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氣冷走得比較慢,十來天的路程走了半個月。

到了菏澤,清舒沒入城住進驛站而是在城外落腳。

譚經業正在教導兩兒子。

現在天氣冷他守孝在家,沒什麼事也不願外出就專心教兩兒子。

千來還好,畢竟年歲小隻跟著學《三字經》等比較簡單的讀物。

千重就慘了,每天都在水深火熱之中,他現在最期盼的事就是天氣早些變暖他們回京去。

譚華在外說道:“老爺,剛才有人送了一封信給你.”

“誰的信.”

“老爺看了就知道了.”

譚經業心頭一動,說道:“拿進來吧!”

等譚華進來掃了下封面,譚經業就知道這信是清舒寫的了。

沒辦法,清舒的字太有特色了別人暫時還臨摹不出來。

譚經業立即拆了信,看完信以後他立即起身與兄弟兩人說道:“重兒,爹有事要出去,你好好照顧弟弟.”

因為小時候在父親的忽視木琴的冷漠之中長大,所以譚經業非常疼愛三個孩子。

只要有時間三個孩子的事他都是親力親為,也是如此他大哥譚經綸常說他太慣著孩子。

千重很是奇怪地問道:“爹,這是誰的信啊?”

孩子太小,譚經業怕他守不住秘密就沒告訴他:“是爹的一個故友,等過些天爹帶你去見他.”

天天關在家裡都快悶死了,聽說能出去千重高興得不行:“爹,那要什麼時候啊?”

“過些天吧!”

譚經業出去沒多久譚經綸就過來了,聽到他出去了不由問道:“你們老爺去哪了?”

因為在譚老太爺的這事上族長跟族老偏向譚經魁,導致譚經業對宗族有了很大的隔閡。

年前族長以及族老就想請他去族學講學,可惜譚經業以身體不適拒絕了。

出了正月,族長與族老又讓譚經綸來當說客。

譚家族學現在的先生也是舉人功名,在當地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但譚經業卻是兩榜進士且是去拼的官員,兩者份量不一樣。

管家說道:“不知道,老爺沒說.”

他一個下人哪能知道主子的蹤跡。

當然,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他,譚經業與譚家以及譚經綸的關係都不好,這事府裡的人都知道。

“可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管家一問三不知。

譚經綸性子溫和也沒生氣,而是繼續問道:“四少爺跟七少爺呢?”

按照他們這一支排序千重排在第四千來排在第七。

兩兒子相比之下千來天資好些,千重天賦則平平,不過譚經業與青鸞對兩兒子都很疼愛並沒因為誰天賦不好就漠視。

這個管家自然知道,說道:“四少爺帶著七少爺在屋裡看書!”

譚經綸到的時候,就看見桌子跟地上都是墨水:“怎麼回事?”

千重行過禮以後說道:“千來看我在練字要拿毛筆玩,我不讓就將墨硯打翻了.”

姐弟三人屬千重最有耐心,哪怕千來喜歡搗亂他也從不生氣。

對此譚經業很欣慰,耐得下心來的人才能成事。

大管家立即讓人進屋收拾。

譚經綸問道:“千重,你爹去哪了?”

千重搖頭說道:“不知道,爹只說是他的一位故人並沒說是誰,大伯爹回來問他就是.”

譚經綸知道是去訪友了也沒留下等,摸著千來的頭溫和地說道:“那等你爹回來後,讓他到我家一趟.”

之前分家,譚經分到的那宅子賣了給譚太太治病。

現在住的這個宅子是夫妻兩人後來買的,離譚氏宗族聚集之地有些距離。

當然,這也是青鸞有意為之,離得太近日日來串門不得煩死。

不過這次譚老太爺病逝,他們以後估計也不會再回來了。

“好.”

出了城馬車又走了小半刻鐘譚經業才到了清舒落腳的村莊,站在籬笆外他就聽到清舒的說話聲。

清舒今日穿著一身妝緞狐肷褶子大氅,帽簷上還上了白白的絨毛,非常的暖和。

沒辦法,快出正月突然下雪了氣溫驟降,屋裡又沒暖氣哪怕清舒身體好也扛不住穿上了大氅。

她面板白保養得也很好,站在香椿樹下輕聲細語地說著話,畫面很唯美。

譚經業看了眼就低下頭,恭聲叫了一聲大姐。

清舒轉過頭來看著他單薄的身子,蹙著眉頭說道:“怎麼瘦了這麼多?要青鸞看到會心疼的.”

譚經業笑著說道:“家裡現在的廚子不行做的飯菜不合我們口味,不僅我就是兩孩子也清瘦了一些,不過等回到京城就好了。

青鸞身邊也有專門的廚娘,不過這廚娘跟著她回京了。

相對譚經業跟兩兒子,自然是初初的考學更重要了。

聞言清舒也就沒再說這事了,轉移了話題:“初初第一輪比試過了,我來的時候正準備第二輪考試.”

“這也要多謝大姐給初初找了個好先生.”

初初的根基打得紮實,之前是擔心不熟悉考試的內容與範圍。

但青鸞來信說清舒請的名師專門教導女兒,他就不擔心這次的考試了。

阿千笑著說道:“夫人,譚大人,外頭冷進屋再說吧!”

屋子裡燒了兩盆炭火,走進去就暖和了。

當然,只是相對外頭而言,跟鋪了地龍的屋子是沒法比的。

進屋以後,清舒先讓譚經業喝了一碗紅糖薑茶暖下身子。

譚經業喝完將碗放下,問道:“大姐,你是為女學的事而來的吧?”

之前清舒寫信讓他查探女學的事,譚經業就知道京城會派人來處理這件事,只是他再沒想到來的人竟會是清舒。

“是.”

譚經業猶豫了下還是說道:“大姐,這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要知道年初跟年後是戶部最忙的時候,這個時候派她來查女學的事他總覺得沒這麼簡單。

清舒倒是對他刮目相看了,歷練了這麼幾年大有長進了:“是皇上的意思,不過我自己也想來.”

譚經業一怔:“皇上?”

清舒笑了下說道:“雖然軍政大事都是皇后娘娘在處理,但朝中有什麼難以處理的事皇后都會詢問皇上.”

這幾年他也不在京城,得到的訊息有限:“那皇后……”清舒說道:“皇上與皇后夫妻一條心.”

譚經業聽到這話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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