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眉頭皺的更緊了,心想:“怎麼又是凌天君?”

“師傅你看我”,說著張二把臉正了過去,“你看我長得像他嗎?”

哈爾蘭一怔,隨後搖了搖頭:“你是說凌天君麼,他有面具我認不得他的臉”“怎麼?你知道他?”

張二撇了撇嘴,“何止認得~都快被他害死了”緊接著張二講出了他遭遇左薔和巫馬遷之所看到的事情,還有那個倒黴的自己。

哈爾蘭輕笑搖了搖頭,“有些事情,可能現在來看確實覺得不太舒服,可你要把眼光放得長遠”可令張二奇怪的就是那個獻身於哈爾蘭的女神,這故事真的很相似,不過哈爾蘭是為了心中的正義,還有對部族的信仰。

就他這種性格的人來說,面容如果往前走幾十年沒有這麼蒼老,也是一位英俊的戰神。

想就知道,這麼一個帥小夥還充滿正義感,實力又強大,估計哪怕是神明也會青睞。

但是第二天即將到達鄂溫克部族的時候,張二隔著老遠就看到了一股濃煙,就在部族的位置滾滾升起。

“臭小子出問題了,你腳步快一些”,哈爾蘭眉頭一皺,在注意到濃煙的那一刻他就覺得不對勁。

按道理來說,這裡距離部族只有一千多米,應該會有巡防的戰士出現。

可不光是戰士消失了,甚至連樹上的鳥兒都消失了。

張二聽到他這句話頓感一驚,可等跑到部族之後,望著眼前被大火焚燒殆盡的房屋圖騰,張二心裡瞬間炸了。

目光所及之處介是廢墟,看來也是在不久前才發生的,還有部分房屋的火焰還非常兇猛。

地面上斷裂的兵器,打砸的痕跡,還有觸目驚心的屍體和血液,都在訴說這裡就在剛剛發生了一場極為激烈的戰鬥。

“阿孃!”

,張二根本來不及思考,揹著哈爾蘭直奔部族中心位置。

而這裡的損害程度更深,被夷為平地的族長大帳,消失不見的神靈圖騰,還有已經燒的僅剩房梁和牆壁的住所。

張二眼露焦急之色,一腳踹碎了木炭一樣的牆壁。

他的心裡在默默祈禱,阿孃一定不會出什麼事情,他不敢但也不得不去尋找,生怕一個拐角就能看到阿孃那燒焦的屍體。

“臭小子這裡的人應該撤離了,剛才我在地上發現了鄂溫克族的暗語”,哈爾蘭見他如此焦急,立即出聲道。

可張二並未理他,直到找完整個屋內的房間,沒有發現任何屍體才鬆了口氣。

“這裡發生了什麼?據我所知應該不會有其他部族敢突襲鄂溫克人”,哈爾蘭看向四周,他知道大部分的族人肯定已經轉移了。

但周圍地上那些燒焦的屍體,也在告訴他之前攻打鄂溫克族的敵人是多麼兇殘。

“臭小子!蹲下!”

,哈爾蘭聲音宛如炸雷,在張二耳旁瞬間響起。

本站在頂樑柱旁的他,聞言瞬間下蹲,就感覺頭頂似乎滑過了什麼,很微弱幾乎察覺不到。

可一道微風拂過,那等同於人身一般粗細的頂樑柱,攔腰折斷,整齊的橫切面,讓張二倒吸一口涼氣。

“這!”

,不等他反應,哈爾蘭的聲音再次響起。

“西北!伸手前方無名指位置!”

“趴下!”

那股微妙的氣流再次出現,而這一次張二反應的卻有些慢了,愣愣的看著自己胸口上因為身體的浮動,漂起的佛牌詭異的斷成兩截。

“時間有限,一共五個人,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魔人,這種傢伙擅長偷襲和隱蔽,聽我口令逐個擊破,最好留下來一個活口”張二點了點頭,一個鷂子翻身站穩腳步。

哈爾蘭目光一凝,“最西中指位置,一百三十四米”高速移動爆裂開啟,一百多米的距離對於現在的張二來說不到一息。

“身下土壤!直接給我打!”

,哈爾蘭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心想如此魔族居然也敢在這裡偷襲返回的部族人員。

張二得令,腳步躍起凌空舉起右拳,其上亮銀色的指虎赫然出現,可以看到直拳揮下先是出現一層肉眼可見的波紋。

隨後就是土地爆開產生的轟鳴,地面深凹進去一個將近兩米的大坑,可見張二現在隨意一拳的力量。

泥土彷彿柱子似的高高竄起,張二定睛一看竟然在土壤的深處還藏著一個人。

這人身材瘦小,只有一米左右,頭大身小,手裡還攥著一把類似於弓箭的武器。

爆破聲響,也隨著張二的一拳擊打,瞬間爆碎與泥土混為一談。

“東南,正身食指位置,七十米!”

張二穩踏地面,身形再次消失,出現之際已經揮拳擊出。

一秒之內,地面上出現了四個巨大的坑洞,那高高竄起的土壤柱子還未洩力,張二已經出現在了第五個人的面前。

“樹幹三米,梢旁留活口”,哈爾蘭聲音剛落。

張二拔地而起,一躍三米,左手宛如鐵鉗一般死死的扣在這魔人的脖子上。

此行速度之快,根本讓他們五個魔人來不及反應,訊息都沒有傳達就已經全部覆滅。

張二抓著小人,這才徹底看清他們的臉。

一張大臉,滿是烏黑的印記,不像是後天塗抹上去的而是天生如此。

口鼻極小,在這張大臉上看著極不和諧,還在叫罵著,一雙斜眼死死的瞪著張二。

“這東西近戰能力極低,都不如一隻山麓來的兇猛,但卻可以在遠處進行偷襲”“手中的弓叫做無聲,是這種魔族天生就共存在身體裡的骨骼”“攻擊無聲無息,偷襲一名鄂溫克戰士幾乎可以做到以一敵百”,哈爾蘭解釋道。

“如此詭異?那麼是他們毀了村子嗎?”

,張二問道。

而哈爾蘭搖了搖頭,“他們夠嗆,我還挺奇怪你為什麼連危險感知的能力都如此平庸”說著哈爾蘭居然有些嫌棄的看著張二。

“危險感知?”

,張二想了想還可以啊,自己有時候都能在空氣中嗅到危險的味道。

“你那也叫感知,太垃圾了,先把他處理了,我在好好教教你”,哈爾蘭不屑的撇了撇嘴。

而一天前。

代振一等人,從夜色之中顯現出來,他們眼神呆滯行動如同木偶一般,卻有一點極為相似,就是他們的胸口。

都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血洞,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那些血洞之中有一根宛如魚線般透明的線,正在不斷跳躍。

就在他們身後的陰暗處,一名男子面露陰邪,手指一跳一跳的看著他們慢慢走入了部族之中。

“代振你們回來了啊,怎麼樣森林那邊的魔物還有出現嗎?”

巡邏的戰士,驚喜的看著幾人,卻遲遲沒有得到回應,剛覺得有些詭異,代振背後的大刀已經穿透了他的胸膛。

開啟的部族大門,隨著陰影中男子臉上的笑意,在這一晚展開了一場無聲的屠殺。

等鄂溫克族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幾個人已經殺到了部族的中心位置。

“誰幹的!”

,族長拓跋自額頭青筋暴起,看著地上的族人屍體,瞬間暴怒。

等殺滅了這幾個傀儡,他一把抓住逃離的線。

身上的紋身驟然亮起,隨著他的暴怒升騰起極致的戰意,熱血開始燃燒,身後的族人也都全部進入備戰狀態。

啪啪啪~那個躲在陰暗中的男子,拍著手慢慢走了出來。

“鄂溫克族,果然還是那般”“直到危險到達脖子,才能反應過來的蠢貨民族”,此人身影在火焰的搖拽照耀下,顯得無比詭異。

看不清臉,也看不清身上衣服的裝飾。

“你不必說話~”,只不過他的聲音,似陰似陽根本分不出是男是女。

“想必你也說不出什麼讓人耳目一新的話,愚蠢的土著你們早就該消失了”,這人看似十分優雅。

芊芊玉手慢慢浮動,竟然在暴怒的鄂溫克族人面前,做出了一個手勢。

這個手勢,在古陵地域是侮辱的意思,是藐視這個民族的意思。

族長拓跋自強忍自身暴怒,他在思量此人是誰,沒有任何魔氣也不像是敵對部族的人員,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突然進攻鄂溫克族。

而他身後的戰士瞬間衝出,熱血燃燒的鄂溫克人,有多少可以容忍其他人侮辱自己崇尚的民族。

那人似乎在笑,笑得很大聲,聲音越來越大滿是譏諷。

“主人已經降臨,你們這些劣等生物就應該獻上生命來祭獻~”看似隨意的一揮,那些漫天的細線宛如天網一般,衝出的鄂溫克戰士,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變成了血肉塊散落一地。

“魔神降世~此等劣質還不主動奉獻麼~”,這人譏笑著。

“我不管你是誰,但是今日你走不出鄂溫克”,族長拓跋自扭動粗壯的脖子,一步踏出。

身上暴走的氣焰,與他體內鄂溫克族驕傲的熱血全部啟用,手臂暴漲竟有數十年老樹粗細。

“驕傲的鄂溫克戰士不懼怕任何人,哪怕你是可以主宰萬物的魔神!”

音障爆碎,變成了轟鳴的音爆。

轟隆隆的宛如一輛失去控制暴走的坦克,在地上暴動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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