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第一縷陽光從山尖後望向大地。

有些早起的鳥兒已經去捉蟲了,可有的人卻能睡到日上三竿。

比如……“啪!”

一聲炸響在零壹耳邊炸開。

趁庫拉索睡覺玩了一通宵的他一下子被驚醒,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撞到了牆上。

“我的頭!!”

零壹發出一聲狼嚎一樣的哀鳴,“庫拉索,你是不是想謀殺啊?!”

“你應該看看現在幾點了.”

庫拉索放下牛津字典,“還不起來工作?”

“才十二點……哦,才十一點五十九,你急啥嘛.”

零壹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十分不滿的癟嘴。

見庫拉索又那起了牛津字典往他頭上拍,零壹馬上從床上滾下來,“起來了起來了,庫拉索大媽,你手下留情!”

“……”被喊做大媽,庫拉索也不生氣。

就是在想怎麼樣才能讓零壹死的比較乾脆利索……等零壹洗漱完換好衣服出來,庫拉索翻了翻他們手裡的資料,開始更新自己給零壹灌輸的知識:“早上我去他的公寓監視過了,還詢問了一些人,他們說對方沒有再出現過.”

“如果你沒有睡懶覺,我們就能確定他是否是魂界的干擾源.”

聽著庫拉索略有些帶著責備的話語,零壹依舊不是很在意,“這沒什麼,我睡前透過小寶貝們看過了,他還在那邊……但是某個叛徒的能力不太好突破,這些腦子缺根筋的小傢伙也不知道怎麼智取,真是愁人.”

庫拉索十分冷漠:“以你的智商,他們能做到這樣你應該感到高興,至少比你強多了.”

零壹乾笑著轉頭:“庫拉索,你這樣會失去我的知道嗎?”

“求之不得.”

“……”零壹正醞釀著怎麼才能讓自己扳回一局,房間外的門鈴突然被人按響。

“誰啊!”

零壹下意識就轉頭朝外喊了一句。

而庫拉素突然蹙眉……這個時候……什麼人會來敲門?她突然有了一種危險來臨的直覺。

“你好,我是酒店的服務生……”“不要服務.”

“……不,不是,我們這裡來了一位警官,說是發生了命案,所有酒店住戶都要到大廳接受集中問詢……”“哈?”

零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命案?啥時候?庫拉索渾身緊繃,已經退到了視窗。

零壹離門口最近,順手就把門開啟了,甚至沒看一眼貓眼……結果就是,剛開門,一張警察證就懟在了他眼前。

“警視廳,搜查一課.”

目暮十三推開站在自己前面的警員,盯著零壹,“我們正在追查一名不法分子,有目擊者聲稱他住進了這家酒店,不知道這位先生……是否見過這個人?”

他將一張通緝令展開在零壹面前。

零壹顯然有些愣神,心裡感覺哪裡怪怪的,但第一時間還是順著目暮十三的說法,看向了通緝令。

而他目光挪移時,沒注意到目暮十三突然微妙起來的表情……“噢,沒見過.”

零壹瞟開目光。

典型心虛的表現。

目暮十三瞬間從對方的目光看出來這點。

——通緝令上的人像不是別人,正是黑羽快鬥。

目暮十三注意到屋裡靠在視窗的庫拉索,略一挑眉,“你們是……同居者?”

“……啊,對,嗯.”

零壹臉皮一抽,回答的十分乾巴。

“哦,那可能需要打擾你們了.”

目暮十三點了點頭,收起通緝令,讓自己的幾個屬下進來,“我們需要在您二位的房間裡搜查一下,沒有意見吧?”

零壹繼續幹笑:“沒有,當然沒有……”三名警員進入房間後,立馬朝視窗過去,看樣子是想檢查床邊的桌子。

而目暮十三就站在另一邊上。

他緩緩舉起靠近零壹的那隻手,作勢要搭上對方的肩……三名警員也離庫拉索不到一米距離……可是。

他們完全沒預料到,庫拉索的行動如此果斷。

三名警員只感覺眼前一花,脆聲一響,一整個玻璃窗就被庫拉索一肘敲碎……目暮十三一驚,手上速度猛地加快,直接打算抓住零壹。

可玻璃破碎的聲音就像是一個訊號。

聽到聲響的第一時間,零壹毫不猶豫地竄後,轉身撞飛一個警員後,在另一個警員拔槍的同時,從破開的窗戶那,緊接著庫拉索一躍而下!“砰!”

兩人的速度是在過於離譜,導致槍聲在人影無蹤後才響起。

還是反應最快的那個警員樓下開了一槍……“目暮警官!我好像打中那個男的了……”那名警員有些不確信。

目暮十三面容陰沉,“無妨,沒打中也沒事……三隊,目標逃走了,一男一女,畫面你們應該看到,馬上令交通部調監控,全力逮捕!”

對著通訊器講完,他轉頭看向屋內的三個屬下,“你們在這裡採集指紋,他們應該留下不少痕跡才對,仔細搜.”

“是!”

……白月公司。

琴酒被驟亮的手機屏吸引了注意。

'警方已打探到零壹位置,對方與另一人已逃離。

''【附圖】'“…庫拉索.”

照片上是一個銀髮異色瞳的女性,畫質很模糊,一看就是攝像錄影的截圖。

另一張圖,則是一個背影。

但怎麼看,琴酒都覺得,這個背影跟欒澤幾乎別無二致……“零壹嗎?”

琴酒咬著煙,在備忘錄裡回敲:'告訴他,知道了。

''**正在轉達**'“躲貓貓遊戲……還真是懷念.”

回完訊息,琴酒莫名勾起嘴角,“差不多了.”

“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一點都不好看?”

在旁邊拿著藥劑試管當飲料杯的灰原哀不留情的給了一句嘲諷。

琴酒睨了一眼,不客氣地搶走了她一袋零食,“不會說話可以閉嘴.”

灰原哀冷哼一聲,“你以為你嘴甜?”

“閉嘴.”

“零食還我.”

“你現在只會吃.”

“我還小.”

“小屁孩.”

“滾!”

灰原哀vs琴酒,灰原哀完敗。

逗完灰原哀,琴酒開啟計劃表,點選執行……他露出了陰森的冷笑:“讓你們體驗一下東京警察的熱情吧.”

……等等。

怎麼搞得他好像是警察一樣?琴酒突然覺得哪裡有些違和。

莫不是最近跟警察交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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