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白寡婦還以為能拿捏何大清,可是她忘記了一點,那不是幾十年前,何大清剛剛喪偶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知心的人。

照顧自己的起居。

還有來個半大孩子,需要他照顧,那時候白寡婦的出現,就像是一道光,照到了何大清的心裡面,然後就是水到渠成。

不就是去保城嗎?

簡單。

跟著過去就行了,至於傻柱,他的工作都留給傻柱了,還有什麼可說的,小小年紀,也應該自食其力,他不也是在十幾歲的時候。

就一個人闖蕩江湖嗎?

“白寡婦,這如果是你想要說的屁話,我覺得你還是死了這條心,都是身埋半截的人了,怎麼還是天真可愛呢?”

“我是什麼人,你最清楚?”

“在我剛剛發達之後,你也不是沒有過來,你看看我是如何對你的,難道你的心裡面沒有一點數嗎?”何大清冷哼一聲。

他可不是什麼盲從的傻柱。

他也是有自己想法的人,一次不忠。那隻能說拜拜了。

白寡婦望著站在臺階上的何大清,冷哼一聲道:“你不會覺得我拿你沒有辦法吧,信不信我立馬撞在南牆上,我看你管不管=我。”

這白寡婦也是真的狠。

也就是徐冬青不在這裡,沒有看到這精彩的一幕,要不然這一定會為自己當初跟秦淮茹斷絕關係,是多麼的慶幸的一件事。

嗚嗚。

一滴滴眼淚,從白寡婦的眼珠子流下來。

“你們給我評評理,這何大清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當初我照顧他的生活起居,現在我老了,他就將我給趕走。”

白寡婦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一點也不俗。

可惜...

這住在周圍的人,都是多少年的鄰居,對於何大清的遭遇可是還有不少的知情人,何大清當時別提多麼的傷心了。

傻柱不認可。

無家可歸!

這還有白寡婦一家人,冷淡無情。

覺得何大清成為一個累贅之後,迫不及待的撇清關係,這不乏還找了熟人做說客,還有派出所的老劉都給介入了。

這人可都還沒有離開呢?

“白寡婦我們也是多年的鄰居了。你這話說的虧良心,再說你不是沒有人照顧,這白建樹跟白建果兩位,也在這裡。”

“當時你們將下崗的何大清趕走的事情,我們也是當事人,可沒有人少調侃何大清是咎由自取,現在好不容易過上了平淡的生活,你們在過來胡鬧,那就是把人當傻子,欺負人到家了。還是趕緊離開吧。”

“免得我們將你們抓起來報館。”

劉大爺冷哼一聲,手中的柺杖指了指白建樹哥兩,這中間只有可能是他們兩個在白寡婦的耳邊說一些何大清發達的壞話。

才導致今天的鬧劇。

大早上的這還沒有吃飯呢?

就過來堵門。

真當他們是吃乾飯的嗎?

“哼。”

白寡婦冷哼一聲,饒有情緒的看了一眼劉大爺,一個老-江湖,小扒菜,風一吹,可能就要被吹倒的人,怎麼還有膽量管她的事情。

“我們的家事,需要你個外人來管嗎?”

“白建樹將這個糟老頭子給推倒,打一巴掌就老實了。”白寡婦露出潑辣的本色,當初能將何大清給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身邊。

如果沒有一點潑辣的性格。

早就被人給吃幹抹淨了。

“你....你這人怎麼如此的胡攪蠻纏,還敢讓白建樹動手,呵呵這裡是銅鑼古巷,不是你的保城。”劉大爺冷哼一聲。

氣的吹鬍子瞪眼。

特麼的這白家人太過於無賴了。

眼看講道理不成,這直接動武,三個人想要針對幾百號人,是不是太過於高看自己了,還是覺得他們一個個是雕塑啊。

一點脾氣都沒有嗎?

“我看還是算了吧。”

白建樹有些慫了,這麼多人,如果將派出所的人請過來,那他們家可就真的沒有一點道理可講,再說自己在外面上班。

也不跟白寡婦生活在一塊。

一切都是白建果在中間忽悠,他也是覺得有利可圖才過來跟著他們胡鬧的。

總結起來就是不佔理,外加不值當。

“算了。”

白建果一聽,就有些不樂意,這怎麼能輕易的算了呢,那他的付出是不是就打了水漂啊。

何況他實在是不想讓白寡婦繼續在身邊待著了,早就想要將她這個包袱給丟出去,這白建樹因為是老大,當初分家的時候。

沒有得到一點的實惠。

這自然不會答應讓白寡婦跟著他一塊生活,那唯一的突破口就在何大清的身上,豈能就此輕易的算了呢?

“何叔叔,你真的一點情理都不講嗎?”

白建果冷峻的臉上,一道傷疤,顯的有些十惡不赦。

“你也不要廢話了,我不想在聽了,我跟你們家一點關係都沒有,再不走,可能就真的走不了啊。”何大清看著不遠處。

除了街道辦的大媽過來之外,還有幾個腰間挎著手銬的同志過來,每一個都是身經百戰,就白建樹哥兩,這小身板一個回合就拿下了。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們就需要好好的算算賬了。”白建果似乎還有其他的後手一般,直接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記賬本。

讓眾人面面相覷。

這難道還有反轉嗎?

“這是什麼啊。”

劉大爺有些好奇,這一看就是賬單了,這白家人果然是有備而來啊。

“賬單。”

“何大清,這裡面可是我母親為你支出的每一筆開銷,你可不能否認啊。”白建果嘿嘿一笑。

“六五年,買了兩身衣服,花了五塊八,還有租房子十塊....每一筆都是有數可查的。”

“這裡面還有何大清的簽字畫押呢?”白建果冷哼一聲。

直接將賬本拿出來,放在手裡面高高的舉起。

呵呵。

何大清氣笑了。

指了指臭不要臉的白建果。

“這難道就是你的辦法,想要從我這摟一點錢回去,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也算是讓我看清楚你們家的真面目。”

伴隨著何大清的一聲冷哼。

手中的柺杖就要落下的時候。

直接被秦淮茹給攔住了。

“何大爺,您難道為這事生氣啊,是不是氣糊塗了,這他們家的吃得喝的,哪一件不是你在外面打工一點點積攢下來的。”

“我倒是覺得你可以跟他們一筆筆的算清楚,哪一件事,是你為他們做的,比如:置辦家業啊,娶妻生子啊,哪一件不需要掏錢啊。”

秦淮茹淺淺一笑。

露出一個小酒窩。

眼神有些明亮,這時候才覺得這何大清還是非常的帥啊,跟傻柱完全沒有可比性,看看何大清,人家才是真正的白手起家。

再看看傻柱。特麼的祖業都沒有留下來。

秦淮茹潛意識的將自己也是跟白寡婦一樣的一員給遺忘了,有句老話不是說:“一個吝嗇的人,最看不起的便是另外一個吝嗇的人。”

因為不能佔便宜嘛。

這?

白建樹捂著頭,有些頭疼,這事情如果要是一筆筆的算清楚的話,那他們家絕對是還不起的啊,他的房子不就是當初何大清以兩千塊錢給買的嗎?

現在十萬,都不一定能買得到。

“怎麼不服氣。”

秦淮茹還想繼續追擊的時候。

白寡婦憎惡的眼神注視著眼前的女人,當初她跟何大清還見過秦淮茹呢,這女人可是非常的難纏啊,她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可以拿捏。

“這是我們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啊。”白建果有些生氣道。

一個臭娘們。

還想翻天不成。

三步並做兩步,高高揚起的手臂,在落下的剎那,被傻柱一腳給踹在地上,不悅道:“你這還想動手嗎。”

“他是我媳婦,你說有沒有關係。”

“特麼的一個保城來的癟犢子,還想過來找我們算賬,是不是老虎不發威,你們但我們是病貓啊,不是有賬本嗎?”

“我還想問一下呢?”

“二十多年,何大清掙的錢呢,不是頭補貼了你們的家用,怎麼還想不承認了,賴賬,是不是覺得我們好欺負啊。”

輪到耍混。

傻柱可是老祖宗。

一個人能將何雨水帶大,這其中的酸楚,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除非是虧心,傻柱不敢呲牙,只要是有理,傻柱可不管對面是誰。

哪怕是天王老子。

這過來也必須趴著。

被他踹兩腳。

“那我們哪裡知道啊,我只知道這是我母親付出的勞動,這上面都有何大清的籤子,如果不承認的話,那我只能找人鑑定一下了。”

“無恥、”

何大清生氣的敲著柺杖。

“那是你母親讓我籤的,說什麼見證了雙方的付出愛情,特麼的自己每個月掙的錢,一文不剩的給了你們,還幫你們買房,成家立業。”

“你們就是這樣對我的嗎?”

何大清都要被他們給氣哭了。

“你們就是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我好恨當初為何要跟你離開,既然你們白家人撕破臉,那我會將我給你們的每一件東西,都全部拿回來。”

“保城的工廠,可都還在呢,老領導雖然退休了,可是每個月發給我的工資可都還在,至於白寡婦,一個坐在家裡面什麼都不做的婦人。”

“何德何能,將你們給養大。”

何大清生氣的敲著地面,訴說著心裡面的委屈。

他只不過是想安安靜靜的安享晚年,可是白家人都不給他這個機會,還要揭開他的傷疤,真當何大清是吃乾飯的。

一聲怒吼。

怒火中燒的何大清,健步如飛。

朝著派出所走去。

“你幹什麼去。”

有些等不及的何大清要跟街道辦的大媽還有派出所的人過來,一起將事情給說清楚,並且還要讓他們將他多年的付出。

一筆筆的還回來。

白寡婦有些心寒,看著何大清的背影,腦海之中,記憶深刻的畫面,再次的湧現出來,何大清可是一個倔驢,決定的事情。

八頭驢都拉不回來。

這白建果可是捅了馬蜂窩啊。

“趕緊將他給攔住啊,不要真的引來其他人插手,對我們可是非常的不利啊。”白寡婦看著還在耀武揚威的白建果。

著急的打掉那賬本。

“怕什麼?”

白建果冷哼一聲。

將賬本給搶過來,解釋道:“母親,放心吧,這賬本可是真實有效的,都有何大清的籤子,至於他說的掙錢養家。”

“誰知道真假。萬一他偷偷摸摸的將錢寄給傻柱,這事情還是真的。”白建果心中一樂。

覺得何大清跑不了。

“臭小子,你可是不講武德啊。”劉大爺冷哼一聲,望著洋洋得意的白建果,提醒道:“沒有人是一個傻子,你有沒有想過這也間接的證明了何大清為你們家付出了這麼多。”

“你不是記得清楚嗎。能說一下具體的數字嗎?”劉大爺詢問道。

“一萬零五百吧。”

白建果平日裡可是沒有少翻這賬本,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的都記得清清楚楚,還有她跟何大清吵架,就像是流水賬一樣。

每一筆都記得。

哎。

秦淮茹冷笑一聲:“既然記得清清楚楚,你們家可沒有一個勞力上班,你母親在家待孩子,你們那時候還小,我想請問一下,沒有何大清上班掙錢照顧你們,你們是如何生存的。”

“吃飯、買衣。可都需要錢的。”

“難道憑空出現的嗎?”

“沒有人會枉顧事實說話的,白建果,你也是心計白費,將自己給鑽進去了。”秦淮茹提醒道。

哼。

“我們要講事實的。”

白建果的臉色有些慘白,他們那時候,還是一個半大的孩子,你傻柱還小呢,那時候,可不過是剛剛能走路。怎麼能掙錢啊。

“難道不能是好心人的接濟嗎?”白建果蒼白無力的解釋,引起眾人一陣哈哈大笑。

“你也是死鴨子嘴硬,這誰會照顧你們孤兒寡母,哪怕是會幫助你們,還每天都幫助啊,大家不過也是勉強溫飽罷了。”

秦淮茹可是生有體會。

因為身邊沒有男人的幫忙,一個人辛辛苦苦的將棒梗三人養大,還要照顧賈張氏,裡裡外外都需要她一個人操心。

誰知道她的苦。

能用的手段她可是都用上了,這還不說當時為了吃飽喝足,受了多少的委屈,小心翼翼的伺候徐冬青,這還被人嫌棄。

還有傻柱,這個憨厚一點本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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