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為止,已然分不清主次,還在這裡胡攪蠻纏,辦法都給傻柱說出來了,冤有頭,債有主。

為何還在這裡糾纏?徐冬青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尤其是傻柱,依舊是死心不改,竟然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裡?難道只是單純的看徐冬青有些不爽嗎?“傻柱,你與其在這裡胡鬧,不如去找街道辦的老劉,讓人家過來評評理,我還在這裡被你給冤枉。

一點良心都沒有.”

徐冬青關上房屋。

傻柱呆滯的站在院子中,遲疑的看著竟然敢走開的徐冬青,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們,真當四合院是你家啊。

正要上前砸門。

易中海有些無奈的看著有些蠻不講理的傻柱,嘆息一聲。

“傻柱算了,你這樣做只能引來更多的誤會,與其在這裡浪費時間,還不如找找究竟是誰在陷害你.”

一大爺可是被徐冬青給整的怕了。

上次,因為和孫主任聯手,沒有將徐冬青給趕走,白白的損失了一百塊錢,這一次,傻柱若是在惹怒徐冬青。

軋鋼廠食堂的工作,我看也不一定能保住?“一大爺,徐冬青就這樣的打我,還能這樣算了,那我以後還如何在四合院混啊,難道以後看見他還要繞道走嗎?”

傻柱氣憤不平。

透過窗戶,看著正躺在沙發上的徐冬青。

一臉的愜意!心裡面有萬分的不甘心。

“傻柱,人家徐冬青是軋鋼廠的副主任,都沒有和你一般見識,你在這裡胡亂的咬人,難道就沒有半點的後怕嗎?萬一徐冬青這貨,將你從軋鋼廠開除,最不濟讓你去掃廁所,你幹不幹.”

易中海擔憂的看著眼前的傻柱。

也不知道是頭鐵,還是根本就不懂得人情世故,人家本來就是坐下來吃瓜看戲的,反而傻柱要將戰火給燒到徐冬青的身上。

這不是純粹給自己找不痛快嗎?還有沒有半點的腦子了,正常人誰會這樣的玩鬧啊,這樣的豬隊友,就是有些帶不動啊。

傻柱呆滯的看著屋內的徐冬青。

“問題沒有這樣嚴重吧.”

心裡面也有點忐忑,幾次三番的給徐冬青找不痛快,到這個時候,徐冬青都沒有爆發,按照平時的為人處世的風格。

絕對不隔夜啊!眾人憐憫的看著傻柱,呆滯的目光,現在才想明白是不是有些晚了一點,暴風雪總是在風雪後。

現在想要自救,是不是有些晚了。

看了一眼慢慢回家的許大茂。

傻柱也沒有心思再和他一般的見識,關鍵是自己的工作啊,軋鋼廠的食堂,就是他的一言堂,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切菜都有徒弟代勞。

無論是去車間幹活,還是去掃廁所,這些活計,可都不是他願意做的啊,自己剛才怎麼就頭腦發昏,非要和他拼出個死活呢?“一大爺?”

傻柱有些焦急,他可不想等著過完年之後,自己的工作就莫名其妙的給丟了,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尷尬。

關鍵是他沒有了這一門謀生的手藝,那可就真得成了街溜子。

咳咳~“傻柱,你也不要自己嚇唬自己,只要你以後不要被徐冬青給抓住小辮子,他也不能那你怎麼辦?”

易中海安慰道。

“多謝一大爺.”

將心裡的忐忑放下,看著偷偷遁走的許大茂,內心更是肯定就是這個孫子,若不然,怎麼可能讓他如此的狼狽。

除了他,還真得是沒有誰比許大茂更想要讓傻柱自己難堪。

咚咚~傻柱敲著許大茂的房門,看著屋簷下的積雪,被他踩得凌亂,哪裡還能找出半點的線索,越發的覺得許大茂是做賊心虛。

那也就不能怪他不講情面了。

“許大茂,你這個倒黴玩意,給爺們滾出來,當初算計我的時候,就應該會料到有現在的結果,出來讓爺們打一頓,這件事也算是翻篇了,若是不肯,那今天晚上,我就將你家的玻璃給砸了.”

許大茂趴在窗沿邊,看著傻柱走過去的背影,心裡面有些肝腸寸斷,不會這二愣子真得要砸他家的玻璃吧。

咚~一塊磚頭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自己砸在玻璃上,險些讓許大茂整容。

寒冷的空氣,夾雜著雪花,飄零而進屋內。

許大茂氣的跳腳。

“一大爺,你們難道也不管管,我就是一個吃瓜群眾,關我屁事啊,傻柱就將我們家的玻璃給砸了,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若是不管,我就讓保衛科和街道辦的人過來解決了.”

只要他打死都不承認,又沒有人看見,誰能耐他何?許大茂是打定主意,讓傻柱吃癟。

咳咳~易中海一聽事情要鬧大,本來就是一個無頭公案,誰能說清是誰幹的,又沒有人逮住,若是真得鬧大了。

這件事也就不好收場了。

最好的結果,還是將事情爛在肚子裡。

不要出四合院,就是最好的結果。

“傻柱趕緊住手,萬一要是傷了人破了相,這就不是簡單的惡作劇這樣簡單了.”

易中海趕緊抱住傻柱。

不讓他發飆。

“一大爺,那你說四合院裡,除了他們兩個,還有誰會和我過不去啊.”

傻柱氣餒的看著躲在屋內的許大茂。

想要給這個孫子一個教訓,又找不到合適的藉口。

“這件事,就當咱吃個虧,漲點教訓,還能怎麼辦,你難道還能將許大茂這個小人給打死不成,那你還活不活了,不要和這樣的小人一般見識.”

易中海苦言相勸。

聾老太太看著自己的大孫子吃虧,直接拄著柺杖,又敲碎了許大茂家裡的玻璃。

“老太太,和你有什麼關係啊?”

許大茂有些驚慌失措,這老太太可是四合院的吉祥物,誰敢惹?往地上一躺,誰都吃不了兜著走!“許大茂,你自己究竟有沒有做虧心事,自己清楚,我們的眼睛也不是瞎子,自以為我們沒有證據,就可以為所欲為.”

聾老太太破口大罵兩句。

“乖孫,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了,那一天等他落單之後,咱也那麻袋給套上,將他給毒打一頓,這樣也沒有人知道.”

聾老太太教唆道。

今天夜裡,許大茂也只能糊上兩塊報紙來擋住夜裡的風寒,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四合院裡的人,哪一個是易於之輩。

都不是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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