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徐冬青對於虛與委蛇,已經漸漸的變得有些不耐煩,或許之前的時候,還會打太極,現在更是目標明確。

不想在繞圈子。

“棒梗回來了?”

秦淮茹一臉的憂愁,看著那黑白斑駁的頭髮,終究還是有些心軟啊,一輩子都將自己的心思放在了他們的身上。

可是一個個都是白眼狼。

要的太多。

付出的太少,現在還在靠秦淮茹在這裡賣這一張老臉,基本上也算是費了,可是若是想要去他的公司。

這是不可能的。

他也怕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還是禍害其他人去吧,他的公司,基本上都是有接班人的,萬一那一天,這貨一個貪心不足。

來一招蛇吞象。

將他辛苦創業的公司,給吞了,在給他攆走,這可就尷尬了。

“你想要什麼?”

徐冬青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在陰影之中的棒梗,宛若地道之中的小老鼠,根本就沒有在陽光下活下的勇氣。

“因為一些緣故,根本就沒有單位要他啊,這也是走投無路,才過來麻煩你。”秦淮茹苦笑一聲。

真實的理由。

其實棒梗也去人才市場看過,可是人家一看是大名鼎鼎的盜聖,直接拒絕,走訪了幾家,要麼是掃大街。

要麼是掃廁所。

這貨又嫌棄比較髒亂差,根本不想做,只能又灰溜溜的回來,將希望放在秦淮茹的身上。

畢竟。

誰讓當初這白蓮花也是有些姿色的。

或許。

在棒梗的心裡,也只有他這一個人吧。

其他人。

不過是浮雲罷了。

..

“你想要讓他去哪裡上班啊。”徐冬青反問道。

“酒樓。”

棒梗直接衝出來,他當初畢竟當過何雨柱的徒弟,手上還是有些東西的,最好能替代何雨柱的大廚的位置。

“服務員。”

看著這貨猥瑣的樣子,徐冬青搖搖頭,不過也就是服務員適合他啊,要麼就是洗盤子,這樣的活。

若是洗不乾淨。

這也是一個問題啊。

“不是。”

“何雨柱不是離開了嗎?你看我能不能接替何雨柱大廚的工作啊,我之前跟著他學過一段時間,還是有些手藝的。”

棒梗一臉的期盼。

呵呵~

“別開玩笑了。”

徐冬青搖搖頭。

這棒梗可真的是異想天開啊,想當初也不過是在軋鋼廠食堂待了一個月不到,就被辭退了,怎麼一個月就學會了譚家菜。

那何雨柱也不能當大廚了。

學了一個皮毛,就在這裡顯擺,這廚藝或許還不如他呢?

家常菜的水平。

就不要出去丟人現眼了。

....

“怎麼不相信。”

棒梗有些著急,將目光放在秦淮茹的身上,服務員,一個月也不過是三百多,可是大廚可是上千的工資。

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啊。

“你也不過是學了一個月不到,何雨柱當初學藝的時候,可是學了將近十年,也不知道你那裡來的底氣啊。”

徐冬青教訓道。

不知天高地厚。

明明是一隻蚯蚓,怎麼還想著當蒼鷹啊,徐冬青若是這都能答應下來的話,等著酒樓倒閉吧。

這根本就是一個大坑啊。

這...

一聽這話。

秦淮茹也才想起來,棒梗幹了一個月都不到,就被軋鋼廠給辭退的,這若是將徐冬青的酒樓給幹倒閉了。

這可是接下來樑子啊。

淡淡一笑。

“那你有什麼好的工作安排給他啊。”秦淮茹將希望放在徐冬青的身上。

....

“去軋鋼廠吧。”

徐冬青淡淡的搖頭。

“軋鋼廠不是解散了嗎?”秦淮茹有些不理解。

什麼解散?

明明是和鋼鐵廠合併到一塊了,一些員工直接就辭退了,下海經商的不在少數,若是想要掙錢的話。

哪怕是擺個攤。

也能掙不少。

衚衕口賣冰棒、老婆餅、肉夾饃...

也不在少數,只能說棒梗這貨根本看不上這些職業,覺得自己是天選之子,怎麼也要在辦公室裡面吹著空調。

喝著茶水。

擺擺手,手底下有這一票的人,在伺候著自己。

這樣的日子。

誰不想啊。

可惜。

“沒有解散,就是和鋼鐵廠合併在一塊,小槐花原本還是可以在辦公室做的,可惜她嫌棄工資比較低。才去了酒樓當服務員。”

徐冬青解釋道。

這....

棒梗壓著心裡免得怒火。

質問道:“你明明可以安排你我一份高工資的工作,可是為何一直往外面推我啊。”

有些不理解。

這貨可能是不知道自己的黑歷史啊,萬一要是來一個家賊,就徐冬青的那一點家當,能經得起幾次的折騰啊。

萬一仇恨呢?

隨便買一點過期的蔬菜,到時候,吃壞客人的肚子,徐冬青的餐館也就徹底的歇業。這風險。

徐冬青可不想冒啊。

“因為你不可靠。”

徐冬青自視棒梗的眼睛,下意識的躲閃之中。徐冬青看到了太多了資訊,這貨就是不懷好意啊。

想要的更多。

可徐冬青又不是賈東旭。可沒有這個義務,拉扯家裡不成器的棒梗啊。

“軋鋼廠合併之後,還是有些崗位的,車間工人,你若是想要去上班,我給李廠長打電話,你直接過去,當一個車間工人,若是不願意,你可以自己去外面擺攤,賣一些小物件,或者是雞蛋灌餅這樣的小吃,養活自己是不成問題的。”徐冬青淡然道。

“你....。”

棒梗緊握的拳頭。

可是不敢出手啊。

有賊心沒有賊膽。

“別做出這樣一副表情,哪怕有好的機會擺在你的面前,你能把握住嗎?”徐冬青反問道。

呵呵~

“我不用你幫忙了。”

棒梗賭氣直接離開,留下秦淮茹有些尷尬的看著徐冬青,這貨還是認不清自己的真實實力啊。

什麼都不是。

“哎。”

“你怎麼就不能讓棒梗去你的酒樓上班呢?”秦淮茹嘆了一口氣道。

“你不知道嗎?這明顯就是賈張氏的翻版啊。不要說做飯好吃不好吃,這萬一要是嫉妒我,動點手腳,讓客人吃壞肚子的話,我的酒樓不就倒閉了嗎?”徐冬青反問道。

都是聰明人。

還是防備一點的好,再說徐冬青又不是沒有幫助過,只不過是這貨根本就不上心罷了,總是將一切過錯都歸咎到別人的身上,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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