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

徐冬青嘆了一口氣。

看著眼前的秦淮茹,為了棒梗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這脫衣服都能做出來,也不怕被人笑話。

這還僅僅是開始。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當一會王局帶人過來的時候,你如何跟人家解釋.”

徐冬青無奈道。

“跑了.”

“怎麼還能讓我交出來嗎?”

秦淮茹穿好衣服,拍了拍臀部的灰塵。

頭髮都有些花白。

可惜。

性格越發的跟賈張氏有些相似,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哎呦.”

許大茂走出屋子,一臉的玩味:“這可不一定能輕易的過關啊,等人家回來的時候,當知道你攔住徐冬青將棒梗給放跑,難免不會關你幾天.”

“那也好過來一個甕中捉鱉.”

秦淮茹辯解道。

“可能吧.”

徐冬青看著秦淮茹,朝著後院走去。

看著躍躍欲試的三大爺。

“三大爺,您還愣著幹什麼,這趕緊找王局啊,這還能給你一個好市民的獎狀呢?”

徐冬青提醒道。

至於棒梗。

實在是看不上。

秦淮茹的面子不得不給。

哪怕是棒梗跑到天涯海角,可是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要被抓回來,就這貨一副從來沒有上過班,這以後還不知道會不會上班的舉動。

去了哪裡。

也是一個乞丐。

怎麼可能有人幫忙呢?這?“不好吧.”

對於喜歡錢財的三大爺,對於這些虛名,可是一點也不在乎,至於劉海中倒是有點興趣,看著秦淮茹正要回家的時候。

咻。

一道肥胖的身影。

朝著外面跑去。

這若是將棒梗給抓回來,給個獎章的話。

那他的名望提高了,這是不是以後也能跟一大爺一樣,在四合院中一言九鼎啊。

呵呵。

閻老摳看著離開的劉海中。

不屑的一笑。

“徐冬青的話,也能相信嗎?這不是讓秦淮茹憎恨嗎?”

搖搖頭。

閻老摳回到家裡。

照顧起老伴來,三大媽的身體也有些不好了。

這可能是年輕的時候,一直省吃儉用,這身體的營養沒有跟上。

倒是許大茂站在前院。

一臉的狐疑。

難道這就結束了。

是不是有些太過於著急啊。

至於棒梗的奪命逃亡的旅程,他是一點也不關心,倒是非常的關心賈家,這事情如何處理啊。

咳咳。

“棒梗跑了.”

賈張氏捂著胸口。

剛才棒梗那一腳險些踢斷她的肋骨啊。

“跑了.”

秦淮茹安撫道。

棒梗就是賈張氏的命根子啊,這最後走到這一步,也算是讓他徹底的看清楚棒梗的為人。

哎。

“這以後的事情,如何是好啊.”

賈張氏擔憂道。

“這時候你還關心棒梗,還是多關心一下我們吧.”

戈雨珍失望的看著賈張氏。

都這樣對你了。

難道就不能多認識一下棒梗帶來的危害嗎?這就是也給瘋子。

“你怎麼說話呢?”

賈張氏不滿道。

棒梗難道不是你的老公嗎?怎麼能如此的漠視呢?哎。

小槐花這時候才敢從屋內走出來,心有餘悸。

“這掃把星終於還是走了.”

“你.”

賈張氏不敢打戈雨珍,可是對於小槐花還是敢教訓的。

“呵呵.”

啪。

小槐花提前攔住賈張氏的手臂。

“奶奶,你看看你當初一手帶大的棒梗,直接一腳將你從床上踹下來,跌在地上,這時候還在維護那個瘋子啊.”

小槐花不滿道。

“怎麼你的翅膀也硬了.”

賈張氏怒目圓睜。

“不是硬了,而是為你感到不值得.”

小槐花站起身。

就要出門。

“她這兩三天反正是不敢回來了.”

去外面避避風頭吧。

就棒梗剛才的姿勢,嚇得小槐花的心臟,現在還是在顫抖。

“你這是去哪裡啊.”

秦淮茹會屋內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著之後,走出來,看著小槐花道。

“我出去避避風頭,這兩三天還是不回來了,我覺得棒梗算是徹底的失去了人性,怕做出什麼傷害我的事情來.”

“不至於.”

秦淮茹連忙安撫道。

“你說了不算.”

小槐花連忙走到門口。

“這萬一要是殺了一個回馬槍,我那點積蓄或許也會被這貨給搜刮乾淨的.”

“嫂子,你還是直接來一個大義滅親,直接將棒梗給抓起來,若不然,我們家也不可能有安寧的.”

小槐花蠱惑道。

這?戈雨珍有些意動。

反正棒梗也逃走了。

還不如自己也去找王所長呢?“去吧.”

秦淮茹看著有些意動的戈雨珍。

“這以後對於你在軋鋼廠也是有好處的.”

“嗯.”

賈張氏頓時氣的鼻子眼睛都有些歪斜。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啊,尤其是你,秦淮茹難道棒梗不是你的孩子嗎?”

“她不去,二大爺也會告知的,還不如讓戈雨珍混一個好名聲.”

秦淮茹淡然道。

不過她也沒有想到棒梗會是這樣一個玩意啊,這原本以為是跟戈雨珍敘敘舊,看看自己的孩子的,可是這貨直接是來要錢的。

而且還是不折手段。

連徐冬青都敢威脅。

也是沒有誰了。

無知者無畏啊。

“你們?”

賈張氏徹底的無語。

這一個個對棒梗是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啊。

....“那你路上慢一點,不要讓棒梗知道你住哪裡.”

秦淮茹提醒道。

“嗯.”

一場鬧劇。

就是這樣結束的時候。

老王還是帶著人過來,跟秦淮茹確認了一下之後,直接跑到火車站,想要找到棒梗的時候,這貨剛好坐上去津門的火車走了。

一路上。

還是恨的咬牙切齒的棒梗。

頭頂冒著冷汗。

徐冬青剛才那一棒子,直接將棒梗的隔壁給打殘了,這去了津門還的找一個醫院將胳膊給接回來,若不然,這可能以後不僅是一個瘸子。

還有一隻胳膊也保不住。

入夜。

當棒梗跑到津門的時候,疼的他直接捂著胳膊下了火車,走在陌生的街道上,心裡面恨得咬牙切齒:“徐冬青,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找你的麻煩的.”

啊。

一個人影直接撞在棒梗的身上。

“站在.”

棒梗冷漠的用另外一隻手,抓住眼前的扒手。

“哥們,咱們都是同出一門,你這樣摸我的口袋,是不是喲西額不地道啊.”

棒梗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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