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多了一條新聞,說某大學的小女生為情所困,怎麼怎麼樣自殺了。

她還年輕,她不想死啊。

本以為上官擎睿會嗤笑,說她異想天開,荒謬做夢,滿腹的不屑,拍拍她的臉說就憑她也想懷上他的孩子,簡直痴心做夢!可沒想到上官擎睿突然鬆開了她的衣領,唇角斜勾起一抹笑容,那笑邪肆又透著一股慵懶,“想懷上我的孩子?”

他低醇的聲音如同泉水抨擊岩石一樣清冽,健壯的身子朝她逼近。

洛小魚驚恐的往後退了一步,惶然盯著他被冰封一樣堅硬的臉部線條,“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分明是在想辦法自救,病急亂投醫說出來的話。

他身上的氣勢渾然天成,逼得她退到茶几邊,腳下無路,退無可退,可腳來不及停下來,被茶几絆得身子猛的往後傾斜。

那隻強勁有力的臂膀截住了她的腰,像是一堵牆,將她的身子固定。

“你就是這個意思,洛小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他的目光鋒利如刀,一點溫度都沒有,唇角的弧度勾得冰天雪地,輕輕一帶就將她的身子帶得猛地跌進他的胸膛。

洛小魚嚇得下意識伸手去推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放了我吧,我保證封書保證封書……”洛小魚嚇得快要哭了。

上官擎睿嘴角含著殘冷的弧度,邪魅卷狂,“可惜來不及了,如果你一個月內懷不上我的孩子,我就殺了你.”

洛小魚透心涼,還沒來得及想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她的身體猛的騰空,被他打橫抱起,快步朝她的房間走去。

“不要,不要,啊……”她拼命的逃,拼命的退,卻依舊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毫無溫柔,痛得洛小魚尖聲大叫,撕心裂肺。

她死死的抓著床單,想讓這份屈辱和痛苦減輕一點。

可是那份粗魯的進退,一次又一次將她的心給撞碎。

屈辱,害怕,痛苦,痛恨,傷心全都交織在一起,洛小魚連哭都沒有力氣。

她無力的躺在床上,他的眸色帶著事後氤氳的霧氣,卻依舊分外冰寒,俊臉湊近她,冰涼的手指從她的臉上滑下來,直至落在她的下巴。

他跟她的距離那麼近,近得她能感受到他噴灑出來的那霧氣一樣的呼吸,拉起了她心底深處的恐懼。

上官擎睿那沙啞醇厚的聲音,洛小魚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瞧你這張清純的小臉,和她真像.”

隨後他掌心收縮,捏住她的下巴,聲音也冰寒起來,“洛小魚,以後我每天來一次,你知道該怎麼做!”

他甩袖,決然而去。

洛小魚躺在床上身體都在發抖,耳邊還回蕩著他的話,身上好像還殘留著他冰涼的體溫。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從地獄裡走了一圈。

難道他當真要每天來羞辱她一次,直到一個月後懷上他的孩子?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跟她沒有感情,只不過是陌生人,難道因為報復?那也不用讓她來生孩子啊?洛小魚想到這些悲催的事情,眼淚兇猛的躥出來,蓄滿了整個眼眶,她一個人抽泣著,哭得絕望又傷心。

睡夢中哭著,好像也感覺到了那股窒息的感覺。

洛小魚猛的睜開眼睛,看到天花板,她緩了一會兒神,才意識過來,原來是做夢。

還好是夢。

她嚥了咽乾澀的喉,抹了一把滿臉的汗。

今天上午有政治課,她必須去上。

“小魚,你生病了?臉色這麼蒼白.”

好友關薯薯抱著書跟她並排走著去教室,看她臉色不好,詫異的問。

洛小魚敏感的愣了愣,搖搖頭,“沒有,昨天沒睡好而已.”

“我告訴你一個訊息肯定能讓你振奮人心.”

“什麼訊息?”

“上官擎睿今天來我們學校講座,十年才難得的一次機會啊,我們可以當面看到大帥哥,還可以提問。

小魚,這個訊息勁爆吧,是不是來精神了?”

關薯薯說得興高采烈。

洛小魚惶然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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