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壹覺得這個世界的發展絕對是哪裡出了毛病。

他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完美地模仿自己的攻擊!!只要他想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掉木頭人,木頭人就會同樣以最快的速度、帶著一模一樣的攻擊衝向他……零壹感覺自己都要快被這東西逼瘋了。

可惜他不是欒。

不然就能清晰地看見木頭人現在的各項屬性:【‘木頭人’-高木涉零壹】*魂力:150150*詞條:替身→替死鬼(每3s能抵擋一次傷害)、專攻(連線一個目標,在目標死亡前,只以該目標作為敵對者)*特質:傀儡→暴怒傀儡(連線一個目標,模仿目標進行行動;魂力低於一半時開啟暴怒狀態,能完全模擬連結目標的形態與攻擊,暴怒狀態時持續消耗魂力:1n)*魂器:無……欒澤也是很久沒關注過木頭人的屬性了……因為他一直把木頭人當工具人用,平時就放在自己房間當擺設。

前頭計劃開始那會兒,欒澤進來不小心看了一下面板,才發現,木頭人現在進化得有點牛逼。

專攻這個詞條和暴怒傀儡合起來用,相當於讓鳴人跟一個不消耗自己查克拉的影分身打架——就是玩。

唯一的限制就是木頭人的魂力。

剛才欒澤特意給零壹打了好幾下,就是為了讓木頭人的魂力低於一半。

在解除他對木頭人的'傀儡'連結前,他控制木頭人把傀儡連線連到了零壹身上,順便套了一個強攻……現在只要木頭人魂力不用光,就可以完美牽制零壹。

只不過……還有一個致命缺陷。

“也不知道要多久才會發現.”

欒澤沉在魂樹內,只是單純用感知的方式觀察外面的動靜。

木頭人是他的屬魂,他可以感知到對方的狀態,以及被它作為敵對目標的零壹的大致情況。

沉思至此,欒澤閉上眼睛,專心吸收魂樹千里迢迢運送回來的能量體……他的面板外表遊蕩著許多黑色的液體。

伴隨著欒澤的呼吸,黑色的液體逐漸滲入他的體內——這些液體,屬於黑魂海。

……現實。

疑似屬於零壹身體的肉沫被送到了鑑識課進行鑑定。

在最高效率的運轉下,鑑定結果很快出來:這些肉質、骨質,都來自於人體。

但是,他們在其中提取到了不下十份的dna樣本……根據鑑識人員的說法,檢驗科那邊還提取道很多破碎的dna片段,無法進行完整判斷。

這些零零散散的基因組算在一起,初步檢測估計,僅一小團血肉,就擁有四十多個人的成分……等所有的肉塊都拿去檢測後,他們發現每一塊肉上面查出來的基因片段還不完全一樣……比如說有的多了幾種,有的少了前面的幾種,但多出了一些沒檢查出來的基因。

“喪心病狂!!”

目暮十三接到通知的時候,都詞窮地只能罵出這麼一句。

琴酒穿著飛行服坐在目暮十三對面,“檢查出什麼了?”

他們現在礙於交通擁堵,暫時先呆在港區這邊的警署裡。

灰原哀也穿著飛行服坐在旁邊——目暮十三直到灰原哀駕駛其中一架直升機的時候,差點沒把琴酒罵一頓。

“……那些肉應該是由至少四十個人絞成的.”

目暮十三臉色陰沉,“但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合成出來的東西……是怎麼能進行自主行動的?”

而且還特麼沒有骨頭、沒有內臟,沒有腦子……驀地,目暮十三突然想起來,之前在河邊發現的那個'祭祀'場面。

死者只有內臟和眼珠是完好的,而骨肉全部都被炸成了碎末……琴酒倒是不意外,“意料之中.”

自從解剖過克羅這個'合成物'之後,他和灰原哀對於這種非常理物質已經能習以為常地接受了。

甚至於,當一開始直到零壹就是操控侵蝕體的幕後人時他們就考慮過對方可能是合成人或者克隆人的可能性。

但考慮到欒澤這種沒有實體的存在根本沒法克隆,他們更偏向於'合成'的可能多一些。

“意料之中?”

目暮十三愣了一下。

“欒澤曾盜走過他們的研究產品,或許他那時候留下了自己身上的物質,讓那些傢伙盯上了他.”

琴酒現在胡說八道也是信手拈來,“他家裡有一隻烏鴉,會說話的那種,我們解剖過,應該也是合成肉……不過多少還有些生理器官.”

零壹這種不僅沒臟器也沒骨頭的,他們倒也是第一次見,頗感稀奇。

“烏鴉……”目暮十三沉吟著,“我記得那個組織的外名就是黑鴉.”

“那是國際刑警那幫人取得,他們實際上叫黑日.”

琴酒不動聲色地組織其他幾個派系給拖出了這個坑,“那些人的大本營應當還在美國,cia和fbi的人來這裡本意也是為了組織黑日試圖掌控世界的陰謀……”目暮十三揉了揉額頭,“道理我都懂,可你們能不能做點不那麼離譜的事?他們想要從精神世界控制全世界,然後你們——”琴酒義正言辭,“這是反精神控制計劃.”

目暮十三:“……”“只有先他們一步控制人類的精神,他們就無縫可入.”

琴酒抬起頭,“甚至可以在他們自己以為成功洋洋得意的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

“……隨你們吧.”

目暮十三已經頭痛的不想說話了,“對了,那些俘虜的犯罪成員呢?我要找他們問話.”

他這句話是對身後的警員說的。

“是警官!”

這名警員馬上進入審訊室裡,稍微問了問,馬上出來,“警官,已經有兩名犯人清醒了,正在吵什麼……”“吵什麼?”

“……額,他們好像在說什麼黑日什麼之類的,我也挺不大懂……”這名警員很有自知之明。

雖然在後頭聽了很久,但腦子裡努力過濾掉一切自己聽不懂的玩意兒……有些事,記不住反而是好事。

琴酒聽後嗤笑一聲,“看起來,是自己吃癟,所以想著找家長了.”

“……去看看吧.”

目暮十三按著頭,“琴酒先生一起嗎?”

“自然.”

琴酒沒有拒絕。

甚至帶上了灰原哀。

目暮十三:“……”小孩……算了,一個個都不正常,還是不說了,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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