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與易安陪著封小瑜說了半天的話,眼見天色漸晚準備回去。

就在此時,婆子回稟說夫人與三奶奶過來了。

封小瑜不耐煩見姜倩雯,每次都會讓人將她攔在外面。

可關夫人再如何不堪都是她婆婆,小瑜不可能攔著不見了。

兩人走進屋時就看見了清舒與易安。

關夫人朝著兩人點點頭,然後就坐待床邊看孫子了。

關倩雯故意關切地問道:“符太太,我聽說有人要對令公子不利,不知道可查出是什麼人?”

清舒淡淡地說道:“正在查,應該很快就能查到了.”

姜倩雯看著被紅姑抱著的福哥兒,說道:“明知道有人要害孩子還抱著她四處晃悠,符太太還真心大啊!”

清舒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不過幾只見不得人的爬蟲,有什麼好怕的。

關夫人,天色不早我們得回去了.”

姜倩雯原本想奚落清舒兩句,可看著易安在一旁虎視眈眈還一副要揍她的樣子,讓她不敢亂說話。

在一旁她心裡,關夫人很好說話的,她和藹地說道:“你們是小瑜的好朋友,她現在坐月子很無聊,你們要有空多來陪她說說話.”

清舒點了點頭。

離開侯府,易安說道:“難怪封家人看走眼了,這關夫人還真挺會裝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個好婆婆呢!”

“裝的始終是裝的,若是細心打探肯定能發現蛛絲馬跡的。

不過當時伯母急於給小瑜說親,所以許多事給忽略了.”

清舒笑著說道:“好在景烯與我說關振起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所以我就促成了這門親事.”

雖然不喜歡關夫人,但易安也不得不承認關振起是個好男人:“關夫人養出關振起來,也算是歹竹出好筍了.”

清舒點點頭道:“確實。

對了,關振起想外放。

如今太孫抓了高首輔,他那些黨羽肯定都要清除了,想來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外放了.”

官位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平日裡想謀個好缺還得看機會。

現在不一樣了,只要好好運作下就能謀到個好的位置了。

易安皺著眉頭說道:“小瑜現在還在月子裡,他要外放了小瑜跟孩子怎麼辦?”

“這話說得,景烯外出公幹一年多我不也將孩子帶得好好的。

而且等晏哥兒大些,小瑜肯定會過去照顧他的.”

易安搖頭道:“她哪能跟你比呢!她是遇到一點事都覺得天快塌下來了,你是相反天塌下來都準備自個頂.”

這個形容讓清舒不由笑起來了:“小瑜聽到肯定又要跟你說.”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家裡了,沒想到一下馬車就得了好訊息說景烯竟然回來了。

回到主院,清舒問了芭蕉:“老爺回來說了什麼?”

芭蕉忙說後道:“老爺當時很你就說沒能保護好你們,不過因為要急於入宮就沒能等你回來.”

易安不滿地說道:“怎麼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今日回來呢!”

清舒笑著道:“要不你搬到隔壁院子裡去吧!”

易安擺擺手說道:“算了,你們一家三口團圓我就不打擾了。

我先回家了,有事你派人來叫我.”

“我知道的.”

易安戳了下她的腦袋說道:“彆嘴上說說,得付出行動。

若是確認了幕後主使是楚韻一定要弄死她,這種人就不能給以她喘息的機會。

不然她還會躲在暗處狠狠地咬你一口.”

清舒點頭道:“你放心,我會的.”

易安到二門的時候正好看見回家的符景烯,她也沒冷嘲熱諷。

雖她對符景烯萬分不滿,但也知道這是皇命符景烯違抗不得:“我聽說你將王響抓捕回來了?”

“是,已經交到大理寺了.”

易安問道:“太孫殿下這次是下定決心剷除高首輔了?”

符景烯義正言辭地說道:“鄔姑娘這話說錯了,不是太孫容不下高首輔,而是他貪汙賑賑災款,包庇那些貪官汙吏以及作奸犯科的與族人,另外他還勾結其他朝臣買官賣官。

那些花錢買官的人為撈回越發嚴重地錢盤剝百姓,致使一方百姓困苦不堪.”

之所以解釋,是他不想讓易安誤會太孫過河拆橋。

當然,別人誤會太孫沒關係,可鄔易安不行啊。

以前是礙於婚約太孫才沒任何的動作與表示,可等高首輔的罪落實以後這婚事也會解除了。

到那時,太孫肯定會有所行動了。

易安一怔,等回過神來後似笑非笑地說道:“高首輔的案子還沒開始開審,你就給經定案了?”

符景烯說道:“我不是定案,只是陳述事實.”

易安不願跟他爭辯此事,說道:“算了,你還是趕緊進去吧!清舒跟福哥兒都在等著你.”

說完,易安就轉身走了。

符景烯看著她的背影眉頭緊皺。

現在太孫隱忍著還好,等到時候不願隱藏讓眾人知道他的心意,還不知道會引起什麼風浪來。

到那時,怕清舒會怪他刻意隱瞞。

咳,太孫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鄔易安,真是喜歡挑戰高難度。

雙瑞小心翼翼地問道:“老爺,怎麼了?可是鄔姑娘有什麼不妥當?”

“沒有,我在想一些事。

算了,先回後院吧!”

見雙瑞也跟著,他不由道:“不用跟著,你也回家去吧!”

出了符家大門,墨雪說道:“姑娘,剛才符大人一直盯著你看,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盯著我看,確定沒弄錯?”

“沒弄錯,而且臉色還不大好.”

墨雪提著心說道:“姑娘,是不是王響的事會牽連到我們國公府?”

易安搖頭道:“別胡亂猜測,王響與我們鄔家可從沒交集.”

墨雪有些怪異地問道:“那他一直盯著你做什麼?”

易安笑著說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哪能知道這個。

你也別瞎想了,符景烯他不會害我的.”

只要知道這點就足夠了,至於他想什麼易安真沒興趣知道。

ps:囧,我以為發稿了。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是定時錯誤就是記憶出錯,這是進入衰老階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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