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過來的這一百個學生的檔案清舒全都看過,而其中這個程薇薇讓她印象很深刻。

清舒看著她說道:“程薇薇,女,出生前父親遭遇意外去世,母親生她時難產而亡。

祖父祖母認為她不詳將她遺棄在山中,被村民發現後送到縣城的慈幼院,之後就一直在慈幼院生活.”

說完,清舒指著程薇薇戴的丁香銀耳環問道:“程薇薇,你一個吃飯都靠人救濟的人哪來的錢買銀耳環?”

銀耳環與珍珠耳環對有錢人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慈幼院這些孤女來說卻是非常貴重的東西。

程薇薇臉一白,不過她反應也快:“這些耳環還有我穿的衣裳等物,都是一位好心的姐姐送我的.”

清舒並不願意聽她的鬼話,淡淡地說道:“是你自己買的還是別人送你的我自會查清楚。

費姑姑,將侯佳挪到別的屋子去.”

程薇薇面色慘白。

清舒回到辦公的屋子,沉著臉與費姑姑說道:“這個程薇薇一定是冒名頂替的,我們這次要全部稽核一遍,將冒名頂替的查出來送回去.”

費姑姑一臉歉意地說道:“山長,這麼大的事我竟然沒有發現,這是我的失職.”

清舒沒有怪罪她,說道:“這哪能怪你。

學堂剛辦我們都沒經驗手忙腳亂的,有些事難免就被疏忽了.”

費姑姑心頭稍安,說道:“山長,派人去當地核實費時又費力,我們先在內部核實下情況。

發現不對勁的再派人去當地核實.”

清舒說道:“你在學堂查,我讓人去當地核實,雙管齊下這樣也不會有漏網之魚.”

雖然費時費力了一些,但清舒絕不容許這些人弄虛作假。

學堂剛辦就鬧出這樣的事,若不嚴懲以後還怎麼辦下去。

費姑姑點了下頭。

又叮囑了一番以後,清舒就回了家。

傅苒看著她臉色不大對,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學堂碰到什麼難事了,說出來我幫你參詳一下.”

清舒將這事與她說了,說完後忍不住揉了下太陽穴道:“暫時只確定程薇薇一個,但我相信冒名頂替的絕對不止她一個.”

傅苒笑著說道:“我當什麼事啊?這種事哪個學堂都有發生過沒什麼稀奇的,你啊大可不必為此煩惱.”

“金陵女學也有過?”

傅苒笑道:“不僅金陵女學,就是文華堂都發生過冒名頂替的事.”

清舒頓時驚訝了:“文華堂入學考試不僅有筆試還有面試,這換人了怎麼會沒有被發現?”

面試比試見到的人會很多,一入學就會被發現了。

“因為她們是雙胞胎,長得非常像所以老師以及當時與她一起考試的同窗都沒發現。

而且姐姐進了學堂後每次考試成績都在中等,所以先生也都沒有發現.”

清舒頓時好奇了,問道:“這個姐姐能透過文華堂的考試且成績還能在中等,表明天資才學都不差。

既有這個水準,為何不自己去考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因為那位姐姐才學不錯,加上兩人長得很像,所以也沒人懷疑。

不是陰錯陽差,可能這事永遠不會被人發現了.”

清舒也好奇了:“那最後是怎麼發現的?”

傅苒說道:“這位妹妹入學時專長選的是二胡,當時參與考核的一位先生覺得她在這方面很有天分想收她為學生。

而姐姐不會拉二胡入學後也就沒修習這門課程,這讓那位先生很不解。

三年後這位先生無意之中得知她是雙胞胎姐妹後起了疑心,一查就發現是冒名頂替的.”

清舒不由說道:“妹妹為何甘願被冒名頂替?”

“妹妹當時意外摔了一跤,磕著了腦袋昏迷了三個多月.”

這種事難免會讓人多想,清舒就問道:“是真的意外昏迷,還是被姐姐害的?”

傅苒搖頭說道:“不知道,這事也沒法查。

也是因為這件事文華堂出個新規定,那就是學生入學後還要再進行一次摸底考試.”

清舒若有所思。

傅苒說道:“學堂剛剛創辦起來會遇見許多的問題。

萬事開頭難,只要熬過前面的這段時間後面就好了.”

這話倒提醒了清舒,她說道:“我請個有辦學經驗的人來,這樣可以少走很多的彎路了.”

傅苒沉默了下說道:“我覺得你若是不懂,可以去請教資歷深有過辦學經驗的人,但不要聘請她們在學堂任職.”

她解釋道:“青山學堂主要是傳授各種技能,辦學理念與教學方式肯定會與傳統的學堂不同。

而年齡大了思想一般都固化了,讓她們在學堂任職可能會按照原先的方法去要求教導學生.”

清舒若有所思。

傅苒笑著說道:“清舒,其實你也不要多想。

雖然咱們現在是摸著石頭過河,可只要出發點是好的方法用對了就不怕。

而且就算是錯了,及時糾正過來就是.”

清舒嗯了一聲道:“老師,我想過兩天住到學堂去,這樣有個什麼事我也能及時處理.”

傅苒笑著說道:“行,我帶福哥兒跟你一起過去.”

學堂剛開學清舒心裡忐忑能理解,等一切上了正軌到時就不會這般慌亂了。

既準備住到學堂去,清舒就讓人告知了來喜跟肖掌櫃等人。

這樣鋪子裡有什麼事,他們也知道去哪找她。

封小瑜得了訊息就過來了:“清舒,你怎麼要搬到青山女學去住啊?那兒離京城又不遠,你早上去晚上回不就好了.”

“我既然將她們招到學堂來,就該對她們負責。

若是有個什麼事我在京城也不能及時知道,心裡也不踏實.”

封小瑜問道:“學堂那麼簡陋,你住得習慣嗎?”

清舒笑著說道:“我帶了廚子過去,而且最多也就兩個月,等學堂上了正軌我就回來了.”

封小瑜長出了一口子:“那就好哦,我真擔心你以後就住在女學內不回來了.”

聽到這話清舒不由笑了起來:“你這說的什麼傻話啊?我不回來,難不成連家都不要了.”

女學內是不許男子進入的。

現在符景烯在外面公幹,若是回京難道還要夫妻兩人分開。

封小瑜笑著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說道:“清舒,自從生完孩子以後腦子就不好使,經常忘事.”

清舒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懷孕什麼都不幹吃了睡睡了吃,腦子不轉自然就變得遲鈍了.”

封小瑜不相信她的話,問道:“可我娘跟嫂子她們說,生完孩子是會變傻的.”

“別人我不知道,但我沒覺得自己還跟以前一樣.”

封小瑜覺得跟清舒說這個話題,完全就是在找虐。

ps:抱歉,局面斷網,所以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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