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秦長生不死正文卷第114章養一口浩然氣,吾於人間求太平。大汶勾欄中,氣氛熱烈,荒與風徵聽曲兒,賞舞,飲酒,談古論今。

特別是關於曲阜,兩人說了很多,關於儒家,也交流了不少。

風徵走南闖北,見識不凡,就算是不看他的臉,光是說出來的話,就滿是滄桑,滿是經歷。

“小子,你打算在曲阜待多久?”喝下一口酒,風徵認真的的詢問,道。

“曲阜文人士子風流,勾欄小娘惹人憐,既然來了,就多留幾日。”

荒飲盡最後的酒,目光落在舞姬身上,笑容逐漸變態:“我覺得這裡的小娘子,需要我的拯救。”

“咳咳!”

荒的無恥,讓風徵瞠目結舌,正在喝酒的他,一下子被嗆了。

他不清楚荒的具體謀劃,但,他我總感覺荒留在曲阜,肯定是有特殊原因的。

之前在曲阜待在客舍三日不出,如今出來,一頭扎進勾欄。

若是荒急色,也可以合理解釋,但,這是一個守身如玉的君子,對於女色,很剋制。

幾乎在瞬間,風徵就判斷出,荒之所以留在曲阜,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就這麼一直待在大汶勾欄?”

“額!”

風徵的問話,讓荒一愣,隨及白了一眼,道:“風老頭,你知道在這兒待一天需要多少錢財麼?”

“你真當我富可敵國,是鑄錢的啊?”

“哈哈……”這一刻,風徵笑而不語。

喝了一口酒,壓壓驚,荒話鋒一轉,道:“要不明日我等去一趟曲阜書院如何?”

他缺錢。

將大汶勾欄包一天,那是因為接下來,需要荊南等人為他赴死,不能太小氣。

他給不了荊南等人什麼承諾,只能請他們感受人間最大的美好,讓他們了無遺憾。

但,連續包三天,不知道節制的眾護衛,只怕得讓人抬出去了,又如何能夠為他赴死。

縱然是最強的相里瀆,只怕也得扶牆而出。

目光從舞姬身上離開,風徵看著荒一字一頓,道:“去曲阜書院倒是不需要花費錢糧,但,這需要才華,要不然進去容易,出來難!”

“我又不是去踢館的!”荒搖了搖頭,然後一臉輕鬆,道:“我只是去瞻仰孔夫子……”

……

這一日,只有風徵與荒沒有留小娘過夜,其餘人,都沉醉在其中,大汶勾欄的人,見到如此大手筆的客人,心下樂開了花。

沒有人與錢糧有仇。

翌日。

荒與風徵以及相里瀆走出了大汶勾欄,來到了曲阜書院,風徵親自出面交涉,三人終於走進了曲阜書院。

方才的一番交涉,讓荒再一次感受到了儒家士子的高傲,他心裡清楚,今日若不是風徵,他們兩個未必走的進去。

行走在書院中,聽著抑揚頓挫的讀書聲,荒一時間感慨萬千,儒家在後來,能夠大行其道,與孔夫子興私學,有很大的關係。

可以說,對於這些人傑來說,他們的目光很深遠,可以看透未來的發展走勢。

“只可惜孔夫子仙逝,否則見一見,也能了卻遺憾!”打量著書院中手持論語的孔子像,荒輕笑,道。

“一代聖賢,恨不能一見!”風徵也是感慨,望著孔子像,道:“當年,有人曾言,天不生夫子,萬古如長夜!”

“夫子乃大賢!”

荒心裡清楚,孔子第一次打破了舊日統治階級壟斷教育的局面,變學在官府為私人講學,使傳統文化教育播及到整個民族。

這樣一來儒家思想就有了堅實的民族心理基礎,為全社會所接受並逐步儒化全社會。

只是夫子的後人,讓他唾棄。

風徵等人不清楚,但是從後世而來的荒卻一清二楚,孔氏後人的德行,確實不敢恭維。

只不過身處曲阜書院,荒並沒有表現出來,在一處石亭下落座,荒打量著四周。

曲阜書院的環境不錯,讀書人很多,也有一些身穿粗衣的寒門士子,這一幕出現在這個時代,難能可貴。

“三位也是我儒家士子?”一道年輕的聲音傳來,打破了石亭中的安靜,荒轉頭看去。

來人很年輕,三十歲不到,但身上的書卷氣,卻是荒這些年見到的人裡面,最濃郁的。

他身上的氣息,與衛鞅不同。衛鞅身上氣息,堅厚,鋒利,森嚴,一如法家。但此人身上,氣息溫和,波瀾不驚。

“久聞夫子大名,一路跋涉而來,不知先生如何稱呼?”荒點了點頭,笑著開口。

來人向荒三人見禮,語氣平靜:“在下,曲阜學子,計高陽,不知三位如何稱呼?”

“相里瀆!”相里瀆點頭,隨後還了一禮。

風老頭笑著開口:“老夫風徵。”

荒朝著計高陽見禮,輕笑,道:“你可以稱我為荒。”

“高陽見過秦國師!”計高陽再一次行禮,目光打量著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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