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風馳電掣的向著小樹林裡面狂奔而去,現在他要做的就是透過增加心率的方式,去激心臟裡面的綠色查克拉。

這樣可以快速的恢復他身體的疲憊,並且將體內的查克拉補充完整。

在他跟綱手學習掌仙術的時候,已經幾乎耗光了體內的查克拉。

這也讓荒木嚴重的意識到了自身查克拉的不足!

太少了!

太貧乏了!

連掌仙術都支撐不了多久!

更別說木遁忍術了!

現在對於他來說,能夠使用的木遁忍術,就只有一定區域的藤蔓,連木條都很難營造出來。

不得不說……

這玩意掉藍太快了!

隨便支稜兩下就沒查克拉了。

別說跟人戰鬥了,擺出這個架勢以後,就可以成為待宰羔羊了。

在恢復體能的這個過程中,荒木的心中開始思考起符紙的事情。

“以前我片面的以為封印符就是封印符,現在我發現了,封印符不止是封印符。”

“封印符只是這一類符紙的統稱!”

“如果我將裡面封印的是封印術,那麼嚴格來講,就是封印符!”

“但是如果我封印的是其他的術,那麼也可以叫封印符,也可以叫其他的符,這跟我封印的術是什麼相關聯!”

“這還是我看到卷軸才明白的事情!”

“在製作起爆符的時候,封印在起爆符裡面的並不是火遁忍術,而是一個特殊的術式,那個術式可以爆炸,製造出類似於高階火遁忍術的威力,當時我誤以為符紙都是這樣做的,現在才明白,原來我也可以將高階火遁忍術封印進符紙裡面,那樣就不叫起爆符,而是叫火遁符。”

“根據封印術式的不同,就會產生不同的文字,起爆符的文字是一個‘爆’字,火遁符那應該是一個‘火’字,理論上來講,只要找我了忍術與術式筆觸之間的換算關係,就可以將任何忍術都封印到符紙裡面。”

“同理也是可以封印到卷軸裡面的!”

“卷軸說白了就是五遍的封印術式,第一遍是將這個術封印起來的術式,拿起爆符舉例子,就是我製作起爆符的那個方式,但是卷軸還有再多四遍的封印。”

“第二遍是殘陣封印,無論是起爆符,還是通靈符,都是單次使用,用過以後卷軸上的術式就消失了,所以要在使用過之後,將殘留的術式封印起來。”

“第三遍是封印術封印,將一個封印術封印進入到卷軸裡,待到術式使用結束之後,重新將殘陣術式封印起來,重新生成筆觸,製作成完成卷軸。”

“第四遍是迴圈封印,主要是將重新生成的術式封印起來,作為重複迴圈使用。”

“第五遍是卷軸封印,統籌的將起始的術式,以及封印的術式,還有這其中連環的殘陣封印和迴圈封印總共四個封印重新封印起來,迴歸卷軸初始的樣子。”

“看似我只是注入了查克拉,就完成了這些過程,但實際上都是製作卷軸的人,在筆觸階段就已經寫好了,完成一個可以重複利用的卷軸,這裡面的步驟還是非常繁雜的。”

“在這裡給了我一個啟示,那就是封印術式中的封印術,是可以將使用過的忍術重新封印回去,這本質上就是一個忍術的封印術,如果用在符紙之上,則是可能會製作出一個完整的封印符。”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這樣的!”

荒木的心裡完全的在進行著沉浸式的思維,以至於周圍的樹枝在不停的穿過,都沒有打擾到他的思考。

“那麼問題來了……”

“若是這樣可行的話……”

“漩渦一族為什麼沒有將這個封印術式寫進符紙的卷軸,而是寫進了卷軸的卷軸裡,符紙的卷軸上的封印術,使用的還是筆觸的封印術。”

“不可行就算了。”

“如果可行……”

“那或許是成本的問題!”

“這麼做太麻煩了,能這麼做的人,故意都去做卷軸了!”

“這就像是屠龍刀的說明書上沒有標註切菜的功能一樣吧!”

“……”

荒木的心中不停的在思索,腦子轉得飛快,隨著綠色的查克拉在他的身體裡面蔓延,不斷的啟用著他的細胞,並且持續恢復他的身體機能,令他的大腦中湧現出更強的活躍性,思維變得更加迅速了。

“嗯?”

突然間。

荒木的思維停止了。

這麼多年的修行本能讓他在進入樹林之後,就將自身的感知能力提升到了極致,哪怕他沉浸的在思考著,依舊還在感覺著周圍氣流的流動。

是氣!

有氣存在!

有人來了!

而且……人還不少!

荒木立即停了下來,他站在樹林的空地上,還沒等他將手中的包放下的時候,一道道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荒木立即向著這幾個人看過去,驟然間發現,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他認得,正是以前去過忍者學校問話的宇智波七玄羽。

除此之外。

其餘的幾個人。

均是清一色的穿著木葉村的忍者服飾,內搭的衣服肩膀的位置有著宇智波一族的火扇標誌。

木葉警備部的人!

荒木看到這幾個人心裡絲毫不慌,畢竟他早就想過了,警備部的人會出面是早晚的事情,這次出事的可不是日向空那種小蝦米,而是加藤斷這樣的上忍,無比珍貴的戰鬥資源。

“荒木?”

宇智波七玄羽的眉頭微微一皺,漆黑的眼球注視在荒木的身上,他在看到荒木的第一時間,就認出了荒木,並且叫出了名字。

“大人!”荒木立即躬身行禮,心裡則是暗暗驚訝,這位宇智波一族的人,記憶力很真的好,每天都在做抓人的事情,居然還能記住半年前見過的一個學生。

“你在這裡做什麼?”

宇智波七玄羽顯然沒有敘舊的意思,隨便開口就帶著審問的腔調,並且還有著一抹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傲慢。

這是宇智波一族的老傳統了!

並不是在刻意的針對荒木,也不是隻有這個宇智波七玄羽的身上有。

宇智波一族幾乎佔據了警備部的所有名額,與其說是木葉警備部,倒不如說是宇智波警備部。

不僅如此。

警備部的權利又異常之大。

幾乎什麼樣的瑣事都由警備部來管理,更是兼顧著城管的職責,走到哪裡都是牛氣沖天的樣子。

久而久之。

漸漸就培養出了這樣傲慢的性格。

荒木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他根本沒有在意其他人的看法,但是他不在意,不代表別人不在意,村子裡的許多人都受到過警備部不公的待遇,又沒有地方去說理,慢慢的產生了許多的情緒。

對於宇智波一族的傲慢,也有著很大的不滿。

“修行。”

荒木澹澹的說道,他明白自己該要如何去表現,他沒有做虧心事,那就沒有必要刻意去怕警備部的人。

“大晚上的來修行?”另一個警備部的人疑惑道。

“我每天晚上都在這裡修行。”

荒木坦然說道,說完直接向著宇智波七玄羽看過去,他能看得出來,這個人是他們之間的老大,並且這個人處理過日向空的事情,對於他夜間修行的事情,也是有所瞭解的。

“你包裡是什麼?”

宇智波七玄羽沒有在夜晚修行的事情上過多的糾纏,視線定格在了荒木身後的揹包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晚上修行的是體術,那麼沒有必要帶包吧。”

“揹包也有錯了嗎?”荒木愣了一下。

“揹包沒錯,但現在發生了一些事情,希望你配合我們工作,將揹包開啟,給我們看看。”宇智波七玄羽冷冷說道。

“給你!”

荒木心裡對於這樣的行為很不滿,但並沒有表現出來,警備部在木葉村就是這樣的處事風格,若是跟他們硬剛,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

尤其是加藤斷的事情還真跟他有那麼點關係。

俗話說的好!

不作死就不會死!

現在重要的目的是平息他們看到自己時的疑惑,而不是為了那一些毫無價值的自尊心,那樣只會讓自己處於更加被動的局面。

尤其是如果得罪了宇智波一族的人,那麼他們會很記仇,以後遇到什麼事情,都來找自己查一查,煩都煩死了。

說罷。

荒木直接將身後的包摘下來。

隨手扔給面前不遠處的宇智波七玄羽。

頓時。

宇智波七玄羽接住了荒木丟過來的包,在這個過程中,他一直盯著荒木臉上表情的變化。

現在這個時候,他沒有開啟寫輪眼,但依舊還是有著超越常人的視力與洞察力,他在荒木的臉上沒有發現任何一點點驚慌與失措,完全就是隨便你查的態度。

很多時候他們斷定一個人是否刻意,最先判斷的就是是否慌張。

整個過程對於這個揹包沒有任何的在意。

還沒開啟。

他就知道這裡沒東西。

不過。

還是要看看。

宇智波七玄羽立即開啟了荒木的包,發現了兩張卷軸、兩支筆、還有一個小包。

“這兩個卷軸是什麼?”

宇智波七玄羽嘴上是在詢問,但是在他問出口之後,就已經將卷軸給展開了。

打眼一看,就知道了內容。

“封印術!”

宇智波七玄羽驟然深吸一口氣,隨後快速的將卷軸給合上了,畢竟他們不是要去偷學荒木的術,而是確認卷軸沒有問題就可以了。

緊接著。

他拿出了那個小包。

“這裡面又是什麼?”

宇智波七玄羽依舊還是詢問的那種架勢,但是根本不是在問答桉,而是在自己尋找答桉。

他拉開了小包。

發現裡面有著厚厚一摞空白符,還有一些鈔票。

“你在學習制符?”

宇智波七玄羽的視線在鈔票上多停留了一會,沒有去翻,心裡就大概有了一個數,瞭解大概的錢數,盯著荒木的眼神變得更加犀利了。

“是的。”荒木點點頭。

“你的卷軸是哪裡來的?”宇智波七玄羽繼續審問道。

“我的好朋友漩渦久辛奈給我的,她是漩渦一族的人,所以掌握這些封印術,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她。”荒木解釋道。

“你哪裡來的買符紙的錢,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在村子裡領的補貼,可沒有這麼多!”宇智波七玄羽的聲音變得冰冷起來,現在他有理由懷疑荒木是得到了一筆不義之財,所以聲音中更是蘊含了一些查克拉。

“宇智波美琴給我買的,我沒有錢,但是她有。”荒木早就想好了說辭,直接將宇智波美琴拽了下來。

“什麼?!”

宇智波七玄羽童孔狠狠一縮,他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桉,查著查著居然涉及到了宇智波美琴。

“你拿什麼證明?”

“你去問問她就行了,她就住在我家。”荒木澹澹說道。

“她住在你家?!”宇智波七玄羽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他這幾天確實發現宇智波美琴沒有回到族地,還問過一族後者的母親,打聽到是去朋友家住了,難道那個朋友就是荒木,居然是男的朋友!

“是的。”荒木點頭。

“她去多久了?”宇智波七玄羽追問道。

“從我期末考試結束的那天,她就在我家了,一直住在我家沒走過。”荒木根本不怕宇智波七玄羽誤會,他還巴不得這個人誤會呢,只要這個人覺得自己跟宇智波一族有關係,那麼在做出判斷的時候,或多或少就會代入一些個人的因素。

“期末考試結束的那天……”

宇智波七玄羽在心中默默的計算著天數,赫然發現正是宇智波美琴沒有回到族地的那天,也是上忍加藤斷最後一次出現在木葉村的時間。

這是巧合嗎?

忍犬還嗅到了這邊有加藤斷的味道。

可是……

就算不是巧合的話……

這個孩子怎麼可能是加藤斷的對手?!

“期末考試那天你在做什麼?”宇智波七玄羽繼續追問道。

“我在考試。”荒木一本正經的回答。

“考完試以後呢?”宇智波七玄羽追問道。

“我先去了綱手老師的家裡,跟綱手老師學習醫療忍術,然後回到家裡以後,就在小樹林裡面修行。”荒木說道。

“綱手老師……”宇智波七玄羽的表情微微收斂了一些,他手上的資料已經說了,荒木是綱手大人的弟子,只是剛剛他一時間沒想起來,隨即問道:“你在小樹林裡面看到什麼了嗎?”

“看到了。”荒木點點頭。

“說!”宇智波七玄羽的眼睛驟然一亮。

“我看到了宇智波美琴來找我。”荒木又將話題引回到了宇智波一族的身上。

“……”

宇智波七玄羽心中頓時一陣無奈,面前這個小子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回答問題卻根本不老實,並沒有去說出他想要聽到的回答。

美琴是他的兒子上樹非常要好的朋友。

他相信美琴沒有問題。

既然荒木看到了美琴,也就說明美琴也看到了他,他們是在一起的,那就互相有了不在場的證明。

哎……

想什麼呢!

現在還不確定加藤斷是不是出了事。

就算出事了。

跟這種毛頭小子有什麼關係。

宇智波七玄羽在確定了揹包裡的錢來路沒有問題之後,重新將揹包丟給了荒木。

“荒木,現在森林裡面不安全,修行建議你去中心地帶的公園。”

宇智波七玄羽並沒有要去為了證明這點事情去找宇智波美琴。

畢竟這種事情荒木敢說,還是敢當著他們這麼多宇智波一族的人去說,那基本上就不可能是在說謊。

沒人有這麼大的膽子!

要是被識破了的話……

那簡直就是在玩火自焚!

“謝謝。”

荒木接回揹包之後,立即轉走向著公園的方向走去,現在他確定警備部在調查加藤斷的事情之後,再留在這裡就沒有意義了,反而會給自己不斷的新增嫌疑。

“荒木,我有一個問題,不是很明白,希望你能回答我。”宇智波七玄羽的聲音突然間在荒木的身上響起。

害!

問就問唄!

客氣你馬呢!

我還能說個“不”字嗎?

剛剛你那種審訊一般的語氣,也沒見你這樣客氣啊,這會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荒木在心中冷冷的吐槽了幾句,只是這些話,他不會用嘴巴說出來。

“嗯,你說。”

荒木停下腳步,轉頭看過去,臉上毫無表情波動。

“美琴為什麼住在你家裡?”

宇智波七玄羽對於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他在警備部這麼久,許多事情稍微猜測就能有個差不多的答桉,但是對於這種反常的事情,他卻完全沒有頭緒。

“我也不知道。”荒木搖搖頭,攤開雙手說道:“這你得問她。”

“行吧,沒事了。”

宇智波七玄羽隨意擺擺手,老臉上滿是黑線。

這種事情怎麼問。

他只是一個長輩,還不是有血緣的那種,不過是同一個家族罷了。

去問一個晚輩小女孩這樣的問題?

算了!

他還要臉呢!

宇智波七玄羽之所以對於這件事情有好奇心,根本的原因還在於他覺得自己的兒子上樹是喜歡美琴的,這一點從兒子的表現上看得出來。

當然……

也有可能是他想多了。

不過,在他的思維裡,兒子上樹若是敗給了富嶽,那麼他無話可說。

但若是宇智波年輕一輩的一朵花,就這麼被一個外人給摘走了。

不管怎麼說他的心裡都有些不甘啊!

為什麼啊?

這小子哪裡好啊?

連自己家的那個小兔崽子都比不上!

沒有道理的啊!

最重要的是……

美琴都搬過去住了!

這兩個人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宇智波七玄羽已經不敢想了,他看著荒木離開的背影,不由得無奈的嘆了口氣。

小兔崽子。

沒想到你輸的這麼徹底。

本以為你只是競爭不富嶽。

現在看來……

人家隨便湊活一個都不選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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