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其它富豪提心吊膽度過一個不眠之夜時,真氣耗盡癱坐葡萄藤邊的許正道,吞服數枚水晶葡萄跟數杯猴兒釀,總算緩過來的他,也終於把田浩等人叫出來。

讓田浩等人守好莊園,他轉身上樓選擇打坐修煉。臨行前,似乎感受到突破契機的許正道,也交待田浩等人,他若不下樓,誰也不許打擾。

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田浩等人多少能猜到,先前地面震動的事,很可能是這位年青老闆搞出來的。先前還生龍活虎,這會卻像身體徹底被掏空。

即便知曉田浩等人,想必心中有無數疑問,可許正道依然沒解釋。回到位於二樓的靜室,取出之前簽到的蒲團,五心朝天盤腿而坐,靜氣凝神開始修煉。

感受到遊離身邊的靈氣數量,果然比之前多出不少,感受辛苦沒白費的許正道,開始煉化之前吞服的補氣丹、水晶葡萄以及猴兒酒,在其體內殘留的靈力。

隨著身心陷入寂靜的許正道,再次睜開眼下樓時,看到窗外天色大亮,也顯得長鬆一口氣。停在心動巔峰境一年多,這次終於水到渠成順利突破至靈寂境。

釋放出精神力,看到守衛在莊園的田浩等人,似乎表情有些焦急,許正道若有所思道:“難不成,我這次閉關,時間有點長?”

果不其然,待其下樓後,田浩等人瞬間長鬆一口氣道:“嚴少,你沒事吧?”

“沒事,我在樓上待多久了?”

“兩天兩夜,我都快急死了。要不是你之前有吩咐,我都想破門而入了。”

“你幸好沒這樣做,真要這樣做,估計你還真是好心辦壞事。這兩天,有電話嗎?”

“有!不過,我跟他們說,你有事暫時接不了電話。”

“嗯!去準備一點吃的,我還真有點餓了。”

“好的,嚴少!”

成功突破,心情大好的許正道,直接幹掉兩大碗米飯,還有一小盆的紅燒牛肉。吃飽喝足,許正道再次回房,開始給那些打過電話的人回電話。

等給師叔回電話時,聽到管興城再次邀請兩人去赴宴,許正道有些好奇道:“前幾天不是剛去他家吃過飯嗎?怎麼這會,又請我們赴宴?”

“唉,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以我對老管的瞭解,估計他應該有事求我們幫忙。準確的說,他真正請的人是你,我的話,充其量就是個添頭。”

“這樣嗎?行吧!說起來,安保公司的事,他也幫了不少忙。要是他拜託的事不大,那幫他一次也無妨。要是太為難的,那我則要考慮考慮。”

“嗯,這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反正我就是去蹭吃蹭喝的。對了,昨天你不在家嗎?”

“在,只是在閉關修煉,沒空接電話。過兩天,我會親自去醫館那邊接你,而後帶你去安保公司那邊。等宣佈完你身為總教官的身份,我直接把你接回到這邊來。”

“你的意思是,讓我在你那邊突破?”

“嗯,具體情況,等你來了就知道。我這兩天,僥倖又有了點突破。”

“什麼?你,你築基了?”

“嘿嘿,你就當是我築基成功好了!”

結束通話電話的許正道,直至今日也沒告訴師叔,其實他來香江前,就已經成功築下道基。如果沒築基,他又怎麼可能離開雲霧山,下山進紅塵歷練呢?

但保留一些底牌,終歸不是什麼壞事。不管他的修為境界,即便洞玄戒的事,師叔同樣不知道。不是不相信師叔,而是許正道覺得,每個人終歸都要保留一點秘密嘛!

讓田浩等人準備車輛,入住豪宅三天沒出門的許正道,又在保鏢跟車隊護送下,回到之前住過的別墅。下車後,許正道再次推出那輛進口且有點酷炫的摩托車。

吩咐道:“浩子,你們回山上,我出去一趟,估計今晚不會回來。等回來,我會給你們打電話,你們到時再過來接我就行。看好家,我不在,謝絕任何人拜訪。”

“是,嚴少!”

目送騎上摩托車瀟灑離開的許正道,待在別墅的田浩等人,也只能開著車返回半山莊園。對於每次騎摩托車外出的許正道,他們也不知這位年青老闆去幹什麼。

但對許正道而言,騎行到師叔所居住的唐式小樓,他便會在附近找個無人偏僻處,將摩托車收進儲存空間,而後換一身衣服,再步行回到師叔的家。

修為突破至靈寂期,他的精神力也再次取得突破。將近六十米的偵測範圍,別人想近身或躲在暗中觀察,也絲毫躲不過他精神力的反偵察。

那怕這樣來回換身份,多少有些麻煩,可他還是覺得謹慎一點不是壞事。不出意外,此番突破之後,要想突破至煉氣化神的金丹境,也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走到師叔門口,看到師叔並不在家,許正道隨即步行前往繼續不遠的醫館。走進醫館,看到正在裡面替人看病的師叔,進門的許正道卻忍不住愣了一下。

反觀看到許正道的林玄真,似乎長鬆一口氣道:“阿正,你來的正好,幫我替她把把脈。欣芳,這是我師侄,他醫術比我高明,你不介意,讓他替你把個脈吧!”

“好,麻煩你了。”

“沒關係!說起來,咱們也是老鄰居,你這老毛病,雖然我替你調理過,卻還是斷不了根,這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可風溼病,真不是我的強項。”

“沒事!這些年老麻煩你,要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才對。”

就在兩人互相謙讓時,站女人身邊的女孩,看了看進門的許正道,還是很禮貌的道:“你好,我是周惠敏,麻煩您了。”

“既然你們是師叔的老熟人,那也不必這般客氣。阿姨,你若不介意,我先替你把個脈。”

“好,麻煩小先生了。”

落坐後,接替師叔位置的許正道,也開始替女人把脈。正如師叔所說,女人得的正是風溼關節炎。只不過,這病拖的時間有點長,加上常年勞累,以至病情有點嚴重。

雖然不知道,師叔跟這女人究竟有何關係,但難得見師叔這般緊張,他隨即道:“此病能治,但要吃一段時間藥,而且你往後不能太辛苦。不難,舊疾易犯。”

“這樣嗎?行,那以後我會注意休息的。”

“我先給你針灸一下,應該能緩解你的疼痛。”

“麻煩小先生了!”

讓女孩扶著母親進針灸室,取出針包的許正道,開始替女人行針。看到一枚枚銀針扎入母親身體,女孩多少有些擔心,可看到母親似乎沒大礙,她只好安靜待在一旁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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