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沒搞清楚,就讓她道歉,是腦子出門擱家裡了,還是沒睡醒。

“憑什麼要我道歉!”

南恬恬語氣不善,態度很強硬,她絕不是軟柿子任人拿捏。

男人一臉窘迫,耳根有些發紅,被南恬恬這句話懟得說不出話來。

要說力氣,他有的是,不過論嘴巴可比不上眼前這個女人。

“憑什麼?”

胖女人看到自己男人說不出一句話,狠狠剜了他一眼,又朝南恬恬吼,“就憑你個賤人打了我.”

南恬恬毫不客氣,“你吃什麼了,嘴巴這麼不乾淨。

你額頭的傷怎麼來的,你自己心裡清楚,別整天像個瘋狗一樣出來亂咬人.”

胖女人漲紅了臉,幹瞪著南恬恬,“就是知道是你弄的,才來找你算賬.”

“男人,你不用管她,這個女人就是撒謊騙人的.”

“今天,我的傷口是怎樣的,她的額頭也得是這樣,一點也不能差.”

還沒等南恬恬說話,小寶站出來,擋在南恬恬身前,護著身後的南恬恬,“有什麼衝我來,不要動我孃親.”

小寶小小的身子,擋在南恬恬面前,南恬恬著實感動了一把。

這個小子以後是個有出息的,這麼小就知道護著孃親。

南恬恬把小寶拉回來,“彆著急,孃親有辦法.”

“你說你額頭的傷是我弄的!那你說說,我是拿什麼東西打的你.”

“還用問,自然是你背後的木棍.”

“你確定?”

南恬恬挑眉,眼睛微微眯起,有些危險的味道。

“確……確定!”

胖女人下意識嚥了嚥唾沫。

“好!”

南恬恬笑了,繼續說,“你說是被拿木棍打的,但為什麼你額頭上是擦傷,而不是棍傷.”

“大家知道,擦傷和棍傷完全是兩種不一樣的傷口,擦傷傷口周圍有皮肉破裂,但傷口不深.”

“但是棍傷,基本週圍沒有細小的傷口,而且傷口很深.”

“你要不要看看,你媳婦額頭上的是什麼樣的傷口.”

不用湊近仔細看,隔著一米,就能清楚看到額頭上的擦傷。

男人的臉黑了一半,有種山雨欲來的架勢。

胖女人看到男人黑了臉,知道他生氣是很恐怖的,就有些慌了,聲音都在顫抖,繼續狡辯,“是我……我記錯了,是你把我推到地上的.”

男人瞪了一眼家裡的女人。

這種弱智的謊言,她也能說出口。

“是嗎?你確定你這噸位,我能把你推到地上?”

比二百斤的豬還胖,她這細胳膊細腿的,可推不動她。

“你應該回去多吃吃豬腦子,都說吃什麼補什麼,我看你智商也需要補補.”

南恬恬失去耐心,開始無情嘲諷。

就這智商還來找茬,確定不是來送人頭的。

男人黑著臉,看看兩人之間的差距,一個弱柳扶風,一個壯得跟一頭牛似的。

孰強孰弱,一看就明白。

“回去吧!”

男人捏了捏眉心,不想再鬧下去,都是一個村的,這要是傳出去,說他欺負孤兒寡母,那他臉就丟盡了。

“可是她……”“你要是再胡攪蠻纏我就喊村長過來評評理,不過,錯的那個人要搬出這個村子.”

南恬恬笑了一聲,有些冷,眼底全是決絕。

男人臉一黑,“夠了!本來就已經夠丟人了,現在還要把臉丟到村長面前去?”

說完,男人一腳踏了出去,大步離開,絲毫不管身後的女人咋咋乎乎地喊他。

小寶一臉崇拜,驚呼,“娘,你好厲害.”

剛才看到那個男人,他以為今天又會捱揍,結果今天孃親這麼勇敢。

南恬恬自戀一下,“是吧,我也覺得,哈哈哈……”收拾完胖女人,南恬恬笑出來,心裡一陣舒坦。

“咕咕……”肚子傳來一陣響聲。

小寶小臉唰的一下變紅,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先吃飯!”

南恬恬看到小寶低著頭不好意思的模樣,開口說道。

餛飩上桌,小寶眼巴巴望著孃親。

“吃吧.”

等到南恬恬開口,小寶這才動筷子。

吃完,小寶意猶未盡,“孃親,這個白白的糰子真好吃.”

“小寶覺得好吃,孃親下次就多做一點.”

南恬恬一臉寵溺。

可能是身體對小寶的感情,她看著小寶,心裡也暖暖的。

“孃親,房間裡的被子是哪裡來的?”

吃好了飯,小寶抬著頭,一臉懵圈看著孃親。

南恬恬臉上的笑容一僵,她怎麼把這個問題給忘了。

看來還是不能讓孩子吃太飽。

餓肚子的時候只需要考慮吃飯的問題,解決了肚子問題,又開始思考其他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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