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說完,就扶著秦仲輝往外走。

心如死灰的秦仲輝再也沒有回頭看母親一眼。

孫莉在旁邊眉毛挑了一下,“這丫頭,可真不簡單。”

秦伯剛嘟囔,“什麼不簡單,就是不懂事!瞎胡鬧!”

孫莉冷笑呵呵了一聲。

這邊秦娜也對大哥無語極了,她對已經不假哭鬧的親媽說:“孝順你的,你給氣跑了,你就等著,你寵的人怎麼孝順你吧!”

她說完,拿起自己的東西,頭也不回地走了。

孫莉本來也是應付,並不想過來看老太太,瞅了一眼,就說有事,轉身也走了,秦伯剛只好留下來陪著母親。

老太太還有點委屈,她喃喃地說:“老大啊,仲輝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你說,是不是他媳婦兒背後說了咱們壞話啊?”

秦伯剛胡亂應了一聲。

老太太繼續說:“哎,當初我就不同意他跟那個蘇雲結婚,結果啊,老實的老二,果真被那女人給帶壞了啊。”

秦伯剛不想說二弟兩口子壞話,也就沒吭聲。

老太太左右看了看,急忙說:“哎,你咋一個人來了,季群呢?”

“哦,我家裡住不下了,我給他錢讓他住了招待所,就在醫院附近。”

“哦哦,那應該是他還沒起來,畢竟昨天也把他給嚇壞了,那就讓他多睡一會兒。”老太太慈愛地說。

秦伯剛想起一晚上幾乎沒睡,還著涼感冒的二弟,頓時有點不是滋味。

就在這個時候,秦季群吊郎當地晃悠了進來,他喊了一聲媽,然後看到桌子上的粥,立刻拿了起來,大快朵頤。

“哎,這粥好喝啊,從哪尚買的啊?”

“老三!那個你二嫂專門給媽熬的粥!”秦伯剛連忙說。

老太太卻揮揮手說,“哎,不就一個粥麼,季群愛喝就都喝了吧,老大你去食堂打點什麼給媽吃就行了。”

秦伯剛沉了沉眉,最後轉身出去了。

**

秦仲輝果然感冒了,到家就開始發起高燒,都燒到了四十度。

秦艽離開醫院之前,特意開了退燒感冒消炎藥,給父親服用後,就讓他趕緊躺一會兒。

哪怕燒得迷迷糊糊的,他還是費力地睜開眼,看著坐在旁邊的女兒,“小艽,你剛才說的那個斷絕協議,管用嗎?”

他是真的累了。

不想再妻子跟女兒跟著一起累。

秦艽搖頭說:“沈正峰是做生意的,最好臉面,那個協議生效後,他顧忌著臉面,肯定不會再來找麻煩。但爺奶那邊不行,不要臉面的人,你會拿他們沒轍,他們偏偏還佔著一份天大的生養之恩。”

秦仲輝表情茫然,眼神空洞。

秦艽繼續說:“但因為這件事,短期內他們不敢來咱家跟前晃悠了,我沒猜錯的話,大伯那人還得過來做說客。他是想著,家和萬事興,不過爸你就咬準了,要籤斷絕父子關係就行。”

秦仲輝點了點頭。

秦艽繼續說:“再有半年,等明年我高考結束,咱們就開始搬家,等去那邊安頓下來,就開始忙生意。到時候徹底遠離他們,就讓他們自己去面對那一地雞毛吧。”

慣子如殺子,老叔一家現在這樣不靠譜,其實也是爺奶自己慣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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