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陳木兮基本就待在茅草屋裡,吃了睡睡了吃,過了上這段時間難得的好日子。

按理說,她現在應該還在月子期間,就應該躺在床上等著別的人來伺候。

不說多金貴吧,但是最起碼是不會幹活的。

哪知道她過得那麼悲慘,生了孩子之後自己帶孩子不說,還要為了生計而奔波。

還好的是她自己比較注重,要出門什麼的都會把自己包的比較嚴實,要用的水基本都是燒熱的,儘量避免碰涼水,乾的活也是撿輕鬆的先幹著,需要花大力氣的活都是堆著等多了這一個月再說。

就算以後會落下病根,那也是能少點病痛就少點病痛。

她可不想以後一個人躺在床上痛的死去活來的,到時候誰也不能替自己疼痛。

抱著孩子,出了茅草屋往屋後面走過去,這幾天他乾的唯一一個稍微累一點的活就是拿著那把生鏽的鐮刀到屋後面鏟了一小塊水潭出來,然後拎著木桶一點一點的把它填滿,把前幾天抓的魚放進去,還放了一些水草進去。

這個活花了她一天的時間,導致第二天她都沒啥精神,只能躺著。

來到水潭邊,看到幾條魚遊的還挺歡快的,都比剛抓來的時候要大了。

感覺應該可以吃了,陳木兮兩眼放光的看著最大的那一條,就像已經看到了它在餐桌上的樣子,垂涎欲滴。

可能是感覺到了一個不祥的目光在盯著自己,那條最大的與一個猛子打下去就到了潭底。

不過本身水潭就不深,就算到了潭底,那條魚依然能感覺到那要吃魚的眼神,真的是嚇的魚瑟瑟發抖。

陳木兮看著魚流口水,其實她不怎麼吃魚,但是自從穿到了這裡後她已經好久沒有吃過肉了,而且還要給自己補充營養喂孩子,所以魚兄,對不住啦。

回到茅草屋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簡易漁網,小心翼翼的探進水裡,付出了一點小代價把魚撈起來了。

陳木兮不會殺人,但是看過別人殺魚。

反正先要把魚打懵了才能動刀子。

她把魚先扔地上,然後把孩子放進上次那個木箱裡,找了個石頭,瞄準魚頭用力的砸了下去。

心裡是緊張的,就害怕魚沒砸懵自己廢了。

還好,從小在農村生活,有些技能還是在的,準頭瞄的挺準的。

拿出上次那把生了鏽的鐮刀開始刮魚鱗。

她這幾天找遍了屋裡屋外的各個角落,出了這一把鐮刀在沒有找到別的管制刀具,讓人不禁懷疑以前住這裡的那個阿澤是不做飯吃的嘛。

沒有別的刀具,就只能用這個鐮刀了,不管是挖坑種地,還是削皮切菜,反正都是用的它,時不時在找塊石頭再磨兩下,倒是讓它愈發的光滑鋒利了,不說吹毛斷髮吧,但最起碼一到下去一道血印還是可以做到的。

把魚的鱗片和內臟收拾完以後就找了一個鍋燉著,沒有別的什麼調料,就放了一些鹽進去,還好,在原主人的記憶力,這個時空的調料還算比較齊全,蔥薑蒜,醬醋茶什麼的都是有的,連辣椒都有,這是最讓他吃驚的。

只是她暫時沒有這些東西,上次去花大姐家也沒問著有沒有,況且這些東西她現在也不敢多吃,就乾脆先拿有的東西做了來吃。

她的廚藝還算是拿的出手,所以也到不是那麼難吃。

把魚鱗還有內臟拾掇起來拿到比較遠的地方去扔,她可不想扔近了到時候有些什麼動物往她家裡跑。

再回到家的時候聽見鍋裡的魚湯已經咕嚕咕嚕冒泡了,嚐了一下味道,發現沒有生薑和蔥醃一下的魚確實有點原生態了。

沒辦法,只能換水重新煮一下,不然她真的吃不下去。

進屋裡,從包袱裡拿出筆墨寫了一下需要的東西,想下次去山下找牛大哥幫忙買一下,字是按照這個時空的字寫的,有點像明朝時期的臺閣體,只是比較臺閣體的橫平豎直,相對沒有那麼拘謹,稍微要狂放不羈一點。

還好有原主人的那些記憶,不然她寫現代的文字沒有人能看得懂。

......葉城要說兗朝最繁華的城市是哪座城市,那就非兗朝莫屬了,雖然它不是帝都所在的兗成,但是因為地理位置靠海,而兗朝沒有禁海令,反而鼓勵大家出海經商,所以兗朝才有很多這個年代沒有的一些番糧。

而葉城也因此經濟發展要比帝都兗城要容易的多。

而葉城鹿家則是其中其中幾個世家大族之一,他們家主要是以客棧酒館為主,而出海為輔的發家,雖不是葉城也有錢有勢的,但也是有決策能力的家族。

其中一個房間裡,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正在書桌前看東西,一個小廝打扮的人站在她後面說道:“主人,夫人今天依然是和以前一樣”男人點點頭說:“好,你們保證她的安全就行,其他不用插手,下去吧”“是“白衣男子看著下人關上的們若有所思,或許應該再去看看她了,畢竟夫妻一場,她的父親也對自己有恩。

他抬起手敲了下手上的桌子,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從窗戶裡翻進來,給白衣男子低頭抱拳。

“安排一下去牛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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