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徵見了最後一戰,自然是清楚,古清子的實力遠在他之上。
也在風宇衍之上。
畢竟當時的古清子壓著風宇衍與南宮傾城打。
連那樣的人都死在了殷墟之上,更何況是他們。當然了,真正讓風徵猶豫的則是荒的態度。
他可是清楚,當初的荒對於帝山之行,到底有多麼的熱衷了,但是,當殷墟被提出來,得到了一些證實之後,荒開始躲著殷墟。
而且,姜浣月的身份,以及對於殷墟的忌憚,都讓風徵意識到了,殷墟之地兇險萬分。
那裡不是一般人可以探究的。
甚至於在風徵看來,也許荒有可能。
不光是荒的實力提升很快,更重要的是,姜浣月的前來,成了荒的護衛。
這一點,更是讓風徵確信,就連姜姓一脈,至少是姜浣月這一脈,都認定荒才有可能進入其中。
以他們與荒的良好關係,只要繼續維持,未來他們必然會進入其中。
在風徵看來,既然以後有機會,現在完全沒有必要鋌而走險。
只不過,他不是風宇衍,做不了主。
風徵朝著風宇衍行禮:
望著風徵離去,風宇衍躺在床榻之上,思緒紛雜,根本睡不著。
而風徵走出客房,不由得長嘆一聲。
之前,他認為風宇衍已經足夠優秀了,不論是實力,還是心思手腕都是一等一的存在,但是,當他遇到秦國師,才知曉了風宇衍太弱了。
與荒這樣的天驕一比,風宇衍不論是修為,還是謀劃甚至於為人處世上都遠遠不如。
特別是在殷墟一事兒。
風宇衍的執著,讓風徵有些頭疼。
連荒這樣渴望成長,本身沒有底蘊的人,都不敢染指,都是知道適可而止,但是,風宇衍卻死盯著殷墟不放。
都差一點死過一次了,居然還是執迷不悟。
若不是風宇衍的身份高貴,他都想打一頓風宇衍,讓他清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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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風宇衍的客房中,不遠處,南宮傾城的客房前,南宮傾城與小道士站在月光下,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他們的關係,是師兄弟,而不是僕從。
兩個人都在思考當如何開口比較適合這個氣氛。
小道士苦笑:
月光下,南宮傾城一如月宮仙子,若是將一身大紅,換做白色,就更像了。
只不過,大紅衣衫穿在南宮傾城的身上,有一種詭異的,割裂而又融合的美,驚心動魄。
就像是一團炙熱的火焰,而這團火焰的中心是冷的。
南宮傾城嫣然一笑,朝著小道士,道:
這一刻,小道士鬆了一口氣。
這些日子,他跟著荒,也是聽到了一些秘密。
自然是清楚,殷墟的水到底有多深。他不希望師姐陷入其中,最後埋骨朝歌。
在石亭中落座,南宮傾城朝著小道士:
聞言,小道士笑了笑,朝著南宮傾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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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小道士的一番話,南宮傾城心下越發的驚訝,這一刻,她對於秦國師產生了好奇。
說到這裡,小道士朝著南宮傾城低聲,道:
望著小道士離去,南宮傾城俏臉上滿是驚訝。
早知道這樣的情況,她就直接來櫟陽找荒了,何必鋌而走險,最後差一點將自己也埋在了朝歌。
這一刻,南宮傾城轉頭看著荒的寢室,美目之中有光芒流轉。
一個人越神秘,越會吸引一些人的目光。
一個男人身上的神秘,便是一個女子的毒,無可救藥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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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
除了國師府外,相里氏一脈的人還在修建房舍,準備一些事情,其他的基本上已經陷入了沉寂。
翌日。
荒起了個大早,便來到了院落中練武,這些日子,早上藥膳,下午藥浴,讓他的身體強壯不少。
這一刻,大日初升,萬物復甦。
紫氣東來。
不光是荒在修煉,其餘的眾人也都盤坐在地上,亦或者盤坐在屋簷上,吸收著天地初生之氣,壯大自己的修為。
如今的荒,修為已經達到了化勁,雖然只是初入,卻也讓讓他受益匪淺,對於武道的理解,有一個新的認識。
先秦時代在,終究不是末世。
那些末世的法,在這個有靈氣的時代,爆發出了恐怖的戰力。
經過這些日子的瞭解,他發現,自己的法,也許不是最延年益壽的,增加壽元的,但,絕對是戰鬥力第一。
亦或者殺力第一。
這也是荒短短時間,便可以與墨子一戰的原因。
而且,這個時候,他才剛剛十六,壽元問題,對於他而言,還很久遠。
對於荒的修煉之法,小道士等人已經見怪不怪,但是風宇衍與南宮傾城是第一次見,眼中滿是驚訝。
他們都清楚,秦國師荒就是靠著這種奇怪的攻擊之法,修為越來越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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