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跟尼克·弗瑞討要懷特霍爾的時候,石小磊還沒想那麼多。

覺得斯凱是自己人,海德先生在救助站裡的表現也挺不錯的,差不多可以算是自己人了,作為他們所信任的物件,自己既然遇到了這份機會,就有必要截下懷特霍爾,將其交給父女倆報仇雪恨。

僅此而已。

可隨著與尼克·弗瑞的談話逐漸深入……

一邊聊,一邊琢磨,石小磊的腦海裡又生出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比如……該用什麼樣的說辭,向斯凱解釋這一切;如何著手幫助她和海德先生相認;之後,要不要再幫一把,把隱居在‘來世’的賈盈也找出來,讓他們一家團聚,等等。

好吧,這些家長裡短的事情,其實並不是很重要。

真正讓石小磊猶豫不決的,還是另外兩個更加重要的問題——其一,該用什麼態度對待十有八九已經變成反人類恐怖分子的賈盈;其二,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來世’,以及已經啟用各自的異能,與賈盈一同隱居在‘來世’的其他異人族。

前者,沒處理好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與斯凱之間的關係。

倒不是說得罪了海德先生,或者跟斯凱鬧崩了之後,會對自己一家子造成多大的威脅……狂化狀態下的海德博士,比起綠巨人還有不小的差距。

斯凱的震波異能倒是擁有不錯的開發潛力,可真正發揮出威力來,還得接受長期且艱苦的適應訓練。

而以石小磊一家子的實力,根本不用擔心會輸給他們父女倆。

重點還是在情感上。

人心都是肉長的。

無論是石小磊,還是康娜,都跟斯凱結下了非常親近的友情。

這份不帶任何目的性,發自於內心的情感,要是就這麼斷了……且不說石小磊心裡會有多難受,反正康娜那丫頭肯定會很不開心,甚至有可能會直接哭成一個淚人兒。

而後者,也就是異人族的安置,也是一件需要好好斟酌的事情。

畢竟他們的異能五花八門,其中不乏一些會對社會治安造成極大隱患的型別。

如果沒有安置好這些人,讓他們心懷恨意最終誤入歧途的話,即便石小磊一家子的生命安全不會受到直接影響,但他們在各地引發的亂象,總歸還是會對石小磊最在意的平和日常造成一些負面影響。

“關鍵還是在賈盈身上……”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畢竟她的遭遇實在太慘了點兒,不管是誰遇上了,心理上都會受到影響.”

“理解歸理解,可要是放著不管……要是能扭轉她的想法,讓她放下這份仇恨就好了.”

“如果賈盈想開了,以她在來世的影響力,跟異人族的接觸也會變得順利許多.”

“用不著發生衝突,能坐下來好好談,意味著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半。

畢竟異人族也是人,同樣需要吃喝拉撒……在保證人身安全的前提下,多下點兒本錢,不怕他們不配合.”

“e不管怎麼想,還是得先搞定賈盈啊~.”

琢磨了半天,還是沒能找出一個確保可以成功的好辦法。

腦仁兒發漲,思緒也跟快要報廢的老式電腦一樣陷入了卡頓,石小磊不自覺的抬起了右手,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閉上了眼睛。

書房裡陷入了安靜,門外走廊上的響動變得明顯起來。

腳步聲由遠及近,咔噠一聲輕響,有人從外邊推門走了進來。

“指揮官.”

“是你啊.”

睜開眼轉過頭來,看到是俾斯麥,石小磊先是一愣,然後又笑了笑:“聽腳步聲,我還以為是聲望呢。

有什麼事麼?”

“科爾森特工來了.”

雖然是在家裡,但俾斯麥還是穿著一身略顯板正的套裝。

包括她的語氣,也顯得比較生硬,帶著一股子向上級彙報的感覺:“他說您要的人送過來了.”

“我要的人?哦哦,我知道了.”

或許是因為剛才消耗了太多的腦細胞,石小磊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

站起身來,石小磊一邊走向書房外,一邊隨口問道:“他們人在哪兒?”

跟上石小磊的腳步,俾斯麥平靜無波的回答道:“應該快到樓下了.”

“是麼,一共來了多少人啊?”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共來了兩輛車,後邊那輛看起來像是押送犯人用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下樓出門,來到了屋子前的庭院裡。

科爾森一行人開來的兩輛車,恰好來到了面前。

“嗨,科爾森.”

等科爾森推門下車,石小磊迎上前去,抬手打了個招呼。

“下午好,洛克.”

跟石小磊握了下手,穿著一身黑西裝的科爾森摘下了墨鏡,臉上掛著招牌式的微笑:“按照你的要求,我把人給你送過來了.”

“謝了.”

一邊表示感謝,石小磊一邊把視線轉向了後邊那輛押運車。

不用科爾森開口下令,下了車的兩位特工主動去了後面,開啟車門把套著一身拘束服捆得像是粽子一樣的丹尼爾·懷特霍爾帶下了車。

或許是送來之前被神盾局的特工們盤問過,生理上有些疲憊;又或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沒了精氣神兒。

懷特霍爾如同中年人一般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的生氣,灰心喪氣的樣子看起來跟個廢人一樣。

“是這傢伙沒錯.”

確認了長相,石小磊點了點頭。

“需要幫你送去‘牢房’裡麼?”

雖然並不覺得石小磊的莊園裡有現成的牢房,但科爾森還是主動詢問了一句。

“不用了.”

搖了搖頭,石小磊轉頭看向了跟隨在自己身後的艦娘:“俾斯麥,給仙德瑞拉打個電話,問問我讓她收拾的單間整理好了沒有.”

“好的.”

或許是感受到了懷特霍爾身上濃郁的納脆氣質,俾斯麥略顯嫌棄的瞅了他一眼,然後才掏出了手機,給仙德瑞拉撥出了這通電話。

雖然作為戰艦時隸屬於納脆集團一方,包括作戰時的艦裝上,還能看到一些標誌性的符號,但那隻能代表俾斯麥的過去,並不意味著已然變成艦孃的她,還會支援當初納脆的那一套理論。

事實上正好相反,作為一名艦娘,俾斯麥跟其他姐妹一樣,心中都充滿了對和平的嚮往。

她現在看待納脆的態度,就跟經過反思後的德國人一樣,只有抗拒,絕不會有絲毫的認同。

持有這樣的立場,俾斯麥當然不會給納脆氣質滿滿的懷特霍爾好臉色看。

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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