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刀閃過,左薔身形已經完全恢復,變成了一個窈窕女子,彎彎的眉,丹鳳眼,一頭長髮隨著舞動翩翩起舞。

可眼眸中的殺意,無比深刻,左薔回去後井中的魔核已經消失,根本不用多想。

除了這個人根本沒有人出現過,絕對是他拿了。

張二眼眸深處的黑澤一閃而逝,凌天劍瞬間暴起,摧枯拉朽般的衝擊在二人對接之處轟然爆開。

“你?!”

,左薔有些不確定這人似乎有些改變,但是說不出來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就好像多了一絲戾氣,還有莫名的邪。

但手中反饋的力道不會騙她,這人還是那麼弱小。

雙刀壓境,捲起血海潮水,腥氣蓋臉。

“我不光要吃掉你,還要把你這個小偷的靈魂抽出來!”

,張二冷然的注視著左薔那駭人的臉,沒有任何表情。

平靜絕對的平靜,就像是第一次接受安的饋贈,接受了自己要面對的路。

血光乍現,從海岸線的這頭亮起耀目的紅光,而在絕對力量的壓制中,張二伸出右手拇指,點在了心臟的上面。

細小的蒸汽在他毛孔其中之一,可這種動態越來越多,就像是一種傳染的疾病,直到他整個人都被氣流掩蓋。

“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想得到就要付出代價,想活下去就抹平一切障礙”“你也好,我也好,誰不是在雨水中掙扎的飛蚊,賭的是運氣麼,不是的”“是看誰能堅持到雨停而已”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如果影子的迴歸是神明已經遺棄,那這樣的話,我的路已經豁然”這一切發生的極快,而張二的感悟也是順勢而起,之前的迷惑在影子復原的那一刻,也得到了解釋。

“我要做的是讓他們充滿希望活下去”躁動的心跳宛如加滿油的發動機,順勢爬滿了他的面板,裂開道道裂紋,燃燒的衣服露出如同紅龍扭動的面板。

血紅的眼眸參雜了一抹黑芒,展開的獨翼治癒著,灼熱之心跳動著撕扯著。

這些都是巫馬遷之說的大機緣,而張二不這麼認為,這些都是他同伴的生命。

血光下隱隱透出極光,這光並不純粹,似有一抹黑芒參雜在裡面。

左薔手臂的顫抖正在告訴她,下面的張二不對勁。

可那又如何,只是一個異人罷了!她可是萬年前魔族巔峰的那幾人之一,雖然實力不復當初但面對如此怎能不夠。

剛剛露出苗頭的凌天劍光被瞬間壓下,不得任何反抗,那血紅的光芒宛如天威一般,壓得張二透不過氣。

任憑心跳在暴動,可實力的溝壑就像一面高牆,不是現在的他可以跨越過去的。

風雲捲動,左薔的雙刀在她爆喝之下,瞬息破碎張二所有的攻勢。

震碎的凌天劍,宛如流星砸飛百米外的張二,七竅流血。

“小賊你已經很厲害了,不過還差很多而已”,左薔譏諷的嘲笑著,雙刀再次揮動整個人瞬間到達張二身前。

根本不打算讓他能活下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海岸線的矮林之中,破空飛出一把破舊的魚叉。

左薔一怔,心想這周圍還有他的同僚?不過這叉子也太過破舊,就憑這個?手臂一揮,左手刀看似十分隨意的擋了上去,果然跟她想的一樣,軟弱無力。

可就在這時候,肉眼可見叉子的末端躍起一顆芝麻大小的黃斑,就像一顆還沒有發育好的雷球。

它蹦跳著,扎入魚叉之中。

霎時間雷霆蔓延,整根魚叉全部都被雷霆覆蓋,散發著駭人的雷意。

左薔暗罵一句,想要抽刀退開,可已經晚了。

魚叉的接觸面全部抵在刀的身上,雷霆不到一息全部蔓延,左薔只感覺自己的身上麻酥酥的,卻沒有任何不適。

就在她疑惑之際,天空之上彷彿有什麼人得到了指令,晴天霹靂轟然炸響。

“人魚族!”

,左薔目光一凝,這種招式她以前見過。

不就是那個雷神的遺族,可以掌控雷電,可以掌控海水之威。

天空滾滾而落的雷,根本不給左薔任何反應的機會,三人環抱粗細的雷,一晃而過,遠處看去就像是天罰一般。

只見其貌,不見其聲。

見躲閃不及,左薔一咬牙果凍一般的身軀全部收縮,準備以肉身硬抗。

雷聲炸響,天地都在嘶鳴,是蒸發的海水,又是天地間忽然出現的極光,一隻手拉住重傷的張二把他拖入矮林之中,消失不見。

而許久過後,滿身焦黑的左薔喘著粗氣,久久不能動彈身體。

魔族最懼怕的不是強大的力量,而是雷霆,雷似乎自古以來對於魔族都可以造成真實傷害。

不管是多麼強大的魔族,面對雷霆的時候都是嚴峻以待。

就像現在的左薔,身體的麻痺感和灼燒之後帶來的疼痛,都不如雷霆剛接觸時候給予靈魂的傷害。

再看張二位置,已經沒有了任何影子,暴怒的左薔開始在周圍搜尋,炸碎的巖壁,掀起的海浪都不能說清她現在的氣憤。

沒有了那顆凝練了上千年的魔核,她還要從頭來過,難道還要等幾千年嗎!“阿孃,他還活著啊”,小男孩黑黢黢的臉,仔細看了看張二有些害怕他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裂紋。

“活著,不過受得傷害有點大,他的一隻眼睛可能保不住了”婦人說著,拿出手裡的工具,小心翼翼的按在張二的左眼上。

張二昏死過去的身軀,因為感受到劇烈的疼痛開始不受控的顫抖,婦人怕弄傷,連忙叫房外的幾個進來,按住了他的身軀。

“你忍耐一下...如果不取出來,壞死的眼睛會感染其他感官”等處理好,婦人擦了擦額頭縝密的汗水。

“阿孃,他是不是神明呀”,男孩歪著頭坐在外面的藤椅上,甩著腳丫天真的問道。

“神明可不會輕易出現,但是他更像是那個人”,婦人笑了笑,溫柔的揉了揉男孩的頭。

也沒有理會男孩眼中的不解,看向村子的那口井,沉默不語。

兩天後,張二在疼痛之中甦醒。

右眼模模糊糊的,而左眼更是什麼都看不見,不像是黑暗的顏色,而是當你閉上眼睛,翻白眼的時候一樣。

什麼都沒有,空洞洞的。

“我被救了麼...”,張二深吸口氣,可這個動作都拉起了身體的警報,裂痕瞬間印出鮮血,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聽聞聲音,許久後房門被開啟,那婦人端著一個裝滿水的盆走了進來。

“你醒了,不要亂動,要不然身上的傷口再裂開我可治不好了”“為什麼會救我...”,張二問出了這個疑惑,畢竟自己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可能是因為討厭魔族,也有可能是因為你長得像一個人”,婦人平靜的回答道。

“是凌天君麼...”,張二忍不住輕笑,這個人的存在讓他莫名增多了很多戰鬥,也多了很多會認識的朋友。

“你知道他?”

,婦人顯然有些意外。

“何況知道,太熟了”,張二沒好氣的調侃道,卻不知道因為他這句話讓婦人眼中的平靜,變成了深邃的思量。

她細心的擦拭張二露在外面的傷口,卻讓張二想起了一個人,正是南星。

你好!我叫南星,南星的南,南星的星...。

“你哭什麼?很痛嗎?”

,婦人不解的看著他,自己已經很輕了。

“對不起,想起了一個人”“你的左眼壞死了,雖然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擅自把它拿了下去,等你好了再跟我記仇吧”,婦人搖了搖頭。

“是這樣嗎...怪不得我感覺左邊就算不纏著繃帶,也看不到東西”,張二的回答讓她有些驚奇,畢竟誰失去了眼睛這麼重要的東西。

都會大發雷霆,或者沮喪一些,總不會這麼樂觀。

“你不覺得可惜麼,明知道打不過還要拼命,白白浪費了一顆眼珠”“可惜麼...”張二許久的沉默,讓婦人覺得自己似乎話語嚴重了,剛想要再說些什麼就聽到了張二的話。

“如果可以用一隻眼睛,換回一個人”“那還算挺合適的買賣”,說著張二轉過頭,把目光放在了婦女的胸前,那裡掛著的正是半塊石板。

自始至終他都不知道這人魚族到底在什麼地方,就算巫馬遷之尋遍大海也沒有找到。

第一次離開的時候,他就在奇怪為什麼會有村子莫名消失。

直到巫馬遷之的出現,告訴了他關於千年前發生的事情,他說那個凌天君騙了他。

張二則不然,他更覺得是凌天君把人魚族藏了起來,要不然如何保萬年,就算自己不在如何保證。

詭異的村子,消失的人魚族。

按照他多年rpg遊戲攻略的經驗,心機之娃一直摸你肚子!只有人魚族!才能說明這個村子存在的意義,地圖上沒有的任何標註,不光是翼人族,還有聖靈族。

可找不到他們又能怎麼辦,只能引出來。

用什麼引,就用生命引。

不為別的,就為自己這張凌天君的臉,就為第一次進入那些人看到自己發愣的表情。

讓張二無比確認,他們見過凌天君,甚至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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