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妮城監獄參考了矮人和震旦監獄,石頭為主要的建築材料,對於會魔法或是有特殊技能(比如鑽地)的犯人,監獄房間上下左右前後四個面都刻著符文,牢房內部魔法枯竭,犯人無法逃脫。

監獄的佈局設計借鑑了震旦的五行風水,不熟悉的人進去會迷路,犯人出逃會走入死衚衕,甚至被陷阱擊殺。林玠總覺得甄致行這人有些腹黑,那張慈眉善目的臉迷惑性很強,不過話說回來,能在龍帝手下做事的,有幾個是省油的燈?

好不容易走到了天字號大牢,這就是之前說的六面石牆的牢房了。

透過石縫,林玠看到三位精靈貴族,刺殺自己的精靈少女黏在威特姆恩身上,剩下的一位精靈少婦正嫻雅地坐在石床上,翹著著白嫩的玉足看書,林玠發誓這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腳了,沒有一絲贅肉或是皺紋,隱約可見的血管在白嫩之中新增了幾分鮮豔,優美的足弓弧度完美,最好的詩人也無法描繪她的美。

林玠的目光被伊莉莎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看向石縫,林玠沒有躲閃,反而直視著精靈少婦那雙橄欖綠的純潔眼眸和閉月羞花的面容。伊莉莎有些吃驚,但也沒維持多久,食人魔沒有性慾是這個世界的常識,她覺著,林玠的眼神大概是想吃了自己吧。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的......

推開石門,林玠走進了牢房,威特姆恩抬頭看了一眼便又平淡地低下頭去,塞爾託斯依然惡狠狠地瞪著林玠,大的不像話的眼睛和與少婦類似的美麗容顏讓林玠實在生不了氣。伊莉莎饒有趣味地盯著林玠,開口問道。

“林城主,可以放我們走了嘛?”

“這個......”林玠展示了一下手臂上的細鱗,又說道:“幫我解除。”

“哈哈,活該。”

威特姆恩和伊莉莎異口同聲地說道:“閉嘴,塞爾託斯!”

“不,讓她說,我到底怎麼得罪這位,塞爾託斯小姐了?”

“你騙走了我的哥哥,本來我們恩愛得很,是你把他騙到這山溝溝裡,還給他洗腦說妹妹不可以和哥哥結婚。”

“我做過這些無聊的事情嗎,威特姆恩?”

“沒有,都是那些矮人喜歡開這種玩笑,也不知道是哪個矮子先帶的頭......”

遠在阿蘇爾島,準備覲見鳳凰王的木塔法打了個噴嚏,迷信的矮人趕緊交叉食指和中指,祈求上天不要毀了他這次的兜售......

牢房裡,林玠轉向塞爾託斯,說道:“你聽到了,我從來沒有參與過那些玩笑,我甚至沒怎麼和你親愛的哥哥交流過,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殺了我的龍!”

“難道我應該站著不動,讓你射殺?又或是讓你的龍吃了我?”

“我的第一箭射出後,你本可以逃跑,但你非要回來。”

“那一箭傷了我的手下。”

“......那你也不用殺我的藍藍吧,而且,龍血不沾上你詛咒是不會起效的,你分明是因為洩憤才染上了龍血!”

“你可以拿我洩憤,我不可以拿你的龍洩憤嘛?”

“......”

伊莉莎開口道:“塞爾託斯,幫林城主解除龍血詛咒,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我們會回阿蘇爾島,再也不回來。”

見妹妹倔強的表情,威特姆恩皺起了眉頭,推開了她,塞爾託斯最怕哥哥生氣,這才不情不願地起身走向林玠......

午夜,塞爾託斯和母親坐上了西行的馬車,威特姆恩也和林玠告別,消失在了人海。林玠目送著精靈母女離開,又看了眼恢復正常的手臂,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然而,他沒有看到的是,車上,摟著媽媽的塞爾託斯露出的一絲笑意。

送走了幾個麻煩,城裡也河清海晏,林玠的快活日子剛過幾天,前線的戰報就傳來了。

黑獸人部隊已經在北方和黑暗矮人僵持了數月,戰局沒有任何的進展,甚至主力都被灰燼和焦土二人殲滅了大半,林玠當時正處於昏迷之中,金牙當機立斷出兵北上攻擊黑暗矮人南部的城市,伊薩城。

對方主力空虛,黃金軍憑藉新式火器將這座城市拿下,得知訊息後,焦土留在北方繼續圍攻黑獸人,灰燼則帶著部隊南下回防。之前突襲賈巴魯部落的鑽機再次出現,偷襲了阿大的營帳,還重傷了阿大,金牙的後方補給被斷,被圍在了伊薩城。

於是,林玠復甦的第二週便決定要親自出徵,後方的事宜交給了甄致行,帶著阿二和城中剩餘的部隊出發了。

三天三夜後,林玠帶領的三萬人馬到了硫磺河西岸的臨時營地,營地周圍五百平方公里都是食人魔的新領土,這裡的土壤顏色呈現出黃色,儘管依然貧瘠,但已經能長草了,荒蕪山區的巨牛被圈養在此,是本地的主要食物來源。

一進營地,林玠就趕到了阿大的病床前,他傷得很重,全身上下都纏著紗布,黑血滲透出紗布,阿大本人也發出痛苦的呻吟。

林玠一邊使用魔法為阿大治療,一邊問道周圍計程車兵:“這是怎麼一回事?”

地精首領賤賤跪在地上回答道:“是黑暗矮人的炸彈,體積很小,卻能炸出許多鋼鐵碎片......”

“你們沒有火器嗎?”

“他們是夜襲,又是從地底,我們沒防備。不過後來他們也沒想到我們有火器,噴槍兵幾輪射擊,就把那鑽機打得要報廢,只是最後還是讓他們逃了。”

“有前車之鑑,為什麼還會被偷襲?沒建立地下斥候網路?”

“帕伊登,得知我們的主力被圍,地精們大多都跑了。”

“你是幹什麼吃的?”

“我......我那些手下沒跑,跑的都是些臨時招募的本地地精......”

林玠還想發火,但又想到了:要是地精也能凝聚士氣,那將是更可怕的事情,這不見得是件壞事。

於是,林玠選擇了饒過賤賤,轉頭專注於治療阿大......

取出最後一塊彈片的時候,林玠腦門上滴下了汗,賤賤敏捷地用布接住汗滴。林玠點了點頭,拿過棉布擦汗,離開了手術檯。此時已經是午夜,營地裡很安靜,只有巡邏的騎兵隊的蹄聲和巨牛的哞哞聲。

無聲的營地中,所有人都在為明天的戰爭積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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