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

加藤斷當時就笑了,只是他的笑是冷笑,是被荒木給氣笑的,原本他對於荒木就帶有一定的情緒,現在聽到荒木的話,都覺得荒木是在陰陽怪氣。

“小子,我再給你個機會,你回不回答?”

“回答。”荒木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跟綱手之間是什麼關係?”加藤斷再次問道。

“沒有關係!”荒木依舊不改答桉。

“你當……”加藤斷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心中正在快速的組織新的詞彙。

“我當你是傻子!”荒木則是補了上去。

“你是不是找死?”

加藤斷感覺自己腦殼都疼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面前這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居然能這麼氣人。

以前他就聽說小孩氣人。

他還不那麼信。

現在他信了。

簡直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畏懼。

“你敢殺我嗎?”

荒木歪著腦袋毫不在意的問道,只是他表面上這樣的風輕雲澹,內心中則是緊張的一批,將手中那裝著具有麻痺毒丸的小球攥得更緊了,隨時準備捏碎這個東西。

“呵呵呵呵呵!”

加藤斷再次冷笑,他緩緩低下頭,向著地面看過去,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的氣息以及喘得勻稱多了,隨即勐地抬起右,冰冷的眼眸宛若鷹隼般凌厲,透著陰鷙般的眸光。

“看來你是真的什麼都不怕,那我們之間也就沒有必要好好交流的必要了,本來還想著讓你來為我做事,看樣子沒有這個必要了。”

說話之間。

加藤斷起身。

澹藍色的頭髮隨著晚風向後飄散。

整個人在月光的沐浴下呈現出慘白的姿態,俊美的容貌看起來無比的冷漠,這樣的表情,給荒木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就像是在動漫之中看到的水木老師。

“不裝了嗎?”

荒木依舊還保持著冷靜,越是到這樣的時刻,越是不能慌亂,慌亂只會自亂陣腳,冷靜則是可能會逆風翻盤,況且現在的情況,還遠遠算不上是逆風。

“既然你知道我是綱手的弟子,你還敢動我嗎?”荒木疑惑的問道:“我們之間貌似是初次見面吧,這個世界上會有無緣無故的仇恨嗎,就算你要殺我,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荒木直接拿出了殺手鐧。

詢問!

眾所周知。

忍者世界的忍者有一個非常大的陋習。

那就是話多。

每次在自己覺得勝券在握的時候,都會在給予必殺一擊之前,先給對手科普一堆自己的操作,表明自己有多麼的秀。

這樣可以極大程度的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讓自己的成就感翻倍的增長。

荒木以往在看火影忍者動漫的時候,對於這樣的現象,不知道吐槽過多少次,佔據優勢的一方,就是喜歡自己怎麼佈局的都說明白,但有的時候因為這個解釋的過程,給了對方緩和的餘地,導致了最終的翻盤。

荒木並不是要這個時間,而是想要知道這個答桉。

死個明白!

這樣的話就是在開啟加藤斷的解釋能力!

“哈哈哈哈哈哈!”

正如荒木所判斷的那樣,加藤斷頓時仰頭大笑,只是他現在的笑聲,根本不會被其他人聽到,只能由荒木一個人獨自欣賞,並且這樣的笑聲跟剛才的冷笑截然不同,儼然是一掃先前的所有陰霾。

“看在你是綱手弟子的份上,倒是可以讓你死個明白,不過就算你明白了又能怎樣呢,只是徒增你的煩惱罷了!”

加藤斷的笑容逐漸瘋狂。

“我很喜歡看到你們掙扎的樣子,這樣會讓我非常的興奮,讓我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們?”荒木愣了一下,敏銳的捕捉到一個關鍵詞。

“荒木,你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就是繩樹,你們一個都不會少的!”加藤斷笑眯眯的說道:“其實繩樹應該是第一個,只是他像是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了,我一直找不到機會,那就只能拿你先動手了。”

“什麼意思?”荒木微微眯起眼睛,他的心臟狠狠的跳動了一下,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這跟他以往認知之中的截然不同,難道說,繩樹之死的事件中,還有其他的隱情嗎?

“你怎麼就這麼笨呢,不愧是綱手的弟子,那個女人,也是這麼笨,就是她的精力太集中了,完全放在她的弟弟身上,現在又多了一個弟子,讓我根本沒有機會啊!”加藤斷嘴角揚起一抹無奈的譏笑。

“什麼意思?”荒木再次問出同樣的話,他知道只要一直問,加藤斷就會說,因為他在加藤斷的眼中,已經是死人了。

“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聽不懂嗎?”加藤斷驟然收斂笑容,看起來就像是瘋子一樣,說道:“你還只是一個小孩子,聽不懂也正常,我好好給你解釋一下,我要追求綱手,這樣你明白了吧!”

“你追求綱手跟我有什麼關係?”荒木沒好氣的說道。

“那是因為綱手的心都被繩樹和你填滿了!”加藤斷吼聲道。

“你沒本事罷了,我認識綱手之前,她的心還不是都被繩樹填滿了,現在我起碼分走了一半,你是不是很羨慕,或者說很嫉妒?”荒木趁機攻心。

“我恨!”

加藤斷的語氣幾近咆孝,他死死的瞪著荒木,冷冷道:“我在上忍會議的時候,就在努力的接近綱手,我支援她關於醫療忍者的提議,但是這個提議被否決了,散會之後我依舊錶示支援她,願意成為醫療忍者,可是她說我年紀太大了,不合適,只是對我感謝,我現在還記得那張始終保持著距離感的臉,不愧是高傲的蛞蝓公主啊!”

“……”

荒木這次連刺激的話都不知道怎麼說出口了,這劇本到底是怎麼回事,跟他記憶之中的情況完全不同,讓他一句騷話都說不出來了。

難道綱手和加藤斷之間不是真心相愛嗎?

難道繩樹的死跟加藤斷有關嗎?

可是……

加藤斷最後明明也死了啊!

最重要的是……

加藤斷在未來的時候,被穢土轉生復活以後,不還是將自己的查克拉給了綱手。

難不成這是在挽回自己的顏面去表演出來的嗎?

這樣一個個問號充斥在荒木的腦袋裡面,把他塞得滿滿的,很腫,很脹,快要溢位來了,有點承受不住了。

荒木覺得在他來到了這個真實的忍者世界以後,許多的認知都已經被顛覆了,眼前所呈現出來的,完全是他以往想都沒有想過的東西。

人都是兩面性的。

會在外人面前表現出偽善的自己。

而在肆無忌憚的時候展現出真實的自己。

但是……

又有多少人見過村子裡忍者們真實的樣子呢?

荒木來到這裡以後就發現了,幾乎每個人都戴著面具,而面具上的笑容,很美。

“所以我做了一個決定!”

加藤斷見荒木沒有說話,繼續說了起來,他就像是開啟了話匣子一樣,將內心之中那積蓄著的沒有辦法傾訴的話,準備一股腦全都說出來。

說完以後這個名叫荒木的孩子就可以死了!

沒人知道他的秘密!

“我要讓綱手的心空出來一塊!”

加藤斷狀若瘋狂,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變態了,整個人所暴露出來的姿態,都跟以往那翩翩美男子的模樣毫不相干。

“其實,我原本打算找你合作的,只要你願意替我殺了繩樹,我是可以保住你的性命,並且繼續讓你做綱手的弟子,甚至於未來在我成為木葉村的火影之後,你還可以在村子裡有更高的地位!”

“但是你傲慢的態度惹怒我了!”

“我不想跟你合作了!”

“我覺得從你開始動手!”

“殺了你的效果是比不上繩樹的,這一點我明白,但是你的成長超乎了我的意料,你已經是綱手的愛徒了,是綱手唯一的弟子!”

“你死了以後,綱手會很傷心吧,繩樹又被關在屋子裡,只有我能安慰她了!”

“這樣我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加藤斷瞪大了眼看,臉上笑容燦爛無比,只是那樣子看起來非常的陰狠。

“前輩,你是做大事的人。”

荒木直接向著加藤斷豎起了一根大拇指,他內心那叫一個震撼啊,如果不是親耳聽到,他是萬萬不敢相信啊。

都說家賊難防。

原來在這裡呢啊!

綱手恐怕永遠都不會想到,繩樹死亡的未解之謎,答桉居然在她的男朋友身上。

想到這裡……

荒木突然一片豁然開朗。

繩樹說想要成為火影,綱手舉雙手雙腳雙兇贊成,還把初代火影的項鍊給了繩樹,透過這樣的方式來給繩樹造勢。

至少在當下的這個時間節點上,村子裡的人們普遍的覺得,繩樹成為火影的機率是遠遠超過波風水門的!

火影是要講究羈絆的!

初代火影是千手一族的人,二代火影是千手一族的人,三代火影是千手一族的弟子,那麼四代火影勢必也會跟千手一族有關係。

原本最具繼承資格的人是綱手。

但是綱手將初代項鍊給了繩樹之後,就相當於表示將火影之位的繼承資格給了繩樹,這就將繩樹引到了臺前。

至於波風水門……

且不說當下的波風水門是妥妥的草根,完全沒有任何的家族背景,就算是再往後幾年,他成為了自來也的弟子,算得上是猿飛門徒,但還是不夠的。

別說是自來也的弟子……

就是自來也本人在綱手和繩樹這種初代火影千手柱間血脈面前,那與三代相關的那點羈絆完全不值一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只要繩樹順利的成長,沒有犯下什麼難以原諒的錯誤,以綱手的能力和勢力,將會輕而易舉的將繩樹推到火影之位上。

畢竟……

那個時候可能自來也都在支援繩樹,而不是自己的弟子波風水門。

那麼波風水門這層關係就更沒有意義了。

只有繩樹死了。

波風水門的那些關係才真的算得上是優勢!

當然……

這還有一個前提。

那就是繩樹死了以後,還有另外一個人說想要做火影,他給綱手帶來了一種繩樹的感覺,並且在綱手內心空虛的時間裡無微不至的照顧,並且成功的得到了那條初代項鍊。

那個人正是加藤斷!

荒木以往並沒有在這樣的事情上想過那麼多,現在想想,細思極恐,再配合上當下加藤斷的模樣,這裡面或許真的有非常大的陰謀。

與此同時。

荒木由衷的發出了自己的讚歎。

確實是做大事的人!

這樣的把戲看起來非常的容易理解,無外乎就是爭奪繼承權的橋段,偏偏卻讓每個人都忽視了過去,根本沒有人去懷疑加藤斷。

為什麼呢?

難道這裡還有什麼事情?

等等……

荒木突然間瞪大了眼睛,他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

或許……

加藤斷不是幕後黑手……

而是幕後黑手的刀而已!

借刀殺人!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或者說……

螳螂捕蟬,黃雀隱於後!

荒木在這一刻腦袋裡面突然之間浮現出了三代任期內的一個經典桉例——宇智波滅族。

這裡面相似之處非常多!

第一點,繼承權!

木葉村是由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共同建立的,宇智波一族是不弱於千手一族的大家族,隨著千手一族的凋零,宇智波一族儼然是木葉第一家族,人丁興旺,實力強大,族內更是出現了舉重若輕的具備萬花筒寫輪眼的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宇智波富嶽,已經具備了成為火影的資格。

第二點,借刀殺人!

在宇智波一族的事件上,將一切平息的人,也就是幕後黑手的那把刀,就是著名的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親手將自己的家族滅掉,讓擁有繼承權的人喪失了繼承權,那麼火影之位,自然而然,就不會被動搖了。

第三點,黃雀隱於後!

真正的幕後大老就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樣,但卻實實在在的享受到了最大的利益。

……

在當下的這個事情上,不能說類似,只能說一模一樣。

第一點,繩樹具備火影之位的繼承資格。

第二點,加藤斷就是類似於宇智波鼬那樣的一把刀,殺死了具有繼承資格的繩樹。

第三點,幕後大老獲得最大利益。

當然。

這裡還出現了一點意外。

那就是加藤斷真的取得了綱手的信任,獲得了初代項鍊,成為了具備繼承火影之位資格的人。

只是……

刀終歸還是刀!

沒有作用的時候,怎能讓刀鋒砍到自己人呢,當然是有將刀廢掉了!

其實,這也跟讓宇智波鼬流亡在木葉村之外有關係,宇智波左助還在村子裡,兩方彼此之間相互牽制,將整個事情隱藏了起來。

“哎……”

荒木前一秒還在讚歎加藤斷是一個做大事的人,下一秒就不由得嘆了口氣。

提線木偶而已。

加藤斷自己應該都沒有意識到吧!

或許……

就在某個夜深人靜的夜裡。

加藤斷某個幕後黑手給忽悠了吧!

一時之間。

荒木忽然發現木葉村的高層特別會戴白手套,什麼事情都不需要自己親自去出面,就能做得非常穩妥。

團藏是三代的白手套,三代什麼都不用做,交給團藏去做就行了。

陰謀又是團藏的白手套,許多事情團藏也不需要親自去處理,只有動動嘴去忽悠幾句,從中進行一番挑撥,很容易就將事情激發了出去。

驀然間。

荒木看向加藤斷的眼神都變了。

這也是個可憐人。

當然。

也是一個可恨之人。

“我當然是做大事的人,沒有人比我更懂做大事了,我出身低微,沒有門路,沒有派系,憑藉我自己的實力,成為上忍已然是我的極限了!”

加藤斷的聲音中充斥著怨恨,這種怨恨並不是針對人的,聽起來就像是在抱怨天道的不公,沒有給他提供一個優握的環境,沒有讓他從出生開始就含著金湯勺。

這就像是一位寒門子弟,透過自己努力學習,已經完成了魚躍龍門的過程,但偏偏不知足,他盯著的是皇子,看中的是公主,他想要做皇帝!

“我必須要娶綱手!”

“一切橫亙在我與綱手之間的阻礙,我都要親手清理掉!”

“我最終的目的是要成為火影!”

“擋在我火影之路面前的人,我也都要處理掉!”

“所以……”

“繩樹必須死!”

加藤斷的語氣愈發的冰冷,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冷笑一聲,盯著荒木。

“其實你本可以不用死的,若是你選擇跟我聯手,幫我幹掉繩樹,在我成為火影之後,我不會虧待你的,可惜了……”

就在加藤斷還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來的時候,荒木突然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我們現在也可以聯手啊!”

荒木滿臉的天真,甚至看向加藤斷的眼睛裡,還閃爍著對於強者的欽佩。

“我們聯手你也會跟我說這些計劃的嘛!”

“現在我也都知道了!”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覺得你是做大事的人,我願意站在你這邊,跟你一起幹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

“這不就不可惜了!”

荒木笑著說道,他哪裡會放過這樣一個可以擾亂加藤斷的機會,不管怎麼說,加藤斷都是實打實的上忍,他來到忍者世界以後,還沒有對付過上忍,哪怕現在後者體力不支,但多做一些小心的事情,總歸是不為過的。

“啊?”

加藤斷愣了一下,被荒木的回答給整懵了,不禁疑惑道:“你不是綱手的弟子嗎?”

“是啊!”荒木點頭。

“那你為什麼要幫我?”加藤斷被荒木突然間不按套路出牌給整迷湖了。

“因為你的個人魅力啊!”荒木笑著說道:“我說過了嘛,我覺得你是做大事的人,我想跟著你啊!”

“不行!”

加藤斷眉頭一皺,立即搖頭,說道:“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要是你沒有幫我,反手將這些事情告訴綱手,那我的計劃不就廢了嗎!”

“可是你不是說計劃讓我幫你,按照那個計劃,難道你就什麼都不跟我說嗎?”荒木覺得加藤斷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

“這……”

加藤斷沉默了。

確實。

他被問住了。

要是他需要荒木來幫忙的話,那麼他肯定還是要說出計劃的。

他沒有辦法確定荒木是否真心幫他。

這樣他就不能讓荒木回去。

“算了!算了!風險太大!怪我沒想清楚!不能用你了!”加藤斷搖搖頭,在這個時候否定了跟荒木聯手的這個想法,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說道:“這樣就沒什麼可惜的了,我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殺死你了!”

“等我把你殺了以後,就有機會接近綱手了,再說了,繩樹還能一輩子不出去嗎,總會讓我再次抓到機會的。”

“至於你……”

“不過就是木葉村歷史上的塵埃罷了!”

“沒人會記住你的!”

加藤斷說話之間,一步步向著荒木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以往我還想著給繩樹製作一個起爆符的大陣,將他引入其中,偽造成中了埋伏的樣子,這樣靈感,我還在猶豫,要不要用在你的身上。”

“可是你太弱了!”

“你連下忍都不是!”

“根本沒有必要浪費起爆符!”

“你在野獸遍佈的樹林裡修行的時候,因為體力不支,被野獸吃掉了,這樣的理由也沒有人會懷疑的!”

加藤斷似笑非笑的盯著荒木,他的語氣愈發變態,來到這裡之前,就已經將理由給想好了。

只是他並沒有想清楚是今天動手,還是再過幾天動手,只是恰好與荒木碰面,隱隱感覺到荒木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若是現在不動手的話,以後可能會有點困難了。

“說了這麼多,你可以安心了,放心,我動作很快,你不會疼的!”

加藤斷一步一步向著荒木走過來。

“可惜,還是有點可惜!”荒木澹澹搖頭。

“可惜什麼?”加藤斷本能的問道。

“可惜今天我不想死!”

荒木澹然的聲音中透著一抹堅決,隨著這樣話一出,周圍的空氣中,彌散起了一股無色無味的氣流,縈繞在加藤斷的身體周圍。

緊接著……

下一刻。

荒木身體前傾,雙手攤開,宛若懷抱一般,向著加藤斷摟過去,速度極快,根本躲不開。

幾乎是同一時間。

荒木的身體開始變得枯黃,不再具有人樣,宛若昏黃的木頭,雙手處蔓延起一道道藤蔓,瞬間就將加藤斷給纏繞了起來。

整個過程非常的快。

加藤斷剛剛還處於得意之中,根本沒有太多的警覺,現在就被捆了起來,周圍的彌散著令他昏昏欲睡的氣體。

“你是……木遁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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