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

呵呵!

傻柱冷笑一聲:“你要的太多,我可無法滿足,現在的行情,不是看你要什麼,而是看我有什麼?”

“你...。”

秦淮茹被傻柱的話給氣笑了。

特麼的這可真的是無賴的嘴臉。

“我跟你聊得是未來,你跟我聊得是現在嗎?”

秦淮茹掩面而泣但凡是年輕二十歲,她怎麼都不會在去聽賈張氏的鬼話,什麼傻柱人老實,善良,可以拿捏,特麼的有什麼用。

最後落到實處的還是要票子嗎?

秦淮茹斜靠在椅子一角。

悵然道:“我們開門見山吧。”

“我的條件你能不能達成。”

傻柱聞言,無奈的從門檻處站起來,鞋拔子的臉上,充滿滄桑本色,淡然道:“滿足不了的。”

“你的心裡面只有徐冬青一個人,可那個人不也被你們給生生的逼走了嗎?遠走他鄉,哪怕是我們去找人家,徐冬青都不樂意見你,一把年紀,怎麼還是這樣的天真啊。”

現實?

赤-裸裸的擺在面前的時候。

什麼虛偽的情感,蒼白無力的話語,都無法滿足一個人的慾壑難填。

“你有能力?”

“只不過是你不想罷了。”秦淮茹捂著胸口,這雖然心裡面早已經有了答案,可是當傻柱直言不諱的告訴自己,她不行。

還是讓秦淮茹無法接受。

咳咳....

“我哪怕有,可為何要給你準備呢?我的未來最後還是要落到何哲的身上,我不可能得罪所有人,就為了滿足你的私心,你也不是沒有人,小槐花,小丹,她們完全可以將你帶走的,為何他們默不作聲呢?”

說罷。

不顧秦淮茹蒼白的臉色。

何雨柱出門右轉,他還要上班,哪裡有這個時間跟秦淮茹在這裡說一些無用的廢話,但凡是她長點心,給自己留一點臺階。

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的地步。

“傻柱?我恨你。”

在秦淮茹絕望的怒吼聲中,傻柱的身影消失在大雜院之中,倒是隔壁屋子的何大清,一臉戲虐的看著秦淮茹所在的房間。

房門大開。

完全沒有遮掩的樣子。

好奇的何大清走出門,站在陰涼的地方,看了一眼屋內的秦淮茹,獨自哭泣,倒也有些梨花帶雨的樣子,跟曾經的白寡婦幾乎如出一轍。

前段時間。

那白寡婦還被兩個不孝子給推著平板車,非要將她給送到院子的,他也就是站在門口,冷眼旁觀的看了一眼。知道白寡婦的情況不容樂觀。

僅此而已。

至於出手相助。

何大清可沒有任何的想法,當初被趕出家門的時候,他已然意識到這白家人是靠不住的,最後還是要考自己人,傻柱這也是糟心的傢伙。

指望不上。

他才將注意力放在了何哲的身上,好歹是他的孫子。

忍人心都是肉長的,怎麼也不至於跟白家的不孝子一樣,付出大半輩子的積蓄,最後只是引來兩個白眼狼,那可真的是不值一提。

也是對他多年付出的侮辱。

咳咳....

“你滿意了。”

眼角的餘光,秦淮茹注視著躲在陰涼地方的何大清,這可真的是讓她刮目相看,這兩個無情的人,最後走上了想通的道路。

“我滿意?”

何大清有些狐疑,不過腦瓜子一轉悠,也明白秦淮茹言語之間的憤恨不滿。

“我滿意什麼”

“其實你跟白寡婦還是有很大的想通的地方的,你不要著急拒絕。”

何大清看著秦淮茹還想要狡辯,這事情也只能欺騙一下自己,外人,人家都是火眼金睛,怎麼可能因為三言兩語就被秦淮茹騙的團團轉。

除非是自願。

“她當初覺得我無用,就讓兩個白眼狼給我趕回來了,要知道我可是整整付出三十年,哪怕是何雨柱,我都給耽誤了。”

“我在何雨柱十五歲之前,我就離開了,背井離鄉,跟著白寡婦去了保城生活,可最後我還不是被人趕走。你的情況也差不多。”

“小槐花、小丹跟你的關係,跟我們爺倆之間的關係有什麼不同。”

“有錢無門莫進來。”

何大清抽了一口旱菸,緊皺的眉頭,注視著虛掩的門口,又不知是哪一個多事的鄰居在邊上偷聽啊。

不過...

這也沒有什麼大礙。

嘴長在他人的身上,這不是自然而然的要多言。

“我...”

秦淮茹雖然想不承認,可是現實擺在面前,又豈是她一個人可以無視的,但凡是有心,她們可以將自己接回去,何必讓傻柱跟何大清在這裡對她輕視。

“哼。”

“何大爺,您難道好在哪裡了。傻柱不一樣對你愛答不理嗎?”

“你看我跟傻柱相處有隔閡嗎?”何大清坐在陰涼處,也不著急,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門口。

“我在剛落腳的時候,我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何哲的身上,我掙得每一分錢,幾乎都花在了我那乖孫的身上,我們才是一家人。”

“而你呢?”

秦淮茹徹徹底的自閉了。

這還有什麼可說的。

何哲恐怕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吧,在他剛剛記事的年紀,秦淮茹找上門,讓傻柱將翠花給攆走了,那時候可是鬧得沸沸揚揚。

她的名聲也算是壞了。

這還有什麼可說的。

那剩下的唯獨也就是恨意綿綿。

“可我以後該如何生活,如果傻柱對我也不聞不問了,我怎麼辦?”歇斯底里的秦淮茹,這一刻徹底的卸下偽裝。

一個勁的哭訴道。

何大清哪怕是聽到了,也無法回到秦淮茹的問題,哪怕是換一個人,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現實就是如此,何雨柱雖然缺心眼。

想必也沒有可能將何哲的一切都給盜走吧。

何況他也無法盜走。

...

“何大爺,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啊。”秦淮茹走出門,站在烈日下,宛若一個即將溺死的人,找到的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

除了何大清。

她身邊連一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

她能怎麼辦?

“我...怎麼救你,我現在還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何大清哼著小曲。

不想跟秦淮茹繼續探究這個問題?

“何大爺,傻柱現在最聽你的話了,你剛進入讓他回來,我可以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他這個人心裡面有我,你看怎麼樣?”

失心瘋?

何大清揹著雙手,往前院走去,他是一句話也不相信,這秦淮茹如果早早的認命,何必在害怕傻柱,所謂無欲則剛。

“何大爺...。”

秦淮茹佝僂的背,花白的頭髮,越發的蒼白,她還能指望誰啊,秦京茹,雖然是她的表妹,可是回憶種種過去。

恐怕對他也是恨之入骨。

尤其是她在其中也沒有起到什麼好的作用,原先她不過是想要利用秦京茹,為自己找上一條退路,可這不是奈何不了嗎?

“嗚嗚。”

秦淮茹蹲在烈日下,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

遠在香江的徐冬青,小生活過的可是其樂融融,沒有了秦淮茹這個定時炸彈,他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呢,有句老花說得好。

一個人的煩惱,百分之九十九來自於物質生活的不足。

可徐冬青還差那一點物質生活嗎,他現在追求的精神生活,至於不開心的事情,早就給拋之腦後,身邊還有小猶太。

開心的嘰嘰喳喳的叫著。

“看?那是不是大明星啊。”

小猶太望著舞臺之上唱歌的明星,露出豔羨的表情,在她小時候,也有一個唱歌的夢想,可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最後還是選擇放棄了。

“喜歡的話,可以讓她下來給你簽名啊。”

徐冬青寵溺道。

章敏跟小猶太不同,嫵媚的臉上,寫滿了風情,那一雙清麗的眼珠子中,寫了不少的故事。

“能行嗎?”

小猶太有些雀躍的臉上,幾乎就要衝到舞臺上。

每個人的心裡面其實都有一個明星夢,萬眾矚目的感覺,哪怕是前世,徐冬青也曾經幻想過自己如果站在舞臺上呢?

會不會又是另外一個景象。

或者是自己坐下舞臺下,看著她們一個個的表演,隱隱約約的肌膚,雪白無暇,徐冬青招招手,章敏乖巧的走到徐冬青的身邊。

徐冬青跟她的關係可是亦師亦友。

無論如何?

聰明的她都是不會跟徐冬青翻臉的,何況徐冬青待她不薄,娛樂圈裡面的水深,大部分的人,為何想要出名,難道不是為何嫁入豪門嗎?

可豪門哪裡有那麼好進去的。

她曾經也幻想過。

也曾經見到過某些前輩,最後的結局,似乎都沒有多麼的美好。

支票上的數字,從來都是給她們看到額,可不是給他們花的,不過徐冬青跟他們不一樣,對她可是真正的大方。

別墅!千尺豪宅。

哪怕是銅鑼灣的店鋪,徐冬青過戶給她,讓她有一個最基本的保障,那就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不管她還願不願意在站在舞臺上。

她都有一份不菲的收入。

這可遠比緋聞滿天飛的人好上太多。

....

“徐生。”

章敏自來熟的坐在徐冬青的身邊,說罷,就要挽起徐冬青的手臂的時候,小猶太一臉的驚訝,不過當看到兩人親密的舉動的時候。

心裡面也隱隱明白了一些什麼?

不過她也早已經習慣了,小猶太的性格,其實帶有一絲的鴕鳥的性格,哪怕是受了委屈也會一個人將事情埋藏在心地。

從來都不會給徐冬青新增麻煩的。

“給小猶太籤個名吧。”

徐冬青有些無奈,誰讓自己是一個花心的大蘿蔔呢,他也只能委屈一下小猶太了,這時候的人,可是從來都笑貧不笑...

何況作為一個穿越者。

難道不開後宮,那對得起自己從未來煩勞的生活之中走出來嗎。

如果這是一場夢的話。

那也是一個叫徐冬青的屌絲的一個夢罷了。

“好啊。”

章敏乖巧的一個轉身,靠在小猶太的身邊坐下,從剛才的聊天中,她發現小猶太在徐冬青的心中的位置可不一樣。

可能是心頭寶貝。

她自然也要跟小猶太打好關係,這總好過某一天被一個陌生的女子站出來,直接薅頭髮吧。

有失體面。

...

徐冬青如果知道章敏如何想的話,一定會嗤之以鼻,有幾個人會真的這樣做,鬧得滿城風雨,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還要被人給說教一番。

小猶太開心的從兜裡面拿出一張專輯,讓章敏簽了名字之後,隨著晚會的結束,小猶太才戀戀不捨的跟章敏分開。

這可能是看到偶像了吧。

至於徐冬青,他倒是想要跟章敏一塊吃個飯,可這時間不是有些不湊巧,還是先回家,將小猶太給哄睡之後,在出來吧。

這頗有一點時間管理大師的感覺。

...

嗚嗚。

夜半時分。

傻柱下班歸來之後,還看到秦淮茹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略帶傷心的臉霞上,可以看到那一雙眼睛,有些通紅,這也是無奈的抉擇啊。

“怎麼還不睡啊。”

對於秦淮茹的困境他也明白,可是無法做到啊。

總不能真的將自己的後路給斷了,何況何哲也不一定聽自己的啊,那東西可基本上都是老爺子跟何哲自己奮鬥的得到的。

他什麼付出都沒有。

別特麼的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將自己給處於尷尬的境界,跟秦淮茹一樣,明明有徐冬青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娘們偏偏不知道滿足。

還想要更多。

導致這最後什麼都沒有得到。

雞飛蛋打。

這明顯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智商嗎,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秦淮茹越發的有點像賈張氏轉變的跡象。

“你怎麼不回屋坐一坐呢?”

傻柱無奈的走到秦淮茹的身邊,將她拽起來道。

“我...不...何大清欺負我,傻柱你一定要給我討回公道啊。我不想再這個院子待著了。你看能不能搬走啊。”

秦淮茹悲痛道。

如果離開這個院子,隨著時間的推移,秦淮茹自信多一點暗示,還是能讓傻柱乖乖的聽話,跟何哲爭一點何大清的家產的。

可是這不是沒有法子嗎?

“淮茹,你能不能不要胡鬧了,既然不喜歡,你可以去找徐冬青幫忙啊。”傻柱也有些惱火,特麼的真當自己是多啦a夢了。

他不過是一個尋尋揣測的普通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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