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好酒好菜,算是徹底的作廢了。

對於棒梗的遭遇,大家也不會有什麼同情心,屋內的氣氛有些沉悶。

何雨柱走出屋子。

默默的不知道在做何感想。

一個人走到半路上的時候,在門口看到徐冬青盡然在跟一個老大爺下象棋,沉悶的傻柱坐在徐冬青的身邊,看了一會之後。

勉強的開口道:“冬青,有件事想要聽聽你的意見.”

...當聽到秦淮茹的所作所為之後,徐冬青還是感到了一陣詫異,更加的為秦淮茹的狠厲跟嚇了一跳,果然為了繫結傻柱。

秦淮茹幾乎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到了傻柱的身上。

最毒婦人心。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傻柱解釋?棒梗是自作孽的話。

那秦淮茹呢?雖然是被逼無奈,可是真的走到這一步的時候,何嘗不是在逼迫傻柱,以後不能離開她,他也只能一輩子當一個苦力。

直到沒有任何的價值之後。

在最後拋棄。

“以後跟秦淮茹好好的過日子吧.”

“秦淮茹的所作所為,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

徐冬青沉默片刻,安撫道。

“我知道?”

“不過我是會感到害怕?”

“如果哪一天,我老了的走不到道的時候,秦淮茹會不會也會這樣對我呢?”

傻柱喃喃自語道。

害怕?這就對了。

原著中他不也是最後背趕出四合院,不過那事情最起碼離他還有十來年。

今朝有酒今朝醉。

“想那麼多幹什麼?”

“難道你還能忍心離開秦淮茹不成.”

徐冬青反問道。

“我們兩人在一起生活了三十年,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呢?”

傻柱搖搖頭。

“這不就得了,再說你不是也有倆個兒子嗎?多存點養老錢,對孩子們好一點,平時多接觸一點,哪怕是最後分開。

你也可以安然無憂.”

徐冬青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只能敷衍了兩句之後。

看著傻柱沉默的眼神,望著門口的一顆歪脖子樹?樹葉光禿禿的一片。

宛若他一般。

哎。

秦淮茹做事太過於急躁了,才造成現在的結果,但凡是有一點的平心靜氣,恐怕也是不會做出如此的事情。

...四合院的破屋中。

秦淮茹何嘗不後悔,可是她有必須這樣做的原因。

“淮茹,不要再哭了.”

“傻柱就是去外面散散心.”

閻埠貴連忙安慰道。

“你剛才的行為可能嚇到了傻柱.”

劉海中插嘴道。

“我不這樣做能行嗎?難道看著棒梗一直在傻柱的身邊晃悠,一點正事不做,只會惹傻柱煩心.”

秦淮茹哭訴道。

“我們明白.”

劉海中點頭道。

在場唯一不開心的可能要屬戈雨珍了,她可能以後要當棒梗的保姆了,伺候他的吃喝。

走出屋。

戈雨珍靜靜的回到自己的破爛房子中。

望著躺在床鋪上哀嚎的棒梗。

苦澀一笑。

“你滿意了?”

“我恨你們所有人.”

棒梗的面部漸漸的變得扭曲起來,但凡是他能站起來,一定要將所有人都給罵一遍。

“你為何不想想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呢?”

戈雨珍望著還不知悔改的棒梗。

失望的搖搖頭。

“我錯在了哪裡?”

“不就是給他丟人了.”

棒梗怒斥道。

“不是.”

“而是你不該一次次的讓傻柱煩心,之所以現在還維持表面的平衡,其實都是傻柱一個人在付出,而是不知感恩也就算了.”

“可是你一次次的氣的傻柱想要離家出走.”

呵呵。

“難道就因為這一點理由,秦淮茹,她就要如此做,如果賈張氏在的話,她連個屁恐怕都不敢放.”

棒梗罵罵咧咧的。

一點也不像一個正常人。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

戈雨珍望著暴躁的棒梗。

“我不想以後聽到你在胡亂的狂吠,如果你敢不經過我允許胡亂的罵人的話,我會不給你飯吃.”

戈雨珍面無表情的提醒道。

“什麼?”

棒梗終於還是有些害怕了,但凡是能想到的可能,他都試了一遍,難道秦淮茹以後不在過來看他了。

“我要去醫院.”

棒梗暴躁的爬行著。

戈雨珍端起茶杯,靜靜的看著棒梗的努力,淡淡的提醒道:“剛剛傻柱離開了,你母親可是還在氣頭上,我可不敢保證她不會做出什麼跟過分的事情來.”

爬到門檻的棒梗。

突然停下了動作。

“你什麼意思?”

“明顯秦淮茹要傻柱安心的待在家裡,那我們全院的人都不會缺衣少飯,可如果你出去的話,觸了秦淮茹的怒氣.”

“你可能連飯都吃不上.”

“當然你如果在外面翻垃圾桶的話,就當我沒有說過.”

戈雨珍擺擺手。

看著棒梗一動不動的樣子冷哼道。

“你怎麼不動了.”

“我?”

悲情的他還能怎麼辦?他現在的樣子難道還能去外面乞討嗎?那不是自虐嗎?“你的意思是我以後就是你們養的寵物了。

直到死亡的那一天.”

棒梗忐忑道。

“可能吧.”

戈雨珍並沒有回應,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一天。

“害怕的話,那你自己爬回去.”

棒梗根本不知道羞辱為何物,當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當成養的花花草草之後,徹底的絕望了。

“難道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沒有.”

“那你扶我去床鋪上.”

痛苦的棒梗這才清醒的意識到不是所有人的都圍著他轉動,秦淮茹的耐心消失了,剩下的那就是永無止境的黑暗。

“我錯了,你能不能替我跟秦淮茹求求情.”

棒梗抓住戈雨珍的手臂,他不想一輩子就躺在陰冷的床鋪上,一輩子都無法離開。

“晚了.”

戈雨珍看著門口的傻柱終於還會回來,不過還有一個人的出現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徐冬青為何也會回來呢?”

棒梗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也顧不上跟戈雨珍寒暄,使勁地朝著門外爬著。

“徐叔叔,你可要救救我啊.”

無恥!徐冬青翻著白眼。

不知道是誰給他的錯覺,為何會覺得自己會幫助一個廢人呢?屋內。

秦淮茹看著徐冬青走進來。

冷嘲熱諷道:“你難道是來看笑話的嗎?”

他哪裡得罪了秦淮茹,有些摸不著頭腦。

“沒有.”

“傻柱拉我過來,他為你剛才的事情感到了害怕,我覺得你們還是將話說清楚,不需要你一個人承受這麼多的痛苦.”

“至於棒梗,他已經無可救藥,就隨他去吧.”

賈張氏用自己的生命,讓棒梗回到的家。

秦淮茹再次的給毀了一半。

“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小丹的情況你們也知道,我不能看著棒梗再一次次的胡鬧下去了.”

“明白.”

徐冬青還能說什麼?既然想的這麼的清楚。

“以後我會照顧棒梗的,他也不容易.”

傻柱突然的開口,讓秦淮茹一樂。

她之所以這樣做,難道不就是想要聽到這樣一句話嗎?當然。

也不止這一句。

“我們以後好好的過日子,至於棒梗的話,我會讓戈雨珍管他的一日三餐,這一點你放心.”

秦淮茹淡淡的掃視了一眼棒梗。

“我想去醫院.”

“徐叔叔,你難道不能支援一下我嗎?”

棒梗苦澀道。

哎。

“你一直看明白形勢,好了之後,又會胡鬧的,我看你還是就這樣算了吧.”

徐冬青搖搖頭。

“不.”

“我不會在犯渾了.”

“你們要相信我.”

棒梗哭的聲淚俱下。

奈何在場的人也不是瞎子,對於棒梗的反覆無常,早已經免疫了。

說再多好聽的話,難道有用嗎?“我可以跟你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徐叔叔,求求你了.”

棒梗將自己的頭磕在門框上,瘋狂的舉動,讓人呢驚訝的時候。

同時也為棒梗的那一點小聰明感到不值得。

“我不會讓你跟我走的,除了惹是生非之外,我不知道你還能做什麼?”

徐冬青自嘲一笑。

但凡是有點指揮的腦子,估計都不會被棒梗的表演所欺騙吧。

“你們怎麼不相信我呢?”

“難道真的要讓我血濺當場嗎?”

棒梗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

腦殼流血了。

宛若一個瘋子一樣,還在發笑。

“徒勞的.”

徐冬青坐在板凳上,看著棒梗的表演。

“大家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秦淮茹也不是也一次次的幫助你,讓你自己能夠養活自己嗎?為何你總是一次次的讓大家失望呢?”

“那是我不懂事.”

“我覺得家裡面會給我留一口飯吃的.”

棒梗麻木的解釋道。

“然後呢?”

“然後什麼?”

“一次次的反覆無常,就像是一個輪迴一樣嗎?”

徐冬青譏諷道。

“不是的,我已經看清楚了秦淮茹的真面目,她是一個惡毒的女人,我以後不會再有任何的奢望了.”

棒梗將一抹的仇恨掩藏在心底。

哪怕是一個母親也不肯叫。

哎!“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還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如果覺得苦悶了,那就多看看書,我可不想跟剛才一樣,在小酒館遇見你,磕頭就叫叔叔.”

徐冬青淡漠的眼神之中。

棒梗的偽裝徹底的失算了。

唯一的希望也打碎的時候。

他不知道該如何宣洩自己的憤怒。

“為何你們一個個都覺得是我的問題,難道不是你們造成的嗎?”

棒梗徹底的自暴自棄了。

“我們做了什麼?”

戈雨珍望著棒梗,這個時候,還是將所有的問題推給他們,難道不覺得可笑嗎?“我不就是想要當一個翩翩公子哥嗎,為何你們就是不能滿足我呢?”

呵呵。

“狗不嫌家貧,兒不嫌母醜。

為何在你的心地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呢?”徐冬青笑了。

果然還是哪個熟悉的棒梗,一切的偽裝不過也是為了更好的寄生在其他人的身上,當一個混吃等死的公子哥。

“我年輕的時候,不也是有萬貫家財嗎?”

“可是你輸光了.”

秦淮茹提醒道。

“可是徐冬青有啊.”

“你只要跟他要,那他一定會給你的,就像是年輕的時候,我們家的生活不也是非常的不好過,可是後來突然家裡的境遇幾反轉了.”

棒梗徹底的撕下了最後的偽裝。

瘋狂的怒吼。

“我的東西是我的,怎麼可能給你呢?”

徐冬青有些無奈。

不知道這貨是哪裡來的自信。

哼!“你那麼多的家產,我哪怕是輸上一輩子,也不會敗光的,不過是你身上的九牛一毛,你為何不給我.”

棒梗一聲聲的質問的時候。

徐冬青苦笑道:“我不是你爹.”

“哪怕是我如果有你這樣的兒子,我寧願全部都捐出去,也不會給你留一分一毫.”

“我?”

詞窮了。

棒梗將所有能想得詞都想了一邊,最後無奈的癱倒在地上。

無神的雙眼,望著秦淮茹。

“當初你為何選擇的是傻柱,而不是徐冬青.”

“如果你選徐冬青的話,那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花徐冬青的錢.”

這或許是棒梗最後的一絲倔強了。

哎!“是我看到你慾壑難填,當你將我的古董全部都給偷偷的拿出去賣的時候,我已經決定放手了.”

當著傻柱的面。

徐冬青將棒梗最後的一絲希望也打斷了。

“不可能.”

棒梗楠楠道。

“為什麼不可能呢?”

“就你敗家的速度,我掙錢也趕不上,為了避免被你連累,難道我最合適的選擇不是應該遠離你們嗎?”

“我不信.”

棒梗還在掙扎著。

想要看到徐冬青的悔意。

“你想要看到我怎麼做?”

“難道是將掙得所有錢,全部給你嗎?”

“我在外面可還有自己的親兒子要養,為何會給你這個沒有流淌我一點血脈的傢伙呢?”

蹲下身子。

徐冬青抬起棒梗的頭。

“你太過於讓大傢伙失望了.”

“難道僅僅憑藉一點流言蜚語,就會覺得秦淮茹可以變出無數的錢財,讓你揮霍嗎?”

“地主家也會有沒有餘糧的時候,到時候,你能告訴我,我該如何做.”

“難道真的跟你一樣,滿大街的流浪,然後再被你給踢兩腳嗎?”

“不會的.”

棒梗連忙搖頭。

“裝傻吧.”

“如果你還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的話,那你可以一輩子都活在你的夢裡,反正大家現在是不會在叫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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