你這個喪門星,將我們家賈東旭給害死,我還不能說你兩句了,我那一句說錯了,你和徐冬青那臭小子的事情,怎麼還要讓我當著眾人的面給你抖摟處來嗎?”

張氏心一橫。

索性大家都不要過好日子,讓秦淮茹身敗名裂之後,看誰還敢和她眉來眼去,到時候不想要滾回鄉下過日子。

那唯有在她的面前低頭。

屋外,沒有擠進屋內的眾人,好奇的盯著徐冬青,想要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什麼端倪,也是想多了。

徐冬青可不是幼稚的人,做事之前,能想不清後果了,早就將所有的退路都給想清楚了,若不然,他敢招惹俏寡婦。

哪怕是送上門來的肉,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張氏,說話要講究證據,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讓秦淮茹低頭嗎?你可知道你今日的一句話,可以讓秦淮茹被軋鋼廠開除,到時候,你吃個屁啊.”

徐冬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同歸於盡!也不過是你們之間的婆媳矛盾,牽扯上外人,那事情可就有些變質,何況張氏也不是一個安分的人,在這裡賊喊捉賊的好嗎?失去了經濟來源的家庭,對於張氏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到時候,除非她上大街上撿破爛,若不然,沒有第二條出路。

咳咳~易中海看著有些無腦的張氏,什麼話都往外說,你這不是將秦淮茹給徹底的得罪死了嗎?還想要人家照顧你....能不能長點腦子啊。

這些年來,秦淮茹是如何過來的,四合院的鄰居又不是眼瞎,都可是看在眼裡的,為了能多吃一口飯。

給傻柱洗衣服!讓許大茂在軋鋼廠的食堂調戲,若不是身上有千斤重擔,誰願意如此的低賤啊,還不是家裡沒有一個頂樑柱嗎?這是要將她逼向絕路啊。

何況這種事情,誰能承認,除非你現場抓住,無法狡辯,若不然,就是一個無頭的公案,誰又能處來作證呢?呵呵~秦淮茹冷笑一聲。

“諸位大爺,你們也看到了,我家這婆婆可是恨不得我死啊,這樣的敗壞我的名聲,我還有什麼必要,每天逼著自己受苦受難.”

秦淮茹索性也懶得和她玩鬧了。

既然話已經挑明瞭,還在這裡說什麼?張氏有些想不明白,為何會沒有人搭理她呢?“張大媽,你在胡說什麼?你的這個脾氣的改一下了,若不然,我們誰也不能幫助你啊.”

易中海語重心長。

你可以說秦淮茹不孝順,唯一不能詆譭她的名聲。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四合院:建國之後不許成精

騎驢驢驢驢

穿越仙界做倒爺

墜入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