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智商欠費

杯戶飯店的命案由於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是在上流人的宴會中發生，發酵的也十分迅速……一晚上的時間，‘杯戶飯店雙重疑案’已經上了報紙頭條。

杯戶町的居民難得跟米花町居民感受到了同等的恐慌。

不過這一切，跟始作俑者欒某人都沒有任何關係——這位罪惡的根源正在家裡跟自家變小的大主任玩‘爭上游’。

“一對a！”

欒澤信心滿滿地甩下兩張牌。

而他手裡也僅剩兩張牌了……但。

灰原哀卻以一種複雜、難以言表的表情，看著欒澤良久，半晌，才惋惜什麼似的嘆口氣，將自己手裡的大小王倆牌扔在了桌上。

看到這一幕，欒澤如遭雷擊，“這，這不可能……為什麼你有兩張王牌啊！！”

“……因為你那裡沒有大王也沒有小王.”

灰原哀揉了揉額頭，說了一句廢話，“我實在不理解，你為什麼不一次性把四個a都打出來.”

跟欒澤打牌，讓她覺得自己的智商都受到了侮辱。

欒澤表情一變：“你怎麼知道我有四個a？你是不是偷看我牌了？”

灰原哀額角跳起青筋：“那是因為我這裡一個a都沒有！真懷疑你的智商是不是被克羅給吃了.”

鳥籠裡啥也沒看懂的克羅：“……？”

不是，這傢伙蠢，怎麼還怪上他了？克羅覺得自己萬分委屈。

而連輸了好幾把，欒澤也沒有繼續打牌的興致了……但他並不認為自己輸是因為智商問題，只是單純覺得運氣不好，次次都讓灰原哀抽到了大小王……收拾好散落一桌的撲克牌，欒澤突然想到一個最近沒聯絡過的人。

“倒是忘記安排他了.”

欒澤將撲克牌放在一邊，拿出紙筆，草草講前面的計劃又捋了一遍。

劇情這邊，進展相對順利，貝爾摩德想必已經暴露在fbi的視野下，他也成功在柯南心裡給貝爾摩德上了‘黑戶’。

柯南的情報大多來源於他，很好忽悠，倒是不必太擔心。

就是後面的劇情……想跟原著那樣發展必定是做不到的，但他能做到讓fbi、貝爾摩德、柯南還有灰原哀在同一時間出沒在同一地點並打起來，混過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的世界意志，應當是沒問題。

欒澤還特意再注意了一下當前的世界引數波動。

比之前低了一些，但仍有28之高……欒澤還是堅定自己的看法，認為肯定是有另一方勢力壓制住了世界意志，而‘另一方’，八九不離十是‘黑日’。

“零壹……”欒澤將草稿疊起來，眼眸晦暗，“他最好直接來日本.”

有這麼一個跟他長相一模一樣、跟魂界也有莫名聯絡的存在，讓他總有一種危機感。

如果，他們跟其他人和魂一樣是正常的對應關係，那欒澤覺得還好說——可在他的推測和直覺當中，他們的關係不可能這麼簡單。

他故意把自己的情報扔出去，就是想看看能不能釣一釣對方……至少日本這裡，他已經比較熟悉了，尤其是米花町和杯戶町，除開日之塔和帝丹高中兩個未征服地區，魂界對應的東京已經全是他的地盤，還要算上近海的月影島。

這樣一來，把混亂源頭都往日本塞，在自己的地盤上，欒澤也比較有底氣。

想到這裡，他發現了一些盲點，表情微動，重新攤開了紙張：“等一等啊……快鬥那小子也是黑日的人吧？可是……”欒澤認真回憶了一下跟黑羽快鬥見面的所有經過，“他好像對我的長相沒有什麼奇怪，說明沒有見過‘零壹’……可按道理，他應當也是入夢者，辛德拉公司裡的那群入夢者都見過零壹，還提到了快斗的代號千面，那快鬥為什麼沒見過零壹？”

“是快鬥在入夢者裡的地位不夠，見不到對方，還是說……零壹沒有摻和到日本這邊？”

欒澤的眼神逐漸明亮。

如果情況是後一種的話，那麼可供他操作的範圍可就大了呀！唔……假設如此，那麼，黑羽快鬥肯定不會把他這個同一組織不同派系的隊友給賣出去……至少暫時不會，而他作為入夢者，應當對自己的魂體，也就是‘面靈氣’的死亡有所感應，但不見得會把這件事跟他掛鉤。

‘黑羽快鬥，必要時可以利用。

’欒澤用潦草的中文在紙張上做下筆記，加深一下記憶，防止遺忘——因為草稿紙他最後都是要燒掉的。

灰原哀捧著筆記本坐在欒澤旁邊計算資料，瞄了一眼亂七八糟的白紙，“你又有新的計劃了？”

“沒有。

只是有了點靈感……嘿嘿！”

欒澤嘿嘿笑出聲，反問道，“你呢大主任？我看你天天都在這裡做表格，有研究出什麼來嗎？”

灰原哀瞟了他一眼，“如果你指的是關於魂體和魂界的研究，確實有不少進展，只是缺乏一定的實驗樣本.”

欒澤驚訝地後仰，“不是吧？你們都在我身上……那麼多次了，樣本還不夠？”

“……就算在你身上實驗一萬次，樣本也只有1.”

灰原哀翻出半月煙，再次感覺欒澤的智商有些欠費，“加上這隻烏鴉，也只有兩個樣本……你覺得很充分嗎？”

“……好吧，是不多，但我也沒辦法給你弄點實驗體來.”

欒澤齜牙道，“那你地研究進展具體是什麼？”

灰原哀敲打鍵盤的手指微微停頓。

繼而，她露出了略有些病態的笑容：“人與魂的聯絡.”

欒澤沒明白。

“我一直認為人類是有靈魂的，但你的出現打破了我的認知.”

灰原哀開始說起欒澤聽不懂的話了，“靈魂和魂不是一種東西。

也許在你看來沒有區別，但我必須把他們區分……因為靈魂我根本無法觸控，但‘魂’可以……關於這點，我還要對我前一次的報告進行整改.”

“我的藥物起作用的方面與‘魂’有聯絡，而人身上，具備‘魂’的物質……”不明覺厲的欒澤張了張嘴，最後只能發出沒有感情的：“啊對對……”“……”灰原哀突然意識到，跟欒澤說這些方面的事完全是浪費口水。

罵了一句自己在對牛彈琴後，她繼續致力於自己的生物資料模型建設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