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晚飯的時候,小瑜收到了沐昆的信。

拆開信看了幾行小瑜面露喜色,只是等看完以後又嘆了一口氣。

清舒看她這表情,問道:“是不是嬌嬌懷孕了?”

小瑜驚訝不已:“你怎麼知道的?”

“猜的,我猜對了?”

一會高興一會又嘆氣,除了這件事想不到其他。

小瑜點頭說道:“是,嬌嬌懷孕了,寫信時孩子已經滿三個月了。

你說這孩子要早一年來該多好了啊!”

兩年前黃嬌嬌從孃家裡挑了個丫鬟,那丫鬟是個家生子,學了大半年規矩才給開了臉。

跟著去任上沒多久就懷孕了,去年臘月生了,是個兒子。

清舒想法卻不一樣,說道:“嬌嬌肚子裡的孩子或許是招哥兒帶來的呢?沒招哥兒,她可能也懷不了孕.”

之所以給孩子取招哥兒這麼個名,就是希望他能給嬌嬌帶來好運,招來個弟弟或者妹妹。

小瑜也認同這說法:“你說得也是。

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懷不上,招哥兒一出生嬌嬌就懷上了。

只是嬌嬌現在懷上了,以後這孩子怎麼辦?”

嬌嬌雖然同意沐昆納妾但也是彆彆扭扭,不然也不會將招哥兒的生母晾了半年多。

現在她懷上了,也不知道容不容得下這個孩子。

清舒就覺得她愛操心,說道:“嬌嬌是懷孕了,但誰也不確定這孩子是男是女。

真生個兒子又排斥招哥兒,那你將他接到身邊養就好了。

反正你總叫嚷著府裡冷清想養個孩子在身邊,也正好如了你的願.”

小瑜很是心動,她其實特別喜歡孩子,可惜三個兒子都不貼心不願讓她養。

若是嬌嬌生了兒子,她要接了招哥兒回來兩人肯定也不會反對:“你說得很是,等嬌嬌生了兒子我就接了招哥兒來.”

這日符景烯也休息,他沒去莊子找清舒而是請了關振起過來下棋,一直下到傍晚用晚飯才作罷。

朋友之間吃飯,酒肯定是少不了的。

關振起小小地抿了一口,然後雙眼亮晶晶地看著符景烯問道:“這酒你買了多少?有多的話勻些給我.”

福雲酒樓能屹立上百年,除了有許多特色菜以及經常改進菜品,還有酒也是一大特色。

果酒味道香甜得女子喜歡,不同年份的竹葉青跟女兒紅等名酒深得男顧客的心。

不過年份長的好酒身份不夠高的是喝不到的。

現在兩人喝的是六十年的竹葉青,關振起上個月去酒樓才喝到。

符景烯笑著說道:“就買到兩壇,你喜歡的話等會帶一罈回去.”

“那你豈不是沒有了?”

符景烯說道:“我上次喝酒還是過年的時候。

也是夫人不在家,不然今日也不能喝酒了.”

清舒覺得喝酒傷身,符景烯一過五十就不許喝了。

不過符景烯愛好是下棋,酒對他來說可有可無,除了跟友人聚餐小酌兩杯其他時候不碰。

關振起聽到這話有些感嘆,說道:“年輕的時候別人嘲笑我懼內連妾都不敢納,我覺得沒面子。

可現在才知道,其實娶到悍妻是一種福氣.”

妻子兇悍不許你納妾其實是心裡有你,心裡沒你納十個八個回家她也不會在乎。

就像衡氏就不管他納妾水丫鬟,這兩年對他更事漠不關心。

符景烯說道:“過去的事過去了別想了,人要往前看。

沐晏跟沐昆都是有能力的孩子,前程不會差的.”

至於沐晨,到不了高位但有高氏管著也不用擔心。

關振起笑著說道:“你說得對,我該往前看.”

他們當初的幾個人,李南的兩個兒子長子還考中舉人次子連秀才都沒考上;關力勤長子天資出眾卻遭意外沒了次子頑劣不堪;張芾的嫡子才學好但心思不在科舉,幾個庶子又被他妻子養得唯唯諾諾。

他跟符景烯比不了,但跟李南他們比又要幸運,至少他的幾個嫡子都很優秀。

吃過晚飯兩人又繼續下棋,下到亥時初過半在隨從的催促下才去睡。

清舒與小瑜在莊子上住了兩日就回京了,到家沒多久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紅姑笑著說道:“夫人,咱們運氣好,要再晚上一刻鐘正好撞上了這場大雨了.”

清舒笑了下:“我餓了,擺飯吧!”

清舒快吃完時就聽到外頭婆子喊著老爺,喊聲有些大清舒聽著不對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看著符景烯身上的衣服溼漉漉的,清舒一邊讓人取了衣裳一邊又讓人去熬紅糖生薑水。

等符景烯換了衣裳,清舒臉色不善地問道:“不是讓你帶了傘嗎?為什麼還會淋溼?”

清舒要求符景烯的護衛隨身帶傘,為的就是防備突然下雨。

當然這僅限於城內,要出城清舒會還會要求他帶上蓑衣。

符景烯笑著說道:“我看著半個月沒下雨,就讓他們將傘留在衙門內了。

沒事,不過是淋點雨,等會喝完薑糖水發了汗就好了.”

五十多歲的人了反倒跟個孩子似的,一刻沒看著就不行。

清舒生氣地說道:“你還以為自己是十七八歲呢?都五十四了還一點都不保重好身體.”

符景烯哄著她說道:“別生氣別生氣,氣大傷身。

這次是我大意了,以後我肯定將傘跟雨具都好好帶著.”

紅糖姜水端了來,清舒冷哼一聲道:“趕緊喝了.”

不想紅糖姜水根本沒用,第二天上午符景烯就覺得頭重重的。

他猜測是昨日淋雨引起的,也不敢逞強趕緊請了太醫過來。

如他所預料的那般這是感染了風寒,太醫開了一道方子後讓他回家好好休息不能再勞累了。

符景烯也不敢逞強,拿了方子就回家。

清舒得了訊息趕回家裡,進屋就看見他滿臉通紅地躺在床上,一抹額頭燙得跟火爐似的。

清舒又氣又急,說道:“說了要帶好雨具不帶,現在好了,發燒了.”

符景烯強笑道:“是我的錯,你放心以後不管去哪我都帶著雨具.”

清舒心疼得不行,說道:“你別說話,我先給你降降溫,等會喝了藥就好了.”

“好.”

吃完藥符景烯就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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