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衝出去的那一刻,趙珍珠心裡想著的是全豁出去了,為了那房租還有自己這個房東的威名,所以趙珍珠絕對不允許有小偷在自己的地盤盜竊。

於是乎趙珍珠這頭腦一發熱,心裡一急不計後果的猛的就衝了出去,並且順手拿起棍子就對著那黑影使勁的打了下去。

所以說,有時候衝動是可以幫你克服一切的困難的,當衝動代替了理智,那麼你就無畏了!“嗯~?”

那個黑影發出一聲悶哼,但是卻因為一整天沒吃飯,所以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啊,打死你個小偷,打死你個小偷……”此刻在淡淡的月光下,頭髮凌亂的趙珍珠一臉‘狠’樣不斷的打那個黑影。

“我,我不是……”那黑影被木棍打得掙扎起來,並且發出很小聲的辯解。

“啊……?”

胡亂的幾棍棒下去之後,趙珍珠也發現了不妥,對方在說他不是小偷,哪有小偷被打了,居然還不用力反抗殺人滅口的?不是小偷,這個念頭在膽小而怕事的趙珍珠腦海中一冒,然後趙珍珠手就軟了!將木棍抱在胸前,趙珍珠眯著眼睛看著那黑影。

“你,你是誰啊?”

趙珍珠退後幾步然後心存僥倖的問道。

“是……,是我,書郎,書郎……”有些虛弱的聲音傳來,貌似只省喘氣的力氣了。

“啊,啊?書郎啊!是誰?”

趙珍珠腦海中閃過一個熟悉的念頭,但是卻一時間想不起來。

“東,東……東廂房的書郎……”那黑影好像用盡全力一樣說出這句話就啪的一聲摔在地上了。

“天啊……”趙珍珠發出一聲痛呼。

完了,完了,真的打到金主了,趙珍珠抹黑將書郎扶起來然後腳下使勁將‘兇器’木棍踢遠。

……“所以也就是說,你將人打成這樣的?”

應天奇居高臨下的挑著眉看著趙珍珠問道。

“嗯,我以為是小偷……”趙珍珠咱在牆角低著頭委屈的說道。

“就你這邊的破房子,你覺得值小偷大半夜不睡覺偷你這裡的東西?”

微微眯著眼睛瞪著趙珍珠,應天奇真不知該說她笨還是怎麼的。

居然魯莽成這樣,還以為有鬼有小偷,就她那膽子就只會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可是……”趙珍珠現在被應天奇這樣一罵倒是完全清醒了,所以可是之後就沒聲了。

趙珍珠現在也知錯了,將自己的租客當做那個不說,後來還當做是小偷打了一頓,這次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現在趙珍珠還有應天奇他們都在書郎的家裡,雖然說房租一個月才一百個銅板,但是房子卻很大很敞寬,只是因為住的人是渾身上下帶些陰森的書郎,所以他的家裡也稍微的感覺有些陰暗。

而在書郎隔壁的住的一個釀酒師孟曉正在幫書郎塗藥油,趙珍珠就被應天奇提到角落教訓去了。

而且書郎也是習慣性在夜裡也看書複習的,昨晚只不過是口渴了,但是屋子裡又沒水所以才會想出去打井水的。

但是又不大舍得蠟燭,所以才只借月光的照射去打水,但是想不到卻被趙珍珠當成小偷打了一頓,銀子又花光了,本來還想今天去碼頭運貨的,但是肩膀好痛。

“嘿嘿,沒事的……”書郎抬起頭了,凌亂的頭髮遮住半邊臉,而且臉上過於蒼白還有過於陰暗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還以為真的是哪裡來的鬼怪,個個不由得心裡一寒。

書郎的原名是什麼趙珍珠也不知道,一來趙珍珠剛穿來沒多久自然沒記憶,二來其他人也不知道他原名叫什麼,貌似從他住進來的時候就聽他自稱為書郎。

不過根據趙珍珠平時觀察,平時這個書郎就整天待在房間裡不出來,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陰沉,長長的頭髮用一根黑亮的木簪子固定住但是還是有許多凌亂的頭髮擋在眼前,讓他看起來有些陰森森的,而且身上的衣袍總是一件舊舊的深灰色大衣,天一黑就看不見他了。

而且聽說,書郎最大的志願就是能考上狀元,據說他已經寒窗苦讀十年了,他爹他爹一生的期盼就是想他有朝一日能光宗耀祖考中狀元,但是還沒等窮書生高中呢,他爹孃就一命嗚呼了,所以只剩這個愚孝的窮書生卯足勁想要考狀元。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大礙的,只是肩膀淤黑了而已,暫時不能搬運重的東西,好好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孟曉擦了擦手上的藥油,抬起身笑著說道。

“呃……”聽到孟曉的話之後,趙珍珠嘴角一抽,然後心拔涼拔涼的。

嗚嗚,怎麼辦?真的將租客的打傷了?要不要賠錢,他會不會退房?難道自己都還沒收過房租就要被退房?趙珍珠一時間難以接受自己將會沒房租收,雙眼淚汪汪的看著書郎,連書郎陰暗的氣息都不怕了。

站在書郎旁邊的孟曉,看到趙珍珠這個樣子差點就笑出聲了,這個房東倒是挺有意思的。

這個孟曉具趙珍珠所知,他的職業是釀酒師。

當然對於古代來說釀酒的技術雖然不是說人人都會,但是卻是自家有自釀的酒,但是還好孟曉還是找到了一份釀酒的工作。

但是最讓趙珍珠印象深刻的是,這個孟曉有一次在井邊洗衣服的事情,雖然說孟曉只是一個人住當然衣服得自己洗,但是有一次趙珍珠閒著沒事幹,看到看著孟曉將一套衣服洗了差不多一個時辰。

這是典型的潔癖狂吧!嘖嘖,而且孟曉身上的衣服雖然是舊了點,但是卻很乾淨,根本就不會很髒,所以對於孟曉那次洗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的衣服的事情讓趙珍珠印象深刻啊!不過現在趙珍珠卻沒那個心思想這些事了,現在趙珍珠對孟曉是抱著感激的心情啊!趙珍珠發現被自己當小偷打的人是書郎之後,書郎已經是暈乎乎的沒力氣站起來,還好孟曉聽到動靜出來將他扶回書郎家,而且還主動說他家有藥酒可以幫書郎擦,真是幫了趙珍珠好大的忙。

“那,那要不要去看大夫啊?”

趙珍珠心疼的吸了吸鼻子。

而應天奇當然一樣就看出了趙珍珠其實是心疼自己還沒收到房租,就將人打傷了還要要給人出銀子看大夫。

所以應天奇也不做聲,當然他現在的身份也不過是趙珍珠的房客,於情於理自己都不該插手這件事。

“沒,沒事,我沒事!”

書郎陰沉的拒絕道。

“書郎,你不是說今天要去碼頭做事嗎?現在恐怕沒辦法去了吧!”

孟曉突然可惜的說道。

“不,我沒關係的,要是不去飯都沒得吃了,更何況房租也快要交錢了……”書郎微微側著頭看著孟曉道,但是他蒼白的臉色搭配他陰沉的性格倒是讓在場的人心不由得一縮。

“不,不,都是我的錯,是我錯打了你,你受傷了就不要去碼頭做事,房租這些的就以後再說吧!再說了,你可是備考生,要好好複習考試的.”

最後還是趙珍珠一個人抗下來了,不過趙珍珠沒銀子,也是跟應天奇借了一些銀子作為補償書郎被自己打然後不能去工作的吃飯錢。

趙珍珠肉痛的想啊,這點錢也算是放長線釣大魚了,本來就是自己的錯將租客打傷了,還好書郎沒什麼脾氣要不然自己不但要賠錢還得被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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