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向笛辦公的院子,祁府的下人是不能隨便進入的。

所以五天之內進出的人,很快就被查清楚並且全部被控制起來了。

透過審訊,最後查出是祁老夫人身邊的唐婆子做的手腳,她前日將一種一小撮的碧螺春茶葉放到茶罐裡。

祁煙冷著臉說道:“你為何要這般做?”

唐婆子淚流滿面地說道:“他們劫持了強子,我若是不照著他們說的做強子就會沒命的.”

強子是唐婆子的外孫。

說起來她也是個命苦的人,嫁人第二年丈夫意外身亡,發喪的時候暈倒然後查出懷孕了。

等生下女兒以後,她父母勸說她將孩子送人後再改嫁她不願意。

她要當差不得不將女兒放在孃家,結果發現女兒被嫂子虐待,而她娘知道不僅不阻止還給瞞著。

一氣之下她與孃家斷絕了往來,之後母女相依為命。

誰想好不容易將女兒拉扯大,女兒嫁人後卻被丈夫推倒在地難產沒了命。

祁煙一鞭子抽在她身上,惡狠狠地看著她說道:“要是表姑爺在家裡出事,我們祁家就會遭遇滅頂之災。

老夫人對你恩重如山,你就是這般回報她的.”

當年她女兒被丈夫害了以後,是祁老夫人出面教訓了那狼心狗肺的女婿還幫她將外孫奪了過來,然後還將她調往身邊當差。

唐婆子知道自己罪無可赦,她只是求道:“千刀萬剮我都認,只是這事與強子沒關係求你們不要遷怒他.”

祁煙說道:“表姑爺沒事,對方得了訊息就知道你失手了,你說他們還會留麻強的性命嗎?”

“而且你要真的害死表姑爺,你覺得對方會放過你跟麻強?”

唐婆子面如死灰。

“你想要麻強活命就將對方長得什麼模樣以及如何與你接洽都詳細交代,這樣我們說不準還能救麻強一命.”

唐婆子再沒有遲疑,將對方的樣貌特徵都說了一遍。

祁煙聽了以後卻是皺了眉頭:“你說的這人的樣貌很普通,找起來會很困難.”

唐婆子自然知道這點,她說道:“煙爺,那人雖然是男子裝扮說話聲音也很粗糙,但她沒有喉結.”

“你的意思是對方是女子.”

唐婆子點頭說道:“對,不過這只是我的推測並不敢確認.”

祁煙立即將這個訊息告訴了祁向笛跟符景烯。

符景烯心頭一動,立即去見了唐婆子:“除了發現她沒有喉結,那人身上是否還有發現其他特殊之處?”

唐婆子不敢直面符景烯,畢竟自己差點害死了對方。

符景烯好脾氣地說道:“你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說出來。

若是對我們有幫助我不僅會派人救出你外孫,還可以饒你一命.”

對方既能發現對方沒有喉結,可見是個觀察力很強的人,說不定還有其他的發現。

唐婆子有些不相信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符景烯指了下祁向笛,說道:“你家老爺也在這裡,他可以做見證.”

祁向笛點頭說道:“既景烯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就好好表現。

真幫我們抓住了對方,我可以放你奴籍恢復你自由身。

唐婆子猶豫了下說道:“對方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不知道這個算不算.”

符景烯眼中閃現過一抹驚喜,不過稍瞬即逝:“你確定?”

唐婆子點頭道:“我很肯定。

老夫人常年禮佛,我對這股檀香味再熟悉不過了。

雖然那人身上的檀香味很淡,但我還是聞出來了.”

“還有呢?”

唐婆子說道:“對方走路步伐有力,而且說的一口標準的官話.”

“還有呢?”

唐婆子搖頭道:“沒有了,就這些了.”

雖沒挖到再多的線索,但有這兩條也不錯了。

符景烯立即與祁向笛談論起來:“沒有喉結,身上帶有檀香味,那對方肯定是個喜歡禮佛的女子.”

祁向笛說道:“對方很可能藏身庵堂,甚至有可能是庵堂內的尼姑.”

“不排除這個可能.”

可惜,羅勇毅卻否認他們的推測:“福州的酒樓、妓院、賭場、寺廟、庵堂我都有派人摸過底,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祁向笛皺著眉頭說道:“那這兩條線索又斷了?”

福至心靈,符景烯突然說道:“未必。

舅舅,羅大人,你說我們是不是一直以來將方向給弄錯了.”

兩人齊齊看向他。

符景烯說道:“也許對方並沒藏匿在什麼酒樓、妓院跟賭場等地,而是藏身在內宅.”

祁向笛一愣:“藏身在內宅?”

羅勇毅一聽就明白他的意思,說道:“你的意思這幕後主使是個女的,並且還是個內宅婦人?”

符景烯點點頭道:“你剛也說了,將福州所有地方都摸過底了,可惜都沒找到對方的蹤跡,福州城內那些大戶人家的後宅的底細你都清楚嗎?”

“數得上名號的人家,後宅的情況大體知道.”

符景烯說道:“你也說了只是答題知道,沒有詳細查探。

羅大人,很多人瞧不起女人,你的那些下屬很可能也會有這種心態.”

既存了輕視之心也就不會花太多心思去查探,也給了對方可乘之機。

符景烯說道:“讓你的人徹查福州那些大戶人家以及官宦人家的後宅,特別是喜歡燒香拜佛以及唸經的更要重點查處.”

羅勇毅點了點頭。

當日晚上祁府的人找到了麻強的屍體,唐婆子淒厲的嚎叫起來。

祁煙將這事回稟給祁向笛,他說道:“我之前答應只要她能戴罪立功,就讓她恢復自由之身.”

說完將賣身契交給祁煙,說道:“將這個交還給她.”

祁煙有些猶豫,說道:“老爺,我們就這般情誼放過她,以後我們的敵人也抓了府裡的人威脅我怕他們會心存僥倖心理.”

祁向笛說道:“我這般做自有用意.”

麻強已經死了,唐婆子最後的牽掛都沒有了。

所以她只有兩條路,第一生無可戀跟著外孫一起死;第二找到仇人為外孫報仇。

唐婆子選了第一,能讓他震懾府黎的下人;要選第二條並且還有所收穫的話,那自然再好不過了。

當然,他也只是機會渺茫,只是想碰碰運氣。

祁煙聞言不再說話了。

ps:昨天因為聚餐的事(四桌),氣得我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親們,現在特殊時候千萬別去竄門更別聚餐,安全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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