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冷風倒灌進屋內,正在炒菜的徐冬青好奇的看著秦京茹抱著小當兒走進來,後面還跟著秦淮茹,也抱著一個小不點。

正是那小槐花!原著中也是留下了濃厚的一筆的人。

懂事?可是也照樣也是一個吃裡扒外的主啊,只能說是繼承了俏寡婦的聰明才智,順著傻柱的意思。

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這可是秦淮茹第一次帶上兩個小孩子一起過來啊,之前的時候,可沒有見到秦淮茹會帶著兩個閨女過來。

這是怎麼了?轉性子了!徐冬青有些不理解,若是有可能的話,秦淮茹家的人,他是一個都不待見啊,可惜,誰讓他這貨,經不住誘惑呢?稀裡糊塗的就做了後悔的事情。

可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面咽,主要是這俏寡婦伺候自己還不錯,處起來比較舒坦,也懂得見好就收!若是和張氏一樣貪得無厭的貨色,徐冬青早就一腳將她給踢開了。

秦京茹坐在沙發上,看著周圍的黃花梨傢俱,她不懂的什麼是好東西,可是一看這明亮的屋內,心裡面也就竊喜。

尤其是那廚房堆積的過冬的食物!跟隨讓她嚥了咽口水,若是能當這家的女主人,她還需要委曲求全嗎?到時候,她也可以和秦淮茹一樣。

每次回家大包小包的拿一堆,讓村裡面的人也羨慕去....咳咳~“什麼時候,竟然能讓我們的黑心小少爺親自動手做飯啊。

還是我來吧!”

秦淮茹將小槐花塞給秦京茹。

有眼色勁兒。

一把奪過徐冬青手裡的菜刀,將他給感到廚房外,坐在沙發上,看著俏寡婦自來熟的切菜。

油鹽醬醋~擺放的位置,也是清清楚楚的,這一幕被秦京茹看在眼裡,泛起了一陣的心酸,可是手裡面還有兩個小娃娃。

總不能自己也過去幫忙吧。

難道讓徐冬青照看孩子,他本身也就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還是有些不放心。

徐冬青不動聲色盯著廚房中的秦淮茹,總感覺這娘們有什麼別的心思,平常的話,怎麼會讓秦京茹看出來啊。

這不是在禿子頭上找蝨子嗎?明擺著就是有事的態度啊,平時她也是小心翼翼的,哪怕是劉嵐在的時候,也好刻意的和徐冬青保持距離。

今天大不同......難道是故意做給秦京茹看到,讓她死心嗎?有些想不通!秦京茹也是一個直性子,心裡面根本就藏不住事。

他還是少招惹的好。

徐冬青起身,掀開門簾,望著屋外的天色,漸漸的暗淡,颳著的黑風,滔滔不竭的雪花,拍打在臉上。

一陣哆嗦!冷啊。

眯著眼睛,想要來一隻香菸,抽兩口!中院的垂花門。

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也終於回來了,正是隔壁的劉光福哥三,還有閻解成。

四個人,每個人都揹著一個大麻袋。

一看就是收穫不菲啊。

大雪天的還能說說笑笑。

一點也沒有感受到天寒地凍的寒冷,連起碼對於冬天的尊重都沒有。

由此可見一路上的收穫!徐冬青笑著搖搖頭,掐滅手裡的香菸,終究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

空歡喜一場,古董這一行,若是這樣容易的話。

那滿衚衕的人,都是大富翁了,還上什麼班啊,隨便出手一個,就將一個禮拜的工資都給掙了,這還算是少的。

多的直接一年的工資給掙了。

也並不稀奇!可.....秦淮茹眺望著和屋外的徐冬青,悶不做聲,還以為徐冬青對於她善自做主將兩個閨女帶過來,惹惱了徐冬青。

心裡面惴惴不安!她也不樂意啊,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婆婆將所有的關愛都給了棒梗,一點吃的都沒有留給兩個閨女。

下午的時候,看著棒梗一個人吃一隻叫花雞,委屈的小眼淚都流出來了,可是不敢哭出來,因為稍有不順心。

就會被張氏這個惡婆婆給打一耳光。

她可不管什麼年紀的大小,只要是惹怒她,那就是不行。

看著閻解成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在後院竟然高興的揮舞著拳頭,或許是他不知道下午發生的事情。

已經露餡了,小把柄都在秦淮茹的手裡抓著。

一不注意,在臺階處,直接滑倒,摔了一個狗啃雪。

艱難的爬起身來,打了打身上的雪花。

徐冬青眯著眼睛一看,後背一片的溼氣,還冒著熱汗,在燈光下,冒出一團的熱氣,標誌性的苦巴巴的漢子。

甩出一口血水。

看來剛才那一下直接磕在嘴角上了,大衣暢懷,棉鞋佈滿了泥漿。

鄉下的路不好走,哪怕是結冰了。

除了滑之外,有的地方,走的人多了,也是一片的泥漿。

徐冬青也是第一次看到閻解成的熱情啊,平時讓他做一些臨時工的活計,可是死活都看不上,就想要一門心思的進廠裡當一個正式工。

可惜!閻埠貴捨不得花錢啊。

本來李副廠長手裡面有名額,也被徐冬青捷足先登了,徹底的成為了一個街溜子。

難道是發現了新大陸。

覺得自己一個外行人可以在這個水深火熱的古玩行業中闖出一番新天地來嗎?真不是徐冬青小看他。

而是一個外行人,在古玩行當中掙錢的機率真是沒有多少的可能啊,哪怕是資深的鑑寶師傅也不敢保證自己能掙錢。

也有打眼的時候。

單憑一個二道販子,根本就不可能支撐起多大的鋪面,那些深藏不露的人,絕對是殺價的好手。

若是讓他們知曉閻解成是一個外行。

“徐冬青,笑什麼笑?”

閻解成揉了揉嘴巴,感覺有些鬆動的牙齒,憤恨不平的盯著站在屋外的徐冬青,怒斥道!可謂是一點情面也不給自己留啊。

自從昨天晚上徐冬青拒絕之後,閻解成就憋著一肚子的火呢?既然有渠道,怎麼就不能搭把手呢?他又不是不付錢!更是在心裡面小聲的嘀咕:“徐冬青就是怕他們家有錢了之後,一舉超過他們家的生活水平,才故意不幫忙的.”

徐冬青若是知道他這樣想,一定會大呼冤枉啊,自己可沒有這點齷齪的心思,只不過是不願意和你們為伍罷了。

畢竟不是正經的行當。

倒賣蔬菜,已經吃驚肚子裡了,怎麼拉出來啊,其實這就件事情並不稀奇,好動閒下來的鄉下人,也會拿著多餘的糧食來城裡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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