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現實情況轉錄】
現實。
在λ鎖開啟的同時。
已經得到獅王那邊情報,正在遙控公安、警視廳甚至是cia進行行動的琴酒忽而有了點感應。
有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看到了一片血海……但下一刻,那些畫面消失無蹤,就好像是錯覺一般。
同時,一股令他隱隱不安的感覺也消失了,這種變化讓琴酒整個人心理都有些平和。
跟在他旁邊的灰原哀也渾身一震,抬起頭,“喂,你有沒察覺到什麼?”
“沒有.”
琴酒的回答十分口是心非,“cia的那些人已經通知本部的大部隊,隨時可以出發圍剿那些人。
國際刑警那邊似乎也要摻和一手.”
後面一長串話,是對目暮十三說的。
這位盡職盡責的警官現在被太多事情搞得心煩意亂,身心俱疲……前有黑日邪教犯罪者祭祀殺人,後有公安自己人直升機掃塔……目暮十三就想問:能不能消停點?琴酒用實際行動表明:不能。
原本目暮十三想的很美好。
問詢結束,犯人不知道什麼原因老老實實把一切全招了,直到的犯罪老巢也交代地乾乾淨淨。
接下來,只要把這些資訊轉交給上級不管是公安還是國際組織——畢竟這種跨國犯罪集團,他們本地警方只能負責國內的部分事務,真上升到國際層面,他們也把持不住。
而且在目暮十三的認知裡,要根除一個犯罪組織,最好的辦法是浸入式摧毀:也就是派臥底。
先讓自己人變成對方人,再讓變成對方的自己人提供更加精準的情報,兩邊一起尋找最合適的機會,找準時機將目標一舉搗滅……本來正常是這樣的沒錯。
但……琴酒又不是真的國際警察或者公安。
公安和特務機構怎麼做的,他當然都知道,但知道,不代表他照做。
雖然,琴酒的派別跟黑日那群人相當於死敵;雖然,琴酒現在也聯絡不上任何高層領導,無法得到上級的任何指示;雖然,他現在是在假裝公安來打自己人……但說到底,都還是自己人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琴酒不確定黑日的那幫人會不會有其他派系的成員的資訊資料。
如果有,那要是按照正常流程臥底進去,那樂子可就大了……琴酒是不憚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豬隊…自己人的。
so……琴酒決定不以常理來解決這檔子事。
於是乎,目暮十三被他的一系列操作給炫到了:在'拷問'出重要情報後,琴酒馬上聯絡了公安,表面上是告知對方這些資訊並進行處理,實際上用了密語讓他聯絡公安的上級,以公安高層為中介轉告給國際刑警;如果公安那邊反應太慢,琴酒還是了兩手準備:第一,就是讓cia為中介去辦這事兒,同時由於黑日大本營就在美國,也可以讓cia跟fbi摒棄前嫌共同對抗外敵,只要給他們黑日派的據點和窩點,告訴他們黑日的危險性和及時剷除的必要性,相信那些傢伙為了安全著想,還是會優先選擇剷除已知威脅。
第二,就是諾亞——諾亞已經時刻待命,準備一段時間後如果國際刑警沒反應,就直接入侵對方大本營,強行釋出調令讓對方出警。
琴酒表現出來的就是一副,'老子今天必須滅了黑日這幫狗日的東西他們要是不滅我今天就不睡覺',這樣的一副堅決姿態。
目暮十三不理解,但他大為震撼。
震撼之後,迎接他的就是無數調遣令:什麼輔助公安完成日本境內對黑日殘黨的清剿行動,配合友軍執行'反入夢計劃',還有什麼給留日的cia、fbi同志提供暫時住所。
目暮十三:“?”
不是,這群非法入境的特工憑啥……哦,領導親自下的指示?那沒事了。
“你們那個反入夢計劃又是怎麼回事?”
忙活完後,目暮十三坐在了琴酒對面,疲憊的喝了口茶,“之前我可沒聽你們公安說過這件事.”
琴•公安情報頭子•偽•酒坐姿隨意,語氣散漫,一本正經地開始顛倒黑白:“哦,一個不值一提的……敵人試圖透過精神世界掌控全人類的計劃罷了,我們現在正在反向操作,試圖讓全世界人類的精神得到解放,實現徹底的人身自由,帶給人民更好的生活質量.”
灰原哀聽後默默喝了口茶。
只能說琴酒不愧是天天開會的人,話裡那股渾然天成的官方腔調聽著就讓人想yue……“說起來,既然這群歹徒都已經差不多被控制住,欒先生也應該脫離危險了吧?”
目暮十三這時候倒是也不忘關注一下失蹤一段時間的欒澤。
琴酒沒什麼反應,依舊淡然,“應該沒事,不用擔心他……說不定他躲到哪個犄角旮旯去吃小吃了.”
目暮十三:“……”行吧。
……解決了大部分主要矛盾,琴酒帶著灰原哀離開了地方警署。
琴酒準備先去欒澤的公寓裡看看。
坐上自己的愛車,把灰原哀放在副駕座,打火。
老古董保時捷緩緩啟動……“喂,琴酒.”
灰原哀突然問道,“我們去哪?”
“之前說了,去欒澤那邊.”
琴酒察覺到有些問題,“別告訴我你的記憶只有三分鐘.”
灰原哀沉默了一會兒,無語道:“問題不在於我的記憶,我就是想確認一下……”“欒澤是誰?”
琴酒差點踩了個急剎車。
………“欒先生……是誰啊?”
近似的對話,發生在毛利小五郎接柯南放學的時候。
對於柯南驚悚的疑問,小五郎直接踩下了剎車,剛啟動的車身一震,頓時又停了。
坐在柯南旁邊的毛利蘭一臉奇怪,“爸爸,怎麼突然停了……”“……小蘭,你沒聽見柯南說的嗎?”
“聽見了啊.”
毛利蘭摸摸柯南的小腦袋,“可是我們確實不知道爸爸你說的那個叫'欒澤'的客戶啊,爸爸你好像沒跟我們說過吧?”
“……”毛利小五郎發誓,他從小到大絕無有過如此的震驚。
是兩個孩子的記憶出了問題,還是他的記憶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