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頭一巴掌拍上那個小弟的頭上。
“你說什麼呢?”
小弟被打的一臉懵逼,以為飛機頭是想獨佔,心裡不免有些不平衡。
“我們都叫你一聲老大你怎麼還這麼小氣?”
聽出他的意思,飛機頭直接一腳踹上他的肚子。
“不想跟著老子混就立馬給我滾,這個女人是我要孝敬給馬哥的,你們誰敢肖想?”
他的話讓其他幾個有想法的人立馬認慫。
張靜雅算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是想把自己抓起來交警給馬主任,看樣子是不知道馬主任已經被打臉了。
她也不能讓他們知道這件事,現在她還可以藉著這件事保護自己,否則他們沒了顧忌自己反而更危險。
“你們想討好那個醫生無非是為了錢,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錢,你們放我走,怎麼樣?”
飛機頭皺著眉頭一想,好像也是這麼一回事。
但是不代表他會上她的上當。
“你當我們傻?我們要是這麼放你走了你要是出去報警怎麼辦?”
張靜雅為自己辯解著。
“怎麼可能?我家裡差那麼點錢?”
雖然她這話說的是實話,但是還是被人感覺是炫耀的意思。
“呵,還真是大小姐呢,想的真是夠別緻的.”
飛機頭點燃了一隻香菸,小巷子立馬充斥著劣質香菸的味道。
“好了,別磨蹭了,你們兩個去把她給我抓起來.”
他點了兩個小弟,指揮著他們去幹活,而自己則是倚在牆上舒服的抽著煙醒酒。
“我既然答應了給你們錢就絕對會給,我給你們每人十萬,怎麼樣?”
“十萬?”
那兩個小弟的手馬上就要抓上她的胳膊,在聽到她出的價格之後明顯被吸引到了。
“對.”
張靜雅立馬追擊上去。
“如果你們把我交給那個姓馬的,那你們就沒法得到這十萬塊錢,而且,我可是張氏集團的大小姐,如果我到時候逃出去,你們就等著我的報復吧.”
“張氏?是咱們市那個最大的張氏?”
“你別聽她瞎比比,怎麼可能那麼湊巧,肯定是她嚇唬我們的.”
那個混混說著,手剛碰上張靜雅的胳膊,就感覺自己的手腕上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身體就被一股極大的力道甩出去。
“啊——疼死老子了.”
那人的身體抗擊打能力倒是還算不錯,不像今天那個醫生似的,被花木蘭踢了一腳就失去意識。
另一個混混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直接愣在了原地。
“你也想試一下?”
小混混對上花木蘭的眸子,察覺到了危險,立馬後退。
“不不不,我這就走.”
“喂,你誰啊?”
飛機頭原本在低著頭玩手機,這才注意到這邊的異樣,花木蘭剛才進來的速度異於常人,所以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了她。
花木蘭將張靜雅扶起來,確認她身上完好無損,這才回頭看向飛機頭。
飛機頭看清楚花木蘭的臉,想起她在病房裡的“壯舉”,頓時嚇得腿都軟了,直接癱坐在地上。
“就是你動她?”
花木蘭凌冽的眸子一瞪,嚇得飛機頭立馬求饒。
“姑奶奶你別誤會,這次是他們幾個非要我來的,你沒看見剛才我在玩手機嗎?”
他說了這句話,花木蘭還來不及有反應,倒是先把另外幾個小混混給激怒了。
“何飛你是什麼意思,這是你自己非要找人家的事的,管我們什麼事?”
“我什麼都不知道,就是跟著你來的,這個鍋我不背.”
“你少潑人家一身涼水,然後美化你自己了,做了還不敢承認,嘰嘰歪歪的煩死了.”
“一個大男人竟然還怕一個娘們兒,只是服了.”
飛機頭平時仗著和馬主任關係好囂張慣了,哪被這麼反抗過,心裡覺得憋屈的很,想著要讓他們吃點苦頭。
“你們這麼厲害那你們上去試試?如果你們沒有哦被打的屁滾尿流再來笑話我,如果你們打得過她,我就叫你們爺爺.”
他用下巴指著花木蘭的方向,滿臉的不屑。
他深知這些人傲氣的很,所以激將法絕對百試百靈。
果然,那三個混混一看他竟然把他們和一個“小娘們兒”相提並論,頓時怒火中燒。
“行呀,你小子,那就等著叫老子爺爺吧.”
“虧你還有臉一直以老大自居,真是個慫比.”
其中一個直接走到花木蘭的面前。
“小……”“砰——”那人直接被花木蘭拽過去,按到後面的牆上,花木蘭直接用拳頭打在他的臉上,一拳一拳,拳拳見血。
“啊——”“救命——”另外兩個人被花木蘭的兇猛給嚇住了,見情勢不妙,想上又不敢上,但是又不能幹看著自己的兄弟被打。
“唉,哥,那邊.”
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好有幾根鋼管。
“走,快點.”
兩人也顧不上憐香惜玉,拎起鋼管就往花木蘭身上砸,花木蘭眼角的餘光一閃,身體極為靈活的躲避開來。
“啊——”一道極為可怕的慘叫聲穿透在這一區域的各個角落。
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鋼管直接砸到那個混混的臉上,他的臉原本就破敗不堪,現在眼睛死死的瞪著,張大了嘴巴,在額頭的位置直接被鋼管砸出了一個洞,正在怵怵的往外冒血。
“哥,怎麼辦?”
那個動手的混混瞪大了眼睛,嘴唇哆嗦著。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你自己做的自己解決.”
另一個被扯的有點不耐煩。
真是廢物,砸個鋼管都能砸別人頭上。
突然,警笛聲響起,而且還是在極近的地方,混混手裡的鋼管“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有警察?”
“怎麼辦哥?”
那混混嚇得直接尿了出來。
雖然平時打架進局子的事情經常發生,但是這一個可是要鬧出人命了。
還有一個屍體在這裡,在場地人肯定會指認他,殺人可是要償命的,就算可以免去死罪,他也要在局子裡待一輩子了。
“誰特麼的報的警?”
另外一個混混重新撿起鋼棍,指著在場的所有人,猛地發現,飛機頭已經不見了,明顯是趁剛才他們施法的時候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