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檀越的話後,一時間,範若若看向李唯的眼神,都驚為天人。

“你到底是怎麼發現他的命門的?我怎麼沒看出來?”

範若若好奇的問道。

“多學,多看,多讀書!我已經把第二層的藏書差不多讀完了.”

李唯語氣平淡道。

o!範若若張大了嘴巴,吃驚的看著李唯,又看了看不遠處那一摞摞書,這一刻他感覺到了被學霸支配的痛苦。

“要是我...我一看書就想睡覺.”

“智商不夠,那就胸圍來湊!”

範若若:“???”

你確定不是在調戲老孃?......檀越這次比較老實,一股腦的把卷宗上的問題全部交代了出來。

有一些事,聽的李唯和範若若都心驚膽戰。

首先,佛教在海城府的事情。

海城府地下似乎有些異常,至於什麼異常,檀越級別不夠,也不太清楚。

而海城府中,那頭傳說中的鬼,就是佛教從地下異常中釋放出來的。

佛教本著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理念。

他們準備做空海城府內所有的生靈!“好大的手筆。

你們是想再造一位當世聖僧?不,做空整個海城府,怕不是可以造就出一位佛陀來?”

範若若瞪大了眼睛,聲音都有些顫抖。

“不行,我得趕緊上報上面.”

她抬腿就要走,卻被李唯攔了下來,後者搖了搖頭,平淡的說道:“不急於這一時。

而且,這麼大的事情,海城府府衙不可能不知道。

或許他說的這個訊息,上面已經人盡皆知了.”

真當帝國傻啊?對內鎮壓無數魑魅魍魎,鬼鬼祟祟,無懼三教九流。

對外以一己之力對抗西方各國,哪怕是老大帝國已經臃腫不堪,但作為一府之地的海城府,卻不是誰都可以隨隨便便造成動盪的。

那可是海城府,人口數百萬,鎮守司和鎮御司府城總部所在。

佛教中都不知道有多少來自於帝國的二五仔呢。

“沒錯,海城府上面確實知曉我們的策劃。

只是知道歸知道,再找到對付那頭鬼的辦法之前,他們根本分不出精力來阻止我們.”

“而如果不阻止那頭鬼,在它徹底蛻變之後,整個海城府,仍舊會被屠戮一空。

屆時,我們佛陀自會降臨於世.”

檀越冷笑著說道。

這就是個陽謀,海城府根本沒得選。

只能先對付那頭鬼。

只是...鬼?“這就是卷宗上寫著的‘它’?所謂的鬼到底是什麼?更強的已經陷入瘋狂混亂,失去理智的職業者?”

李唯看向了範若若,問道。

“鬼?...”範若若呢喃著,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隨後深吸了口氣道:“誰也不知道它們那是什麼東西,來自於哪裡,又要去往何方。

它們極端危險而詭異,所過之處,生靈塗炭都是輕的。

但無論怎麼說...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們絕對不是職業者,也不是某些詭異的特質詭物.”

“它們?帝國中有很多鬼?還有不是職業者,也不是詭物,為何如此肯定?”

李唯奇怪的問道。

“是啊,帝國內的鬼可不少。

歷史上很多次滅城的危機都跟它們有關。

至於為何如此肯定......你有所不知,鬼身上的氣息是與我們職業者截然不同的。

你只要看到它們,就會明白,那就是鬼!”

範若若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鬼的狀態。

她想了想,又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聽說,我只是聽說啊。

我們帝國的三教九流,甚至是西方各國的職業體系,包括科學,其源頭的力量都來自於鬼!也就是我.....我們職業者的力量,其實是從鬼身上繼承來的.”

李唯聞言,微微一愣,隨後撇了撇嘴,絲毫不信。

這個世界的人類都不正常,在他看來就是傳說中的鬼,身上也有執念!這些執念才是職業者的力量來源。

“你...你還別不信!等你接觸過鬼就知道了。

它們會讓職業者的力量暴增......不過我還是勸你別這麼做。

那些鬼也會讓很多人被鬼氣汙染,從而陷入瘋狂。

我們職業者也沒辦法避免.”

“知道範蠡嗎?他之所以化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詭柳狀態,就是因為當初接觸過海城府的那頭鬼!所以自身也被鬼侵蝕汙染,化為了瘋狂邪物!”

範若若煞有其事的說著。

李唯看了她一眼,說實在的,這傢伙在他眼中,反而比范蠡更像一頭厲鬼!范蠡才更正常一些。

按捺下鬼的問題,李唯又聽著檀越交代了其他的事情,哭佛的所在地還是沒說。

片刻後,李唯點了點頭,合上了卷宗,看向檀越:“好了,你交代的也差不多了,就差哭佛在哪裡了。

在交代哭佛位置之前,不介意我再多問幾個問題吧.”

李唯看向了檀越的腦殼。

“您說,您說!”

檀越訕訕一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你說你三天之前,大概下午三點鐘,被範大人抓住,在抓住你之前,你剛從范蠡的藏身地趕了過來,停留在海城府不超過二十四個小時,這事沒錯吧?”

“沒錯,大人明察秋毫,我可沒時間在海城府做壞事啊.”

“範大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我抓了起來,雖然我是佛教中人,但沒有作惡,卻也罪不至死吧.”

檀越喊冤。

李唯不置可否,繼續道:“范蠡是藏身在山城賽特堡的,範大人就是在九天之前在那裡抓到了他。

而從賽特堡趕往海城府,哪怕是用最快的交通工具,也需要五天時間,這還不考慮其中耽誤的時間.”

“但是范蠡卻交代拿走哭佛的僧侶,卻是在範大人抓到他之前,大概六個小時前拿走的,據說是拿著哭佛趕往了海城府.”

“這......我就很奇怪了。

你是怎麼在範若若大人到達海城府之前,提前一到兩天內到達海城府的呢?”

“別告訴我,你們佛教中人,也敢明目張膽得做火車了.”

現在西方科技剛興,所以火車是帝國內最快的交通工具,沒有之一。

“是啊...怎麼能趕到我前面呢?”

範若若也恍然大悟。

“亦或者說...拿走哭佛的僧侶......並不是你!”

李唯語氣斬釘截鐵,一句石破天驚!無論是檀越亦或者是範若若都吃驚的看向了李唯。

但緊跟著,便看到檀越大笑起來:“阿彌陀佛,不愧是鎮御司的大人。

這一點小細節都可以發現.”

“沒錯,拿走哭佛的確實不是我,但是卻是我把它藏起來的!”

“我可以交代,海城府中還有一位僧侶隱藏著,我可以告訴大人他是誰,我也可以告訴大人哭佛在哪!”

“但我有一個要求!”

李唯眉毛一挑,不置可否的說道:“哦,說說看!”

“我不想哭佛落在這位鎮守司大人手裡,那種神聖之物,只有聰慧者才可以享有。

所以我只說給大人一人聽,還請大人附耳過來!”

“大人還請放心,火刑獄的火獄鐐銬之下,我是無法對大人做到任何傷害的!”

檀越目視李唯,這一刻聲音竟無比的淡然出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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