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衝出來,小小的她被抱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有溫熱的液體落在她的臉上。

“啊——”蘇阮阮抱頭痛苦地大喊。

蘇阮阮緊緊摟住自己的身體,淚流滿面,媽媽,是媽媽救了她。

小小的她因為這段記憶太痛苦,大腦的保護機制把這段記憶從她的腦海裡抹去了。

鏡頭一轉,她又出現在如今的家裡。

諾大的別墅裡空無一人,蘇阮阮抬起朦朧的淚眼,紀景溫呢?此時她無比想念紀景溫,她好想有一個溫暖的懷抱。

可是她找遍了房間都沒有見到他,蘇阮阮無助地喃喃道:“紀景溫,你在哪裡?”

“阮阮……”一道若無若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蘇阮阮立刻抬起頭,疑惑地看向四周:“景溫?”

“阮阮……”帶著思念與不捨的話再次響起。

“紀景溫,你在哪裡呀,你別嚇我.”

蘇阮阮帶哭腔說。

“阮阮別哭.”

蘇阮阮感到一隻手輕輕扶上自己的臉,她的眼前出現紀景溫含笑的模樣,臉上帶著血跡的紀景溫正微笑著朝她伸出手。

“景溫!”

蘇阮阮大喊,她為什麼會看到紀景溫倒在血泊裡。

扶上自己的臉的手她都可以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蘇阮阮大喊,可是紀景溫還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紀景溫,紀景溫.”

蘇阮阮大喊,可是沒有人回應她。

何花年看著蘇阮阮在睡夢中不停地掙扎,豆大的汗珠從她的臉上滾滾落下。

他用力地搖晃蘇阮阮:“阮阮,你是不是做噩夢了,你醒醒.”

蘇阮阮在何花年劇烈的搖晃下醒過來。

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眼前何花年擔心的模樣。

蘇阮阮的腦袋一片迷糊,她這是在哪裡,剛剛是做夢嗎?對,紀景溫,蘇阮阮立刻找到手機給紀景溫打電話,可是聽筒裡傳來冰冷的‘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何花年看著蘇阮阮魂不守舍的樣子,擔心地問:“阮阮,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別擔心,人都是夢和現實是相反的.”

蘇阮阮也想相信,可是剛剛如果真的是夢,那也太真實了吧。

蘇阮阮又想到臉上帶著血的紀景溫的模樣,她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明夜市的一處高速公路上。

“沈舟,開快點.”

紀景溫的臉上一片嚴肅。

正在開車的沈舟也是緊緊皺著眉頭,他看了一眼後視鏡,後面兩輛黑色的轎車正緊緊跟在他們後面。

沈舟踩緊油門,這時車子的速度已經達到120碼。

可是後面的黑車依舊咬的緊緊的。

此時天上傳來陣陣雷聲,紀景溫向窗外望了一眼,天上烏雲彌補,怕是不久就要有一場大雨了。

盤公路上幾輛車先後飛馳而過,路邊的樹木在車輛帶起的勁風下搖擺。

豆大的雨點落下,紀景溫的臉色越來越差,看著前面已經不斷工作的雨刷器,她想到蘇阮阮,如果他真的回不去了,蘇阮阮一定會哭。

可是,他不想讓她傷心。

此時他特別想聽到她的聲音,正拿出手機準備給蘇阮阮打電話,突然一輛車衝上來超過他們的車,一個急剎停在前面。

沈舟立刻踩了剎車,連打方向盤,可是下雨路滑,車子在路面幾個漂移,才將將停下。

這時,幾輛車停在他們的旁邊。

紀景溫被磕到頭,手機已經不知道落到哪裡去了。

對面的車上下來一群人。

紀景溫揉了揉發疼的腦袋,開啟車門下車。

紀景溫和沈舟正面對著一群來勢洶洶的人。

此時他們只有兩個人,而對方少說也有三十個人,這十五比一的機率,他們幾乎沒有勝算。

大雨裡看不清紀景溫臉上的表情,這次是他是失策了。

對面領頭的人看著眼前狼狽的兩個人,嘴角咧開一個殘忍的笑。

“我說,紀總幹嘛這麼著急呢?”

沈舟戒備地看著對面,靠近紀景溫說:“紀總,我這邊引開他們,你趁亂先走.”

聽到沈舟的話,紀景溫搖了搖頭說:“別傻了,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紀景溫知道今天的這一切絕對和紀家脫不了干係,這次來夜明市是二叔紀安辰的牽線。

這邊發現了一個金屬礦,他最近身體不行,想來想去只能拜託紀景溫替他跑一趟了。

本來紀景溫是不打算過來的,可是聽到孔文翰也打這個礦的主意,他便改變了想法,帶上沈舟兩個人先過來檢視。

為了不讓蘇阮阮擔心,他走的時候對她說是去外地出差一段時間,現在他還記得當時蘇阮阮嘟著嘴不情願的模樣。

來了才發現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什麼都沒有,更別說有什麼礦了。

當時他就知道是被下了套了,立刻帶著沈舟離開,可還是被對方的人追上了,現在對面打頭的人被人稱呼“沈五”。

想到這裡紀景溫眼眸一暗,看了紀家是有人不想讓他回去啊。

不過想害他的人真的是紀安辰嗎?這些都只能在他回去之後知道了。

看著對面的人,紀景溫眯了眯眼開口:“家裡有事比較心急而已.”

聽到紀景溫的話,沈五哈哈大笑,旁邊的人也跟著一起笑起來。

紀景溫冷眼看著,沒有動作,可是他放在背後的手早早緊握成拳。

“那真是不好意思,看來今天紀總一定得留下了.”

說完這句,沈五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幾個人朝著紀景溫和沈舟的方向慢慢欺近。

沈舟向前一步擋在紀景溫前面,大聲道:“想動紀總,先從我的身上踏過去.”

對面的幾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個人揮舞著拳頭朝沈舟衝了過來,沈舟一個側身避開,伸掌握拳向來人後背重重一擊,來人頓時趴在了地上。

大概是沒想到沈舟也是個練家子,站著的幾個人臉上一片錯愕。

紀景溫看著沈舟的背影,伸手解開衣釦,脫下外套仍在一邊。

走到沈舟旁邊站定,在他的字典裡沒有讓別人為他拼命他在一邊站著的道理。

和沈舟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決絕的意思。

紀景溫唯一的念頭是如果真的死在這裡了,他不敢想象蘇阮阮會有多麼的傷心。

這時對面的人都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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