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吃了!”

喝下最後一口湯,肥寶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感慨了一句。

“嗯,那以後賣這個牛丸怎麼樣?”

肥寶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可是……我不會做。”

“我教你。”

肥寶眼神一亮:“真的?”

許長安含笑點頭:“當然!”

“那……那要收多少錢?”

“不收錢,就當我合夥,只要生意好,你以後將利潤的一成分給我就行了。”

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事?

肥寶愣了愣,隨之又忍不住問:“那……那你自己為何不……”

說到這裡,又下意識瞟了任婷婷一眼,隨之一臉憨厚地笑了笑:“也對,你哪裡還用得著擺地攤。”

“那當然……”許長安笑著摟過任婷婷的肩:“我可是有小富婆養的。”

任婷婷不由嗔了一句:“討厭!”

“你不想養我呀?”

“當然是你養我。”

“看,我這不是在想法子賺錢了麼?以後肥寶生意好了,我就坐等分利潤,多好?對不肥寶?”

“嘿嘿,沒問題,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記個賬。”

“用不著,看你也是挺憨厚的人,信得過。”

肥寶心裡一喜,急急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教我?”

“你家在哪裡?明天上午我來找你。”

“在梨花街,東頭倒數第三間……”

等肥寶說完,許長安點了點頭:“行,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上午我過來。”

離開時,任婷婷問道:“你怎麼一下子如此熱心幫助肥寶呀?”

“眼緣,我看他為人還算實誠,老實巴交的。而且這也費不了多大事。

一旦他將這件事做成了,以後我便可以坐享其成,什麼都不用做分一成的利潤,有什麼不好麼?”

“哦,原來你在算計老實人……”

“哪叫算計?這叫技術入股,懂不?”

“好吧,不過這個法子的確很好。肥寶也不需要太大的投入,你也不用擔心受損失。

但一旦做成了,雙方都有莫大的好處。”

“對,就是這個道理。”

“可是……”任婷婷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假如肥寶做成了,肯定有人跟風,那不是又形成了競爭?”

許長安笑了笑:“放心吧,這個牛丸不是誰都能做成的。別人就算模彷,也不可能做到又糯又軟又彈,拿什麼和肥寶競爭?”

“嗯,有道理……”

回去之後,二人又聊了許久,任婷婷方才依依不捨回到自己的房間。

午夜。

一道高大的黑影潛入了任府。

不過,這黑影走路的姿勢卻與眾不同,是跳著走的。

這道黑影,正是已經變成了殭屍的任老太爺。

殭屍大多有尋血親的習慣。

一旦找到血親……要麼抓死,要麼咬死,讓其也變成殭屍,這樣又可以一家子團聚了。

按照優待程度來說,任老太爺第一個要找的,正是任發。

畢竟是他親生兒子。

不久後,任老太爺便找到了任發的房間,縱身一躍便上了房頂。

奇怪的是,上了房頂之後,這傢伙居然不跳了,似乎也知道一跳就會踩塌房頂,改為雙腳緩慢行走。

顯然,已經變異了。

當它走到房頂偏左,也就是任發所睡的位置,正準備跳下去時,一道火光突然襲來。

緊接著,許長安的身影也出現在房頂上。

這團火光,其實並不是火,而是九陽神功形成的拳影。

在《怒晴湘西》世界,許長安成功拿到了鳳凰膽,並替鷓鴣哨師兄妹三人解除了詛咒。

離開時,他不僅帶走了鳳凰膽,還帶著怒晴雞一起來到了九叔世界。

只不過,目前他只能帶像怒晴雞一類的天地靈獸,帶人一起穿越暫時還不行,能量等級不夠。

有了鳳凰膽之後,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九陽神功又一次發生蛻變。

一出拳,拳影猶如一道火焰,不僅威力驚人,而且附帶火焰的高溫效果,正是陰邪之物的剋星。

怒晴雞也沾了不小的光,目前已經進入了睡眠狀態。

這是進化的前奏。

許長安找了個安全的地方,並佈置了一些機關,以便讓怒晴雞能夠不受打擾,順順利利地進化。

“轟!”

隨著一聲沉悶的轟響,任老太爺的身體當即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房頂飄飛。

不過,也真是耐揍,一落地便“嗷嗷”怪叫著逃向院外。

許長安沒有去追。

因為他心裡很清楚,任老太爺只是一個受人操控的傀儡殭屍,諸葛真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如果他現在去追,說不定便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

這麼大的動靜,任發當然驚醒了,慌慌張張跑了出來。

“長安,怎麼回事?”

“老太爺剛才來過了……”

“啊?剛才……剛才那聲音……”

“沒錯,正是老太爺。準確地說,它已經不是老太爺了,而是一隻殭屍。”

任發抬手抹了一把冷汗。

隨之一臉懊惱,在自己臉上扇了一下:“早知道這樣,就該聽九叔的話。”

“是啊,如果遷葬的時候當場火化,就不會留下現在的後患了。

不過,任老爺你也不用擔心,有我和九叔,一定保你父女二人平平安安。”

“太好了,有你在,有九叔在,我就放心了。”

“爹……長安……”

這時,任婷婷也穿著睡衣,一臉驚惶地跑了出來。

“丫頭,你沒事吧?”

任發急沖沖奔上前去。

“我沒事……剛才怎麼回事?”

“你爺爺……唉,都怪我。”

任髮長長嘆息了一聲。

“爹,這不能怪你,你也不知道爺爺他會……會變成殭屍。”

“任老爺,其實老太爺之所以會變成殭屍,全都是諸葛真在暗中搗鬼。你放心,我和九叔一定會將他揪出來,以絕後患!”

任發一臉鐵青,衝著天空大聲道:“諸葛老兒,你害我也就罷了,你要是敢害我家丫頭,我就算死,做鬼也不放過你!”

“長安……”

任婷婷眼圈紅紅,顧不得爹爹在一邊,忍不住撲到了許長安懷裡嗚嗚咽咽。

“沒事了,沒事了……”

許長安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著。

接下來,倒沒再發生什麼么蛾子。

次日一早,許長安先回了一趟義莊,與九叔講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

隨後,任婷婷一起上街買了牛肉和左料,又向著肥寶家裡走去。

“哈哈,太好了,你們真的來了呀?”

一見許長安,肥寶驚喜不已,趕緊迎上前來打招呼。

“那可不是真的?東西我都買好了。”

“這怎麼好意思?多少錢,我給你。”

“不用不用……”

“不不不,這個一定要給……”

推辭了一番,許長安收下了買牛肉的錢,隨後開始教肥寶做撒尿牛丸。

“記住,要做出特色,要做出別人做不出來的美味,就一定要下苦功。

你有一身力氣,正合適做這個牛丸。

牛肉一定不要動刀,必須用木棒反覆捶打……”

許長安一邊講解,一邊以身示範,隨後又讓肥寶自己實踐。

“一定不要偷懶,以你的臂力,至少要反覆捶打兩個小時才行……”

等到牛肉加工得差不多了,許長安又開始教肥寶做餡。

“總之一個原則,不能偷工減料,一定要打響知名度,保持好口碑。

先從地攤開始,等賺到了錢,就租一個店鋪開店。賺得多了,就自己開一間酒樓……”

聽到許長安侃侃而談,任婷婷不由撫嘴嬌笑。

肥寶卻激動得雙眼放光:“那到時候,我未來岳父就不會一見面就罵我沒本事了?”

“必須的,等你有了錢,就直接買下他的酒樓。”

“哈哈哈,好,太好了!”肥寶開心地大笑了幾聲,隨之又有些不自信地問:“可是,我真的能賺到那麼多錢麼?”

“放心,只要你肯吃苦,肯用心,誠信經營,童叟無欺負,一旦創下了口碑,保證財源滾滾。”

“放心,我絕不會坑人。對了,我……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事?”

“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幫了我這麼多,到時候,我分你一半……”

果然是個實誠的人。

許長安一臉欣慰,笑著擺了擺手:“不用,我這不過就是舉手之勞,而分成卻是長久之事。

就按我之前所說,分我一成的利潤就行了。”

“這不行,我心裡過意不去,要不四六開。”

“行行行,這樣,二八,你分我兩成,不必再多說了,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肥寶一臉感激,衝著許長安拱手道:“你真是個大好人……”

“別罵人!”

“啊?我……我……”肥寶不知所措。

任婷婷不由撫嘴笑道:“長安的意思是說,他不是什麼好人,說他好人就是罵他。”

“呃……”

“哈哈,開個玩笑,不必當真。差不多就是這樣了,你沒事在家裡多練練,等到你自己滿意了,就可以開始了。”

肥寶緊握拳頭,彷彿在替自己打氣:“嗯,我一定會努力的。”

離開肥寶家,許長安又帶著任婷婷一起來到了義莊,與九叔商議對付諸葛真一事。

“九叔,諸葛真不除,後患無窮,我們一定要想法子將他揪出來才行。

我想,這傢伙一定就躲在任家鎮也或是附近,而且對任老爺的行蹤有一定的瞭解。”

“嗯,這事,要讓任老爺去做,讓他派人暗地裡打探,特別是一些行跡可疑之人。”

一聽此話,任婷婷不由道:“要不讓我表哥帶保安隊去搜查。”

“這……”九叔不由皺了皺眉。

許長安道:“也可以,不過要跟阿威打招呼,讓他千萬不要打草驚蛇,要以別的名義,比如說抓捕逃犯之類。”

“這個法子倒也行,要不先試試。”

“那行,那我回去跟我爹講一下。”

回到家裡,任婷婷便對爹爹講了一下剛才商議的結果。

任發當即吩咐管家:“去,叫阿威馬上到我這裡來一趟。”

“好的老爺。”

管家應聲而去。

沒過多久,阿威風風火火跑進了客廳。

“表姨父……”

這傢伙,口中喚著表姨父,眼神卻下意識瞟向與任婷婷坐在一起的許長安,一副酸熘熘的表情。

任發看在眼中,不由咳嗽了一聲,開門見山道:“阿威,我現在給你正式介紹一下,長安以後就是自家人了,你要和他多多親近才是。”

雖然他沒說什麼未來女婿,但這自家人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阿威豈能聽不出話裡之意,心裡雖然有些酸,但也明白大勢已去,反正他是沒希望了。

於是,滿臉堆笑,衝著許長安道:“那個……表妹夫,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一聽“表妹夫”這個字眼,任婷婷有些嬌羞,同時心裡又甜滋滋的,不由得衝著表哥熱情招呼:“表哥,別站著,快坐。”

許長安也起身笑道:“阿威,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氣,快坐下。”

“唉。”

阿威應聲坐了下來。

然後,又衝著許長安道:“那個……以前有些誤會……”

“什麼誤會?哪來的誤會?”

“對對對……哈哈!”阿威乾笑幾聲,又衝著任發問:“表姨父,不知有什麼要緊事?”

“是這樣,有人要害我,你……”

沒等任發說完,阿威勐地站起身來,大聲吼道:“什麼?是誰如此大膽?”

任發沒好氣地瞪了阿威一眼:“這麼激動做啥?坐下好好聽著。”

阿威一臉訕訕:“是是是,我這不是擔心表姨父和表妹的安全麼?”

任發說道:“你要是擔心我的安全,就用心去做好我吩咐的事……”

接下來,任發詳細講了一番任家與那諸葛真的恩恩怨怨。

準確地說,是任老太爺與諸葛真之間的恩怨。

沒想到,這中間又是一段曲折的故事。

當年,任太老爺還是很風流的,與一個叫阿媚的女人好上了。

那個阿媚是個寡婦,三十來歲,人長得水靈靈,彷彿小白菜一般。

阿媚與諸葛真曾經有過一段緣分,好得如膠似漆,恨不得天天在一起。

不過,阿媚的父母卻堅決反對二人在一起,理由是諸葛真是個看風水,跑江湖的,不穩定,不可靠。

在父母的張羅之下,最終,阿媚嫁給了一個書生。

沒想到,那個書生體弱多病,家裡家外大多時間都是阿媚一個人張羅。

後來,那書生一病不起,撒手而去。

諸葛真聽說之後,心裡竊喜,跑去找阿媚想要重修舊好。

但事隔多年,阿媚當年的感情早就澹了,她只想找個踏實的人安安穩穩過日子。

而且她現在也覺得父母當年說的話是對的,諸葛真長年在外漂泊,這樣的男人的確不太可靠。

怪只怪,她命不好,嫁了個短命鬼。

她不好直接拒絕諸葛真,便推卻說心情不好,暫時不想再嫁,等過段時間再說。

諸葛真不死心,每隔一段時間便去纏著阿媚。

有一次,阿媚趕路時,也不知誰家的狗衝出來咬她,嚇得她驚慌失措,一邊大叫一邊奔跑。

結果,人一慌,剛跑幾步便摔倒在地,那頭狗犬趁機衝上前惡狠狠嘶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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