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青也就是喝了一杯奶茶,跟兩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就朝著商廈的另一邊走去,所謂的緋聞女友,對於霍景良來說。

更多的現實功勳章。

有點集郵的特點,如何能讓其他人對他刮目相看呢,自然是身邊有一個名氣大的姑娘,才會讓他在涉獵的道路上。

越走越遠。

如何顯示出自己的與眾不同,難道跟一般的老古董一樣,財不外露,那是上一輩的做法,因為不發達,也怕被周圍的鄰居惦記。

一般都藏拙。

可現在嘛。

自然是另外一個局面,唯有眾人皆知,大家才會被霍景良崇拜,同時她才能從股市中拿錢,這就是一個正迴圈嘛。

名氣越大。

能拿的更多。

“你去哪裡?”

龍紀文,雖為富家大小姐,可是她也有著小女孩的執著,細膩的內心,對於一些事情,還是有著一針見血的指點。

隨即她好奇的打量著不遠處的女人。

“你不會是對霍景良的緋聞女友有興趣吧。”

龍紀文一句話,讓徐冬青險些破防,特麼的他是有多麼的想不開,這外面的花花世界,可是有不少的美女,字啊等著他。

怎麼可能會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這不是在貶低他嗎。

“你想多了。”

“我就是想要上廁所。”

擺擺手。

徐冬青跟紅梅擦肩而過,最多也就是停下腳步,聽了幾分鐘,兩個人的爭吵。

一個說:愛慕虛榮。

一個說:眼紅,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總之:婆說婆有理,可是紅梅顯然不是方建平的對手,畢竟兩人也算是從同一個地方出來的小人物,還是隔壁的室友。

愛慕虛榮!

這是事實,紅梅是無法改變的,雖然她極力的否認,可是又有什麼效果呢?

當一個人固有的印象,以及刻在別人的腦海裡的時候,她已經失去了一切反駁的機會,因此,她只能落敗,氣急敗壞,甚至於跟方建平,上演全武行。

可畢竟是一個女孩子。

力氣小。

還是被方建平給碾壓。

“豁。”

“這男人也不是什麼好人,怎麼能如此的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呢、?”同情心氾濫的龍紀文,再一次的想要幫助一下那姑娘。

梨花帶雨的眼淚。

最是能引起周圍人的同情心,這身邊不止龍紀文一個人,還有不少的人,朝著方建平指指點點,畢竟一個大老爺們。

欺負弱女子。

這似乎從來都沒有佔過什麼優勢吧。

“別去幫倒忙。”

“一看這就是熟悉的人,要麼是捉情婦的戲碼,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呢。”方展博對此雖然沒有多少經驗,可是也看過不少的豬跑,

萬一要是夢想照進了現實。

他說的是真的。

那還不的被人戳脊梁骨,

“你這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冷血。”

龍紀文撇撇嘴,才想起來紅梅是霍景良的緋聞女友,人家需要她一個丫頭片子來解救嗎,惹他生氣了,身邊的兩個保鏢。

都能將方建平給壓在地上一頓摩擦。

只不過是姑娘不樂意罷了。

“我的錯,可是更你有什麼關係呢?”紅梅冷淡的目光,落在有些暴躁的方建平的身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想要過錦衣玉食的生活,我也沒有攔住誰的路,你如果不喜歡,可以問一下霍景良,而不是在這裡跟我說一些廢話。”

紅梅手指的酷奇包包,直接砸在方建平的臉上。

“無能鼠輩。”

呸。

我....

在徐冬青詫異的目光中,方建平失落的呆滯在原地,他的身邊還有一個老婦人。眉目之間,也有些不對勁,可張了張嘴巴。

最後還是無奈的停手。

....

半山頂。

海邊別墅,一眼可以看到碧水藍天的風景,徐冬青回家已經三天了,方展博跟龍紀文之間,似乎又有了一點小的矛盾。

導致兩人又互相生悶氣。

身邊的龍紀文,宛若一個執拗的小矮人一樣,在小猶太的身邊,一直說著方展博的壞話,徐冬青有時候,很想插手說一句。

“你是否找錯了人。”

“正在你應該述說的物件難道不應該是方婷嗎。”

好歹她才是方展博的妹妹,而不是小猶太,何況這姑娘,天真爛漫的性格,一直在身邊開導龍紀文,徐冬青都有些懷疑。

這姑娘不會是故意找的陽光心理諮詢師。

畢竟小猶太這樣好的聽眾,可是很少能找到的,外面的心理諮詢師,這還是要收費的,還有可能在她的背後說她矯情。

這樣的事情。

她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在有限的生命之中,她因為認真的性格,可是沒有少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有的人更是當面罵她。

比如:前男友。

這種生物,從來都是一個雷,可偏偏龍紀文還是一個天真的性格,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魑魅魍魎,導致被人騙財。

至於其他。

自然也少不了。

也就是她的身後還有一個龍父,這才沒有被那神奇的生物給欺負了,要不然,這姑娘可能還不知道能不能在遇見方展博呢?

“別哭了。”

徐冬青看著龍紀文,窈窕淑女,上半身乃是白色的襯衫,下半身則是修長的喇叭口,完美的將自己的身材給包裹在其中。

“你這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龍紀文繼續控訴道。

哎。

“既然不開心,你為何不將方展博給甩了,到時候,一定可以找一個更好的。”徐冬青調侃道,多年下來,哪怕是養只狗都有了感情。

更何況是兩個人呢?

“說的輕巧,你是不知道我的付出有多少,我怎麼能輕易的放手呢,那不是便宜了外人,方展博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成就。”

龍紀文哭哭啼啼道。

額。

“這還是回到了現實嗎?”

“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倒也可以幫你忙,讓方展博從頭開始,繼續當一個市儈的交易員,在交易大廳裡面賣咖啡。”

徐冬青微笑道。

“你是惡魔嗎?”

龍紀文嚇了一跳。

那個男人不想叱吒風雲,成為香江之王,到時候看著一個個倒下的對手,肆意的大笑,方展博好不容易將丁蟹一家給送走。

怎麼又回到原點。

那她呢?

算什麼?

多年的付出,倒也不是說不想跟方展博一起吃苦,而是一個人如果見識到了世界的美好,回頭再讓他回到鄉下。

那是不可能的。

城市的繁華,可是每個人都想要留下來的,雖然北上廣不相信眼淚,可是還是有無數的人,前仆後繼的想要過去。

領略一下彌紅燈的迷茫。

那誰的一首歌,最能體現一個人的堅持。

當一句再見以後。

鐵石心腸都生了鏽。

有時任性是。

有時沉默就是溫柔。

誰可憐我,越成全我。

天高地厚,我帶你走。

......

歌詞裡面,唱出了太多人的悲哀,哪怕是讓徐冬青在重新回到那個貧瘠的過去,看秦淮茹如何算計傻柱,還是重新做出新的抉擇。

他都不願意。

過去的不堪造化。

以及愚蠢的做法,現在讓徐冬青再次的看過去的一舉一動,他都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於天真了。

那娘們為何要認識呢?

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他明明也知道,為何還是要踩雷呢,導致最後幾乎算是名聲被秦淮茹給拖累,明明是燈下黑。

非要玩什麼狼人殺。

呵呵。

導致最後他美好的生活,一點點的也被他們給破壞。

“呸。”

“徐冬青,你可不能胡來,要不然方展博會恨我一輩子的。”龍紀文臉色有些慘白,連忙擺擺手,不讓徐冬青出餿主意。

哈哈....

小猶太一樂。

“他是在騙你的,你怎麼還當真呢?”小猶太露出皎潔的牙齒,順便指了指門口剛剛踏進門的方婷。

“她是方展博的妹妹,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她說嗎,然後讓方婷在背後幫助你敲打一下方展博,難道他還敢違逆方婷嗎?”

今時不同往日。

之前。

方展博或許不見方婷擋在眼裡,畢竟是一個小丫頭片子,可是後來嘛,這事情就漸漸的畫風變了,方展博才是那也小人物。

他有時候也需要透過方婷明白一下徐冬青的想法。

咳咳。

“知道了。”

龍紀文露出一個微笑,朝著方婷走去。

至於兩人說一些什麼,徐冬青不感興趣,倒是小猶太遞給徐冬青一個蘋果,兩人坐在一塊看電影的時候,一通電話。

將徐冬青拉回了四合院。

四九城的一天。

“喂。”

徐冬青接起電話,思緒來到了以前,那時候,的他也是一個呆若木雞的好年輕人,可還不是一點點的被他們給帶到了歪了。

“一大媽,可能要走了。”

傻柱的聲音,有些顫抖,這身邊熟悉的人,一個個都走了,剩下的人,也一個個頭髮花白,唯獨傻柱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可能有些純真吧。

至於秦淮茹倒是沒有給徐冬青打電話,這一點倒是出乎徐冬青的意料,如果是正事的話,徐冬青倒也不會結束通話電話。

或許還能讓她有些得到呢。

呵呵。

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天真了。

“你回來嗎?”

傻柱露出一抹淡淡的哀愁,這句話,他是替秦淮茹問的,如何能回來,說明還有緩和的餘地,最起碼也可以讓秦淮茹多做出一點準備。

“可能回去吧。”

徐冬青露出一抹淡淡的哀愁,之前熟悉的人,一個個都離開了,剩下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基本上都是他們這一杯了。

原先住戶的人。

似乎都沒有了。

哎。

生老病死,這不以人道意志作為轉移。

“我有件事想要個跟你說。”傻柱沉默片刻,還是硬著頭皮,詢問道。

“說唄。”

徐冬青吐出一口煙霧,對此,他的心裡面也有幾分能打揣測,可是那又能怎麼辦呢,畢竟秦淮茹是他們買不去過的坎。好歹也是熟悉的陌生人。

“秦淮茹想要跟你好好的聊一下。”

呵呵。

小猶太在徐冬青的身邊笑了,笑的有些天真。

提醒道:“有什麼可說的。”

“無非是車軲轆話,來回說,給了她機會,是他自己不珍惜,這一點拐不了誰的,難道見面了,就能回到過去嗎?”

“破鏡難圓。”

小猶太都能看明白的事實。

為何秦淮茹跟傻柱就是不想要相信呢?

這時候還找他說這些,其實沒有任何的意義,還不如好好的就在他的身邊帶著,井水不犯河水,到時候大家還可以一起吃個飯。

什麼都不受。

“我知道你還怨恨她,可事情不是過去了嗎?”

傻柱繼續勸說道。

“你可能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你怎麼能一直說些我聽不懂的話呢。”小猶太為了不想徐冬青難過。

接過電話。

反問道。

“你是誰?”

傻柱有些遲疑,這聲音一看就是一個女的,在看看身邊的秦淮茹,這幾乎是兩個極端啊,對於香江的事情,他也有些聽聞。

可是現在被人說出來。

他心裡面還是有些埋怨的。

“我們之間的事情,似乎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吧。”

哎。

“你這人還是聽不懂啊,其實不是沒關係,還是已經淡忘了,那就不要在提及過去了,難道不好嗎?”小猶太微笑道。

“忘不了的。”

傻柱回應道。

過去的事情,怎麼可能會遺忘,明明大家都生活了幾十年,這一句話難道就能打斷之前的和諧相處嗎?

呸。

你們之所以找徐冬青,還不是想要徐冬青幫忙嗎,如果僅僅是敘事的話,完全沒有必要吧。小猶太直接說出了他們心裡面的罪惡。

“我。”

秦淮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她之所以願意找徐冬青,不就是還抱有其他的不該有的心思嗎,最起碼也要跟徐冬青再次的和好,雖然希望渺茫,可是隻要知道她生活不好,沒有人照顧,是不是還可以引起徐冬青的憐憫的心,到時候她不也就可以高枕無憂。

可有的時候,事情不會以秦淮茹的意志為轉移的,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總會有一天揭穿的,徐冬青對她也早已經不在免疫。

兩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起於一場誤會,又何必在執著於過去呢,也就是秦淮茹自己不願意醒來罷了。

傻柱的心裡面跟明鏡一樣,之所以願意跟秦淮茹繼續胡鬧,無非就是哄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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