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學生也就十八九歲,最張揚,也是最嫩的年紀。

別看她們各種起鬨,想要挖掘好閨蜜的少女秘密。

但以她們那點城府,幾句話的功夫,蔣州就把她們的老底掏了個空。

首先,長的都不錯。

畢竟雅卡就是個美女,沒幾個女孩願意給美女當綠葉。

最鬧騰的那位叫娜塔莉,白色的短上衣加上七分褲,栗色頭髮披散在腦後,青春洋溢。

旁邊妹子叫基蘭,身材比雅卡還要下作,笑起來的時候,木瓜跟著一抖一抖的。

相對顏值最低的是依拉妮,她特別向蔣州強調,一定要叫自己的英文名珍妮特。

坐在依拉妮身旁,略顯靦腆的帥小夥叫貝爾辛格,和依拉妮是青梅竹馬,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飄忽看空氣。

要是以蔣州的審美,給妹子評分的話。

以唐詩晴為100分基準,陳沫96,林宛瑜93~94。裴佳佳和徐若文90最多了,倒不是長相差,而是對A要不起。

而眼前這些妹子,沒一個上80的。

他雖然喜歡濃顏系美女,但“濃顏”≠“濃眉大眼”,更別提這些妹子都是板球社的,胳膊肌肉一個比一個粗。

桌子上擺著幾樣特色小吃,雅卡熱情的招呼蔣州,跑前跑後給他拿吃的。

貝爾辛格同志就沒這個好待遇了。

像小跟班一樣,給依拉妮拿飲料,甚至還幫忙往脆球里加醬汁。

彈幕密密麻麻。

“瑪德,天下舔狗一般苦,小貝你何必呢?”

“恕我直言,這小夥子就差嚼碎了吐給女朋友了。”

“有人在照鏡子,我不說是誰。”

“艹!罵誰呢你?”

基蘭看著繞圈飛行的飛翔機二號,好奇問道:“蔣州,你的直播裝置從哪裡買的?”

“一個朋友送的。”

“能賣給我嗎?我願意出六萬盧比!”基蘭報出一個她認為蔣州拒絕不了的價錢。

蔣州笑笑:“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主要是朋友情誼。”

六萬盧比···也就5000塊吧!

5000塊,在國內連個好點的無人機都買不到。

基蘭遺憾地嘆口氣。

她也是個網紅,錄一些上流生活vlog,對這種智慧裝置很感興趣。

“你在哪個網站直播?”娜塔莉湊過來,看著螢幕上接連不斷的禮物特效:“這麼多打賞,一定是個大網站吧!”

“海舟直播。”

“海舟直播···”娜塔莉皺眉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沒聽說過。”

沒聽過就對了。

海舟直播業務剛剛覆蓋全國,明年都不一定輪得到印度!

“我聽說過!”

一直專心為依拉妮服務的貝爾辛格突然激動起來:“我從新聞上看過,這是一個賣東西的平臺!”

蔣州糾正道:“是影片帶貨。”

“對對對,是帶貨!”貝爾辛格興奮不減,滔滔不絕:“據說,華夏很多農民,都用這個平臺賣積壓的農副產品,我們村子裡都期盼也能使用上這個···”

“咳咳咳!”

依拉妮用力咳嗽,狠狠剜了貝爾辛格一眼。

貝爾辛格愣了下,慢慢閉上了嘴,表情暗澹。

這一切,蔣州盡收眼底。

他記得這兩人好像是青梅竹馬來著···再想想依拉妮一直強調“珍妮特”這個名字。

懂了。

就在這時,雅卡端著一大盤炸雞過來了。

“快點吃,不然等下板球場就沒空了。”雅卡把炸雞往桌子上一放:“吃,怎麼不吃?”

蔣州略微有些下不去手。

這灰綠色醬汁···

架不住熱情邀請,他還是伸手拿了一塊。

“等一下!”貝爾辛格趕緊叫住他,蔣州疑惑抬頭,發現幾人都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怎麼了?”

“你的手。”雅卡小聲道:“要用右手,左手不能拿食物。”

蔣州:“···”

“哈哈哈,州子大無語事件!”

“我想起來了,印度人好像用左手擦PP。”

“所以州子這波是被迫食雪(bushi)。”

“嘔!我正在用左手吃蛋糕啊喂!”

蔣州雖然覺得這習俗很無厘頭,但到了人家地頭上,也沒必要討人嫌。

從善如流的換到右手,幾個年輕人的眼眉一下子就展開了。

舒服~

吃完了飯,眾人匆匆奔赴板球場。

“板球是印度第一大球,以前被殖民的時候從英國傳過來。受歡迎程度還要高於足球和籃球,老人孩子都能打兩拍子————只可惜不是奧運專案。”

蔣州掂著手上的板球拍說道。

“你在笑吧,你一定在笑吧!”

“哈哈哈,奪筍吶。”

“震驚!印度不能包攬奧運金牌的原因竟然是···”

蔣州握著橡膠短柄,這把板球拍,結構上和網球相差不大,外觀上像一根短柄船槳。

他了解板球,但板球的具體規則就不清楚了。

雅卡賣力的安利:“玩法其實很簡單的:一個防守方投手投球,一個進攻方的選手擊球,擊飛出去,然後再兩個杆子來回跑一圈,這就是一分。”

“跟棒球有點像。”蔣州說道。

這個兩個杆子來回跑一圈的距離,差不多相當於棒球從本壘往返一壘,而把最長的一壘到三壘空缺出來一樣。

玩法確實不算太遠。

“對,跟棒球很像!”娜塔莉插嘴道。

“一點也不像,板球可是從歐洲傳來的高雅運動!”依拉妮很不滿:“除了投球和擊球,根本沒有相似的地方,連人數也不一樣。”

貝爾辛格怕場面尷尬,趕緊替女友找補:

“確實很多地方是類似的···但稍微跟棒球不同的一點是,板球每局不僅僅是三上三下就結束的事兒,要打滿11個人全隊的,直到一支隊伍全部出局。”

蔣州用中文向直播間的觀眾翻譯。

以往,直播間動輒幾十萬觀眾,裡面總會有翻譯大老鎮場。

但這次,面對隔著螢幕都能感受到的濃濃咖哩味,翻譯老哥翻譯兩句就卡殼。

對不起,我是個小辣雞。

所以,只能蔣州親自上陣。

————下次讓展博和小黑給加個翻譯軟體。

一場板球的時間格外漫長。

再加上中途休息,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期間,雅卡試圖給蔣州掃盲,但蔣州不喜歡這種複雜規則的運動。

打過去,對手接不住不就完了嗎···還跑來跑去的,像個憨憨一樣。

“笑不活了,州子的臉上寫滿了被迫營業。”

“根據我的瞭解,州子討厭一切不能大力出奇跡的運動。”

“我記得州子籃球和乒乓球都很吊。”

教到最後,雅卡無奈了,只好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叮鈴鈴···”蔣州手機鈴聲響起。

“雅卡,幫我看一會兒直播。”蔣州把飛翔機二號留到了板球場,自己走到外面。

“蔣總,我們已經安排好了明後兩天的行程,另外,法羅基金會的執行長羅斯汗想跟您見一面,邀請您參加明天的晚宴。”

法羅基金會,蔣州有所耳聞,是寶來塢數一數二的投資大鱷,以投資電影分紅牟利,也經營院線生意。

相當於文娛業地頭蛇的存在。

“可以,安排吧。”

“是,我這就去聯絡對方。”

結束通話電話,蔣州收到了自己的日程表。

上午,參觀寶來塢,在一檔國民綜藝中露臉,體驗電影中的印度風情舞蹈。

下午,和蘇什瑪一同主持《速度與激情》首映禮,接受記者採訪。

晚上,參加羅斯汗的晚宴。

然後是後天···因為時間充足,行程安排並不緊湊。

“泥~壕~”

一個女生繞到蔣州面前,糾結了一會兒:“我磕以~和泥~合影嗎?”

“當然可以。”

蔣州爽快答應,妹子開心的舉起手機,蔣州看到一個翻譯軟體一閃而過。

有了第一個,很快,又有好幾個學生上來求合影。

來印度留學的華夏人很少,而且大多數聚集在德里大學、孟買大學這樣的頂尖高校。

而這所大學,連華夏遊客都不怎麼光顧。

另外···

“他好帥,面板好白。”兩個女生竊竊私語:“五官這麼立體,一定是歐洲混血兒!”

“我也這麼覺得,他就像個模特···”

蔣州掃了一眼,說話的兩女面板比其他學生白一個色號。

人群中,那些黑黑的低種姓學生,大都低著頭行色匆匆。

“蔣州!”

雅卡眼睛好使,隔著好遠就看到這邊圍了一圈人。

趕緊快步走過來,把蔣州從這群妖豔賤貨中拯救出來。

“雅卡!”

一個50分女茶裡茶氣道:“這就是你的新男友嗎?不像以前一樣跟我們介紹一下?”

“呵,這跟你有關係嗎?早晚要去穿鼻環的女人,還想在學校勾搭男人?”

“你!”

50分女破防了,罵道:“你這低種姓的黑鬼,大學降分進來的吧!”

“你搞歧視?小心我報告主任!”

“我沒有!”

呂子喬說過,美女罵街讓人心曠神怡。

但眼前的畫面就不敢讓人恭維了···飛翔機二號被他捧在手上,忠實記錄著眼前的畫面。

“嘶~好凶殘。”

“這特麼大學生?”

“哈哈哈罵急眼了,都嚕嚕的好像唱歌。”

“這要是在我們院裡,早被輔導員叫到教務處喝茶了。”

“完了,雅卡小姐姐形象幻滅了,我的黑皮女神沒有了!”

雅卡本來就不是什麼善茬,富貴出身,哥哥又是明星的她很少需要考慮別人的感受。

在蔣州這個哥哥都惹不起的貴客面前,她自然得細聲細氣裝乖乖女。

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別人都茶到頭上了,先罵了再說···

直到娜塔莉一行人扛著板球拍衝過來,50分女才罵罵咧咧地走了。

見沒熱鬧看,人群一鬨而散。

“什麼東西!”

雅卡指著她的背影罵了一句。

“冷靜點雅卡,聽我說,蔣州先生還在看呢。”娜塔莉不愧是閨蜜,三句話,讓雅卡心甘情願閉嘴。

而蔣州···

蔣州並不在意雅卡文明與否,相反,因為剛才那場罵戰,刷禮物的觀眾翻了一倍。

······

下午碰到糟心事。

晚上,在雅卡的提議下,眾人去享受印度夜生活。

“這是我們友情的昇華,錯過可惜了。”雅卡這麼說道。

蔣州興致缺缺。

反而是彈幕激動了,慫恿著蔣州去體驗一下。

“你們一個個激動個毛線?又不是去開銀趴。”蔣州笑罵道。

“喂,稽核呢?這裡說違禁詞了,快來封直播間!”

“好傢伙,想讓稽核失業就直說。”

“如果是蔣州的話,我、我可以的,女裝什麼的也沒問題。”

“有誰跟我一樣,咬著被子夾著腿看直播?”

一群LSP,吃準了稽核不敢封直播間,越說越離譜,單看彈幕內容,不知道的還以為蔣州是那種“戶外區”主播。

從大學裡出來,打車來到一條商業街。

以一條公路為界,兩側風景截然不同。

一側是擁擠逼仄的平房帳篷,擠滿了各種街邊小攤。

另一側則是各種高檔餐廳,燈光明亮,裝修體面。

“一邊是老城區,一邊是現代化,涇渭分明,只有在印度才能看到的景色。”

華夏講究一個調和,城市和鄉村之間,是小鎮、小縣城、市區這樣一層層過渡上來的。

飛翔機二號環拍了幾張照片,給網友一個直觀體驗。

現在直播間人氣幾百萬。

好多人連遊戲都不打了,覺得蔣州夜生活比遊戲更刺激。

“到了,就在這兒。”

眾人走進大門,彈幕一片問號。

“就這?就這?這不就千達廣場嗎?”

“你家千達廣場才兩層,看不起誰呢?”

“這不就綜合商場嗎?”

“搞了半天是去逛商場,早知道我就開把遊戲了。”

網友很失望。

相比於低配版千達廣場,他們更想看到一個隱秘的地下室。

最好是州子被欺負,身上只系一根領帶,被強行一拽···想想就刺激!

只能說,工作的壓力和網路的發達,催生出無數擁有奇葩XP的變態。

從扶手電梯上樓,七繞八繞走到一家店門口,透過玻璃,能看到翻騰的白霧和吞雲吐霧的人。

“這是印度水煙,對身體沒有害處,你會喜歡的。”

蔣州:“???”

你覺得我會信嗎?

門剛一開啟,一股樟腦丸加風油精的奇怪味道撲面而來。

“你們慢慢享受,我就不進去了,不然直播間要被封。”蔣州很抗拒這種夜生活。

他連香菸都不抽,更別提這種神似大煙袋的印度水煙了。

“那我也不進去了,我和蔣州說說話。”貝爾辛格也不想進,選擇和蔣州在外面。

依拉妮不在,貝爾辛格的話明顯多了起來。

“我和依拉妮一樣,來自一個普通的鄉村,我們都是低種姓。”貝爾辛格低聲道:“大學強制要求30%的學生必須是低種姓,所以···”

“所以你們就進來了?”

“對。”

貝爾辛格苦笑道:“只是大學生活並不像想象中那麼愉快,每個人嘴上都說種族平等,但背後都會歧視我們,認為我們是拖學院後腿的渣滓,甚至,就連依拉妮也這麼認為。”

“所以她才會自稱珍妮特,還帶著你擠進你不喜歡的板球社?”

貝爾辛格只覺得這個華夏人很沉穩,很值得信任,於是就點了點頭,又忍不住問道:“那在你們華夏,有種族血統嗎?”

“沒有。”

蔣州微微一笑:“我們的古人有句老話,叫: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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