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老爺跟許六爺等人突然被抓驚了不少的人,這其中也包括林承志。

張氏看到他憂心忡忡的樣子,不由緊張地問道:“老爺,你這是怎麼了?可是鋪子裡出什麼事了.”

林承志搖頭說道:“鋪子沒事,是許二伯跟六表哥等許家的成年男子都被抓了。

如今外面傳什麼的都有,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家與我們雖有親,但平日也沒什麼走動。

他們被抓,再如何也牽連不到我們身上的.”

林承志苦笑道:“我不是怕牽連到我,我是怕牽連到大哥.”

大哥如今可是他最大的靠山。

若是大哥倒臺了,他的生意可能就沒那麼順當了。

也是在這日的下午,有人敲響了縣衙門前的鳴冤鼓,此人狀告的是許家的五爺。

隨後就有許多百姓,陸陸續續上衙門告許家。

欺男霸女、強佔良田、殺人奪產。

聽到許家的這些罪名,不僅張氏就是林承志都驚呆了。

張氏不相信地問道:“當家的,會不會弄錯了呀?我可聽娘說過許家寒冬臘月經常施粥救濟貧苦百姓。

他們怎麼可能幹出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來呢?”

林承志說道:“強佔良田欺男霸女這些我有所耳聞,是沒想到他們竟還是喪心病狂地殺人奪產.”

幸好他與許家的人走得不近,不然也不知道許家的人會不會對他下手。

張氏嘆道:“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

當家的,你以後再外要多留幾個心眼.”

林承志點點頭:“放心,我會的.”

也是在這一日的晚上,夫妻兩人收到了清舒的信。

信看到一半,林承志恍然大悟:“我說縣令為什麼突然對許家下發難,原來是伯父跟表哥他們出事了.”

欺男霸女殺人奪產這些事是數年前發生的,可這些年許家都平安無事。

縣令突然變臉,他就猜測京城應該算是出事了。

張氏唬了一跳:“這麼說許家的這些人可能都會死了?”

“不知道.”

說完這話林承志繼續看信,看完信後他的臉色變得特別難看。

張氏的心不由懸起來了:“當家的,難道許家的事連累到大哥了?”

林承志將信放下,長出了一口氣才道:“這事沒牽連到大哥,但是大嫂懷孕了.”

他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早知道當年就該堅持等樂文六歲再過繼。

這樣,也就沒過繼這事了。

咳,還是怪他意志不堅定。

張氏懵了。

回過神來,張氏哭著說道:“大嫂要生的是兒子,那我的文哥兒怎麼辦?”

有了親生兒子,還能對繼子好嗎?想也知道不可能了。

以後夫妻兩個心思跟精力肯定都放在親生兒子身上了。

林承志說道:“這事誰預料得到呀!”

原本以為崔氏那麼大年歲不可能再懷上,誰能想到她還能老蚌懷珠。

“當家的,你說咱們能不能將樂文要回來啊?”

林承志搖頭道:“你當過繼是兒戲,都記在族譜上了哪可能再要回來。

而且就算要提也得等大嫂生完後再說,也許他們生的是個女兒呢?”

“這次生的女兒,下次也許就生兒子呢?不行,我要去京城將文哥兒帶回來.”

見她說風就是雨,林承志很頭疼:“文哥兒已經去學堂唸書,那學堂的先生能教他許多東西。

你帶他回來,讓誰來教?”

張氏的哭聲,戛然而止。

想了下張氏說道:“那、清舒能親自教養安安,也能教養文哥兒的.”

林承志不由罵道:“你說話前能不能過過腦子。

安安那是她一母同胞的妹妹,她自然悉心教導。

可文哥兒只是她的堂弟,她憑什麼教導?”

清舒當時在信裡雖沒說黃花梨木十八羅漢木雕花了多少錢,但言語之中卻抱怨林承鈺捨不得為文哥兒花錢。

他沒去京城,但也知道這幾年安安都是清舒在養著。

安安一人每年開銷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可清舒卻從沒在信裡抱怨過。

這表明清舒對安安是掏心掏肺,對樂文卻是隔了一層的。

張氏小聲說道::“雖不是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但也是堂弟呀!請她教導下也是可以的吧?”

林承志說道:“你趁早給我打消這個念頭,清舒是不可能答應這個無理的要求。

萬一她惱怒之下不管文哥兒了,到時候文哥兒要被崔氏磨搓我們都無從得知.”

張氏說道:“當家的,那怎麼辦?這大嫂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最是霸道不過了。

她要生了兒子,那大房哪還有我文哥兒的立足之地了.”

林承志也有些頭疼:“我先寫信問下清舒,然後再做打算.”

張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五天以後許家的判決就下來了。

許二老爺跟許六爺流放到青海走苦役,其他犯了事的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處罰。

沒犯過事的,都無罪釋放了。

聽到這個結果林承志有些納悶。

這許家人做下這麼多的惡事,照理來說為首的人該要殺頭的。

結果許家人一個人都沒死,還有近半的人還無罪釋放了。

不過他也不敢派人去打探訊息,省得惹了人的眼。

案子判下來的第二天,許二老爺跟許六爺兩人就被官差押解去青海。

沒想到都還沒處平洲地界兩人就被土匪給殺了,連兩個押送的官差也命喪黃泉。

這訊息傳回到太豐縣,惹得整個縣城的人都心生惶恐。

這土匪連官差都敢殺,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做的。

數日之後,清舒就知道許二老爺跟許六爺兩人被殺的事了。

清舒將這事告訴了顧老夫人,說道:“什麼土匪殺人,我猜應該是許家的仇人.”

“就算是尋仇,也不至於連官差都殺.”

清舒說道:“這兩個官差也許是被牽連的,也許自身也不乾淨.”

“多行不義必自斃,落到這個地步是他們咎由自取。

清舒,你說若他們知道許老二被人殺死還敢回老家嗎?”

這個清舒就不清楚了:“還是讓他們回老家吧!留在京城,我怕哪一日碰見忍不住動手滅了他們.”

要不是顧忌這裡是京城動手容易被人察覺,她早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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