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家的人看到樂書恨不能吃了她。

雖然說女兒做錯了事,但這事完全可以私底下解決,結果林家半點情面都不留直接告到官府。

這事一傳開,以後他們還怎麼做人。

尤老爺指著樂書的鼻子罵道:“你還來幹什麼?趕緊給我滾,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女兒做錯事已經受到了懲罰,尤家名聲也臭了,也不怕林家了。

樂書有些茫然地說道:“岳父,你這是怎麼了,我是來接麗麗跟肅哥兒回家的.”

尤老爺大怒:“林樂書,麗麗到現在還昏迷不醒你還想怎麼樣?是不是一定要她死在你面前你才罷休.”

跟著來的樂瑋說道:“你別衝我弟發脾氣,他從昨日一直睡到現在才醒來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我們與他說今日的事,他根本不相信.”

尤老爺愣住了。

趁著他晃神的功夫樂書疾步走了進去,尤家寵女兒,所以將尤麗麗以前住的屋一直留著。

進了屋,樂書就看見了趴在床上一臉痛苦的尤氏以及放在小床上的肅哥兒。

他疾步走到床邊,想伸手去抓尤氏:“麗麗、麗麗……”尤麗麗狠狠地拍開尤氏的手,不過因為這大幅度動作牽動傷口疼得面容扭曲。

忍著痛,尤氏怒罵道:“林樂書,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你滿意了吧?”

林樂書紅著眼眶道:“麗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爹跟我說肅哥兒不是我的孩子,是你跟於泊的。

麗麗,這不是真的,是他們騙我的對不對?”

昨晚扔在柴房凍了一夜,早晨又被衙差打了三十大板,現在痛得都不能動一動身上就疼。

所以她現在恨透了林家的人,尤其是林樂書。

也是如此,尤氏說出的話仿若刀子一般:“對,孩子是我跟泊表哥的,誰讓你是個廢物不能生呢!林樂書,錢你賺不到孩子你也生不了,你說你活在這個世上做什麼?還不如干脆死了呢!若是眼神能殺人,尤氏已經被樂瑋給凌遲了。

林樂書還是不相信,搖頭說道:“不會的,麗麗,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肅哥兒是我的兒子,肅哥兒是我的兒子對不對.”

看到林樂書不可置信的樣子,尤氏說不出的解恨:“林樂書,肅哥兒跟表哥多像啊,你說你多蠢啊竟然都看不出來。

也幸虧肅兒不是你的兒子,若是像你這般蠢那我下半輩子得多憋屈啊!”

林樂書受不住這個刺激,暈了過去。

林樂瑋背起昏迷的樂書,走出屋子朝著站在門口的尤家人說道:“肅哥兒那麼像於泊,你們應該早就看出來了吧?剛才在衙門你們還怪我們下手太狠,這話你們怎麼有臉說出口.”

他其實也不大讚同林承志報官的。

倒不是同情尤氏,而是不想兩家結仇。

現在看來他爹做得對,像尤氏這樣的惡毒女人就得狠狠懲治,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尤家二郎非常氣憤地說道:“要怪只怪林樂書不能生,若不然我妹何至於走到這一步.”

樂瑋冷哼一聲說道:“縣城的張大夫以及平洲的許大夫都說了我弟身體沒問題,沒孩子是時機未到。

尤氏水性楊花勾搭於泊,你們明知道我家樂書是受害者現在竟還有臉將屎盆子扣在我弟頭上。

莫怪能養出這樣惡毒又不知廉恥的女兒來,原來一脈相承.”

尤家大郎沉著臉說道:“林大爺,我們兩家已經沒有關係了,還希望你立即離開我們家.”

官府已經判處林樂書與尤麗麗和離了,孩子也歸還尤麗麗。

所以,林樂書與尤麗麗現在其實已經沒關係了。

樂瑋沒有再說,揹著樂書出了門,一出尤家的大門就看見樂文站在一旁馬車旁邊:“爹讓我來接你們回去.”

“我們回家.”

樂文看著昏迷的樂書,難受地說道:“大哥,怎麼這樣的事偏就讓二哥給遇上了.”

樂瑋也紅了眼眶,他低聲說道:“現在再說這個也沒意義了,咱們得想個法子讓他早些振作起來。

要一直這樣下去,人就要廢了.”

樂文說道:“爹的意思讓你明日就帶了二哥去平洲,過兩天就跟著二姐一起回京城.”

“離開這兒也好,等到了京城換了個環境說不準就好了.”

半路上樂書就醒了,只是他睜開眼睛看馬車的車頂,樂瑋與樂文跟他說話他一聲不吭。

到了家下了馬車他就往外走,叫被樂瑋給拉住後還叫嚷說道:“我要回我自己的家去.”

樂瑋跟樂文將他拖進了屋,然後說道:“這兒就是你的家.”

“這裡不是我的家,我家在秀水衚衕.”

林承志出來時正好聽到這話,說道:“那宅子我已經賣了.”

樂書瞬間就爆發了,掙脫開樂瑋的手大聲叫道:“那是我的房子,你憑什麼賣?”

林承志一巴掌扇了下去,怒罵道:“你長這麼大掙過一文錢嗎?宅子、田產、鋪子哪一樣不是我給你的.”

樂書捂著臉怒視著林承志:“為什麼,為什麼不與我說就去報官?”

“告訴你做什麼,告訴你然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林樂書,你是軟骨頭我還要這張老臉呢!”

樂書反唇相譏:“現在整個太豐縣的人都知道我們家的事,你就臉上有光了?這事傳出去,麗麗跟肅哥兒以後沒法做人,我們林家也成為了整個太豐縣的笑柄.”

樂文看著林承志額頭上的青筋都起來了,趕緊說道:“爹,你先進屋謝謝,我跟二哥好好談談.”

林樂書甩開他的手冷聲說道:“我跟你們沒什麼好談的,我要回家.”

林承志說道:“你要敢踏出這個門,我就將你從族譜中除名,以後再不是我林家的人.”

林樂書的腳一頓,轉過頭看向林承志問道:“爹,你非得要將事情做得這麼絕嗎?”

林承志冷著臉說道:“當日我要退親,你騙我說你與尤氏有了夫妻之實這才讓她進的門。

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你咎由自取。

若是你還要自甘墮落就給我滾出林家,我也當沒你這個兒子,以後是生是死我都不會再管.”

樂書想回去,但腳有千斤重走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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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