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洞寺方面。

在美狄亞的主持下,成功用【萬符必應破戒】將士郎的御主身份,轉移到莎爾芙身上。

這一刻,saber與土狼間的因果被斬斷,新的緣分在她與傻二芙之間建立。

開局只是個路人的小使魔,如今透過依仗老爸的奮鬥,豪取兩隻本土英靈,成為最富有的ster之一。

原本還需要透過faker兄弟監控收集呆毛王英靈資料的浪,如今直接將她的最終解釋權歸屬,篡改為【3號-小聖缽】。

c媽寵溺的看著芙芙,自己不擅長戰鬥,只能躲在柳洞寺老巢中默默給白浪父女加油,很不甘心,但又無力戰鬥送死。

如今,終於給自家寶寶找了一個靠譜的貼身打手,非常開心。

她上午就與呆毛王有過短暫接觸,很是吃對方的顏值。

一見之下,念念不忘。

美狄亞雖然有了小ster,霸佔了自己的心。

但‘背叛魔女’不介意在ster之外,多發展幾個美好又可愛的‘玩物’,拿來快樂一番。

這並不影響她與芙芙之間的真感情,因此對於小ster再收一隻英靈,持鼓勵態度。

其次,上午的柳洞寺之戰中,她看出呆毛實力不俗,但可惜被廢物ster拖累,無法發揮真正實力。

然芙芙不同,魔力充沛到爆炸,還有自己竊取【魔法井】養她,更有人傻錢多壕無人性的白浪壓榨圓藏山大靈脈供女兒揮霍。

總之,芙芙不愁魔力,搭配呆毛,戰力從此無敵!

最後一點,她看出阿爾託莉雅的性格是個憨憨,很好控制,沒有野心也不懂陰謀,養在芙芙身邊做打手令她很安心,不擔心被算計、小三上位、下克上逆襲。

當芙芙消耗一道人造令咒將新從者saber召回到身邊時,陷入極端逆境的阿爾託莉雅,此刻急促喘息著,前胸與後背各插著一根血色晶體魔蔥,臉上還掛著驚懼與警惕的表情,右手握緊咖哩棒,左手伸向身後,按壓住她的戰裙。

在芙芙將她撈出前夕,偷來的摩托在極速飛馳時,被一根飛射而至的‘投影魔蔥’卡住後輪,隨即造成一場劇烈事故,索性車毀人未亡。

緊接著狼狽墜地翻滾好幾圈的呆毛,被高高在天的麻婆丸瘋狂轟炸,然後靈基融合的葛蘭、弗蘭妮也聯手而至。

在片刻的猶豫後,三名敵人達成共識,默契的重點圍殺她一個人,爭奪人頭。

油盡燈枯已無力維持結界的呆毛王,終於感受到‘魔蔥槍王’的恐怖,低配光(肛)之子的因果魔蔥,恐怖如斯,就連武器大師與聖鬥士也被波及。

阿爾託莉雅瞭解到這種寶具的惡毒真相後,靠著直感抵死不從奮力掙扎,但還是被先後插中兩槍,更讓她的警戒之心提升到巔峰。

但被ster召喚至安全地點時,saber依舊沒擺脫富貴丸所支配的恐懼,左手死死壓住戰裙,守護著最後的命門。

“呼呼呼……”安全之後,呆毛喘著粗氣,汗水夾雜血水從臉上滑落,眼神有些茫然看著熟悉的凜、紅a、白浪、芙芙……以及躺在手術檯上,接受‘鯉魚吊瓶輸液’計程車郎。

但旋即,不對勁的感覺升上心頭。

大量魔力順著英靈與御主締結的聯絡湧入體內,讓她迅速重回巔峰。

此外,她與士郎那層熟悉信賴的感覺被切斷了,變得形同陌路。

反倒對於踩著板凳站在手術檯旁的芙芙,有一種發自真心的喜愛和親密。

阿爾託莉雅後知後覺,看向莎爾芙,不確定的問了一句:“ster?”

白浪看向坐起身體計程車郎,寬慰道:“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她已經安全了.”

“可她的傷……”

不等士郎說完,獲得大量魔力補給的阿爾託莉雅一改之前的虛弱無力,抬手從體內拔出兩柄血色水晶大蔥。

c媽好奇取來一柄,進行解析。

但沒幾秒,這些‘魔蔥’儲存的魔力耗盡,一點點自我崩潰,消散一空。

紅a眼神複雜,開口道:“是投影魔術.”

c媽也補充起來:“是一種槍類寶具,不知道威力如何?不過能傷到saber,想來威力並不=差.”

呆毛王有些尷尬,不好意思說自己被命中時狀態極差,已經到了連狗都打不過的程度,和寶具強弱無關。

她仔細想想,解釋起來:“這種寶具很惡毒,擁有‘必中’的追蹤效果,需要依靠直感才能躲避。

是由言峰綺禮投射出來的,你們以後遇到他,千萬要小心!”

“言峰綺禮?他怎麼可能擁有寶具?”

凜一時心亂如麻,因為她想起剛剛遭受‘時辰怪人’騷擾時,那個冒充自己父親的怪物,說什麼他當年是被言峰害死的?

對了,柳洞寺的白和尚好像制服了那個傢伙。

它到底和父親是什麼關係?柳洞寺的和尚又打算怎麼做?

這短短一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太多,saber易主、親爹詐屍、死相揭秘、麻婆詭變……險些被玩壞的凜,此時感覺腦子不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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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這時也走到呆毛身邊,拍拍她肩膀:“很好。

現在通知你件事情。

經你的前御主衛宮士郎決定,你的新ster已更為莎爾芙。

從現在開始,你將為她而戰.”

浪指向小芙芙。

呆毛直勾勾望向士郎,尋求一個答案。

士郎則帶著不敢與同伴對視的慚愧,用力點了點頭。

現場頓時陷入一種迷之ntr氛圍中,彷彿一個苦逼的社畜供養不起漂亮、專一,但日常消費巨高的女友。

最終在女友陷入困境時,束手無措無能狂怒自卑自責。

然後土豪蘿莉莎爾芙從天而降,提供了拯救呆毛王的方案,並擁有足夠雄厚的財力繼續供養這個美人過上幸福生活。

在艱難抉擇後,廢物士郎主動獻出美女,並默默送上美好的祝福。

當然,在正義夥伴的心底,也是迷戀呆毛王顏值的。

不過他太卑微了,不敢表達出來,甚至都沒有‘補魔環節’為他送上助攻。

如今將saber拱手相讓,多少有點主動被綠的感覺,同時也有辜負隊友的慚愧,因此不敢和saber對視。

saber點點頭:“好,我明白了.”

感受著源源不絕的魔力湧入體內,本就對‘賣萌色霸氣芙’沒有任何偏見的呆毛,僅僅短暫的失落後,就接受了這一切。

跟隨士郎這個缺魔的ster一起戰鬥,真的很辛苦。

每天處於魔力短缺狀態,必須靠大量服用‘鯉魚甘露’維持最低戰力。

她太難了,空有咖哩棒,卻享受不到放炮的暢爽,只能騎著偷來的車子,在寶(爆)具(菊)威脅下抱頭鼠竄。

所以和士郎告別並不是難以接受的事,畢竟大家相處也沒幾天。

原本看在切嗣的份上,對他多了幾分關照。

但五分鐘前剛見過10年後的‘切嗣’,這點香火情也蒸發了。

心中有愧計程車郎忽然皺起眉,面露痛苦表情,發出艱難的悶哼聲,然後伸手按住前胸,臉色慘白劇痛難耐。

凜連忙質問:“他怎麼了?你不是說已經治好他了嗎?”

浪和芙芙迅速心靈交流,接著瞭然於心:“並非傷勢,而是更深層的確實.”

浪指向高高懸掛的受難倒吊魚(生物血包):“此魚非凡物,而是擁有神話種【龍】之血脈的後裔。

它的血液中蘊含大量‘水屬性魔力’,透過血管流入體內,為士郎帶來強大的生機與能量.”

“但很可惜……”浪遺憾搖頭,“士郎體內的魔術迴路,以及最為重要的‘魔術刻印’被人挖去了。

他的魔術迴路被毀去,刻印被挖出,屬性與根源被掠奪,徹徹底底的成為了魔術廢人。

在魔術的資質上,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

“普通人只是沒有才能,他缺連魔術的資質都被毀去,淪為負數。

因此當大量‘神裔之血’進入體內後,本該滋養修復身體的能量,讓他一團糟的魔術迴路受到傷害。

你能想象被挖掉核心零件後,被胡亂組裝的電器,突然通電的下場吧?短路,然後燒燬!”

凜心中一緊,驚叫道:“快停下!快停止為他輸血,你們這是要害死他嗎?”

“去去去!一邊去.”

浪不耐煩的揮手,“我只是解釋他的狀態,但請不要詆譭我們的‘血療神術’。

這可是從古希臘時代,就流傳下來的神代醫術!我解釋那麼多,只是闡述衛宮士郎魔術刻印損毀的嚴重性.”

“正因為‘血療’的神奇與強大,才能無視他體內魔術迴路短路的缺陷,透過輸血療法救治身體。

他感受到的痛苦,是正常反應,已經很輕了。

要是換成別的魔術師來治療,他怕是瞬間魔力過載,連腦子都會被燒壞.”

同樣聽到自己診斷說明計程車郎,失魂落魄。

關於魔術刻印被奪、魔法迴路被毀、以及起源被抽取這些事,他身為當事人感受的最清楚。

他清晰記得那個方臉女人將手刺入胸膛後,有一種靈魂被抽走的感覺。

如今甦醒後,他的確感知不到‘魔術刻印’的位置,想控制魔力在魔術迴路中流動,發動魔術也難如登天。

真如對方所言,自己變成了魔術領域的廢人。

從四肢健全的運動員(魔術師),變成四肢俱廢的魔術癱瘓。

白浪安慰道:“也沒什麼不好。

安心做個普通人,遠離聖盃戰爭,再不用為廝殺而困擾。

你本就是因意外被捲入進來的無辜者.”

“可我不甘心啊!我本不想參加什麼聖盃戰爭,但這場戰爭已經波及了整個冬木市,那些邪惡的英靈帶來了災難,害死了多少無辜的平民?!不是我要加入戰爭,而是這場戰爭不放過我。

即便捨棄御主身份,我也就被困在這座城市,依舊要目睹無辜的市民被捲入危險中,被怪物殘忍殺害。

我可以不拖累saber,但我不能沒有力量,我要戰鬥下去,為了這座城市。

我失去了servant,但我還有faker,我還能戰鬥.”

士郎說到激動處,強行調動起血管中的‘邪能魚血’。

結果他連‘魔術刻印’都沒有,全身迴路也是報廢狀態,根本調動不起來,反而干擾了‘血療’運轉,更加深層次的劇痛席捲全身,他慘叫著又躺了回去,渾身顫抖起來。

凜再次懇求起來:“白先生,您和莎爾芙還能再幫助士郎一程嗎?你們擁有治療型固有結界,一定有著修復魔術刻印的辦法吧!”

浪看向芙芙,為難道:“其實芙芙的真實身份,是一位調律師。

因此她喜歡專研醫學,無論魔術師還是普通人,都一視同仁.”

“調律師?!”

凜驚撥出聲,她當然知曉這個職業。

專門對魔術刻印進行調律的術者。

能自然地介入迴圈,抑制刻印移植所帶來的副作用。

這一專業在時鐘塔中也非常罕見。

‘魔術刻印’首先是一位魔術師的畢生結晶。

可理解成中央處理器,併兼具硬碟等功能,可以將自身掌握的魔術知識儲存其中。

同時,魔術刻印也是一種生物器官,類似修真者的‘金丹’,一身修為結晶。

當魔術師死後,刻印是能夠挖出來,移植到下一代身上,繼承上一輩的所有知識,憑空獲得全部修為+果位。

因此魔術刻印代代累積,成為一種祖傳‘金丹’,內建海量科研專案,cpu代代升級。

只要自身魔術迴路跟得上,魔力足夠充沛,然後一旦契合度100%,就能立地成佛,成為魔術師中的霸主。

當然,好處這麼大,副作用同樣明顯,那就是‘魔術刻印’排斥性極強。

只有血親間的波動相似,但也絕非一致。

越強大的祖傳刻印,安裝難度越大。

這時候,‘調律師’就出現了。

調律師可以幫助新一代,更好的容納、接受‘刻印’而不至於強烈排斥,直接將自身燒燬。

此外,‘調律師’還可分株,對過於強大的‘刻印’進行切割,製作出小輩分,安裝到其他魔術師身上,完成‘分家’。

魔術家族,往往一脈相傳,共享一份祖傳刻印。

比如遠坂家的二妹櫻,就沒資格繼承,被過季了給隔壁間桐家,和蟲子玩貼貼。

而一些強大的家族,則分割出少量刻印,錄入備份資料,培養一個分支。

莎爾芙的能力欄【美食家(魔術刻印)】,就擁有調律師的能力。

不僅可以賦予普通人‘魔術迴路、魔術師體質(初擁)’;還可以將自己的‘刻印分株’,移植到目標體內;最終透過‘營養調律’讓目標蛻變為魔術師,100%與初擁的‘分株’融合。

透過這種手法,芙芙可以將一切非魔術體系的超凡生物,改造成‘魔獸’,將其擁有的血脈、天賦、力量體系轉化為‘刻印’,再回收。

原本是一種培養高階食材的手法,但放在月世界,卻是最完美的‘調律師’手段。

嗯,調律師的終點,還是食材養成。

美食家表示只要我最後不收割食材,就是一場完美的調律!沒毛病。

“是調律師的話,就一定能治好士郎吧?”

“理論上沒問題,但問題是並沒有契合士郎的‘魔術刻印’填入體內進行修復。

而且芙芙的調律方式,與其他調律師不同。

芙芙可以透過分株的方式,切割自己的刻印,對患者進行修補。

但代價你也明白.”

分株就是自我切割,又有哪個魔術師,願意將一代代累積出的‘祖傳刻印’進行切割呢?這種行為,比分裂自己靈魂都過分。

靈魂時自己的,而刻印卻是祖傳的傳承,代表了祖祖輩輩的心血結晶。

起點仙俠區中,又有幾個人願意自碎金丹,搞出小金丹送別人一場造化的呢?

“這……”凜尷尬了,別說匹配與否,就是她也不願意將遠坂家祖傳刻印拿來給士郎分享。

就算真移植給士郎,大機率也是被排斥而死。

每一次移植刻印並適應,不亞於患上一場絕症然後徹底康復痊癒,適應時間往往以數年數十年為單位。

就在眾人默不作聲,場面一陣死寂時,天使芙散發出神聖的光彩,開口道:“我願意!”

傻芙芙當然願意了,她分株的最低標準,是消耗自身三條魔術迴路。

而她的魔術迴路、刻印永久切割後,只需補充大量‘賢者之石’就能重新生成。

理論上,傻芙芙只要有足夠多的‘偽紅石’就能無限量產白板魔術刻印。

不然她怎麼培育食材,怎麼做美食家?

當然,凜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生物。

士郎更是感激中透著慚愧,連連拒絕,死也不願以迫害一個小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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